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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双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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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长夜闻言有些愣,这个问题说实话他还没有搞清楚,他和司承籍可以说是同吃同住了五载,可也没见这人身上有什么古怪,故而现在也只是说出了当时自己在平城时的猜测。

“蛊?”李霖挑了挑眉,“你可有什么了解?”

“我未曾接触过蛊物,不过是在将军中蛊之后翻阅了些书,书中对于南疆蛊物的描写不算详尽,我也只是一知半解。”

算是在意料之中的回答,李霖也没再应声,看着君长夜复又忙碌的样子回自己的房间写了封信,卷起来揣进怀里,又走到一个偏僻角落,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哨子吹了声,不多时便飞来一只浑身洁白的鸽子,李霖拍了拍那小鸽子的脑袋,将写好的信放进腿上绑的小竹筒里,看着鸽子飞远了才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京城,勤政殿。

“陛下,昭陵那边传了消息。”

永昌帝闻言放下了手上的折子,接过眼前黑衣人递过来的小竹筒,打开快速看完,沉吟了一会儿,出声唤道,“磬。”

“属下在。”磬从暗处闪身出来,接过永昌帝递给他的纸条看过后恭敬的递了回去,“吴安善蛊,陛下可要派出去?”

“那便让他去。”

磬沉声应了,永昌帝顿了一下,“让他找机会,平王腹中胎儿自然是不留为好。让玄英去查的事可有进展?”

“暂无。”

“下去吧。”

“是。”然后重新隐于暗处,安排人前往昭陵。

永昌帝重新拿了折子,心绪却是纷乱,看了半天一个字都没看下去。扔了折子跨出勤政殿,免了张全跟着,一个人晃晃悠悠走到了祁安宫。

祁安宫久未住人,因着有人固定来打扫,倒也不显得荒凉,就是没人气,冷得很。永昌帝站在祁安宫朱红色大门前沉默许久,方才推开了门,提步走进去,穿过长廊,没有去正殿,而是去了一个小厢房,房子里东西不多,一桌一椅,再加上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而已。

画上的男子容颜俊朗,穿了一身大红喜服,更是衬得面如冠玉,风流俊逸,作画的人画工精湛,画中人眼角眉梢间,存了三分少年意气,三分得意喜气。

永昌帝靠在椅子上,看着画中人,目光中带了些许怀念,心中蕴了千百句话要说,一时间却不知该从何开口。

“朕累了。”

他还未到知天命的年岁,却也有些厌倦面对朝堂风雨,只是太子年纪尚小,难以肩挑社稷重担,他不得不再撑上几年,给太子铺平前路。

“籍儿长的很像你,朕如今看着常常恍惚,只是性子和你不一样,也不和朕亲近,倒显得没了父子情份。对了,籍儿也有孩子了,是个小姑娘……”

永昌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想起昭陵送上来的密报,长叹一声,再抬头看画像的时候眼中带了一分愧疚。

“今日来还想告知你一件事,籍儿有了身孕,可他却不是如你一般天生可产子,我派了人过去,至于是否可以免受怀孕之苦,就看他的造化了。”

永昌帝沉默着盯着画上的人,那人的容颜未经风霜吹打,依旧是少年时代的样子,可他,已经老了。

“修竹,黄泉下再见的时候,你可不要认不出我了……”

昭陵。

司承籍高烧后倒是醒了一回,迷迷糊糊的嘴里也不知嘟囔了什么,不多久又昏睡了过去,君长夜急的嘴里起了几个泡,还被李霖捉着笑了一番。

“有时间嘻嘻哈哈,不如想想怎么让将军醒来。”君长夜送了李霖一记眼刀,恶狠狠地开口。

李霖端了杯茶,悠悠闲闲的撇去茶沫,“你都没办法我也没办法啊,这种时候需要外援。”

君长夜听懂了李霖的意思,抬手给司承籍发干的唇上点了点水,也不在意他是什么时候送消息回去的,只是随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李霖眼睛往床上一撇,看到司承籍的样子,也没刚刚那份儿打趣君长夜的心思,伸手去摸脉象,依旧是之前的那副模样。

若非身体温热,鼻息尚存,他就要以为这是个死人了。

“李大人,有人携带令牌求见殿下。”

守门的守卫过来禀报。

“快让人进来。”李霖心中一喜,连忙往外走去,看到人后更是欣喜,“没想到果真是你来了,快来看看,殿下的脉象摸不到,我可就没什么法子了。”

吴安面无表情,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磬和我说了,脉象摸不到确定是因为蛊?”

“不确定不确定,这还是殿下身边跟着的人揣测的,我也不大清楚,所以你来仔细看着。”说着,李霖压低了声音,“陛下可有说其他的?”

“不要孩子。”吴安低声和李霖说了,进屋走到床前,翻起司承籍眼皮看了看,从自己带来的箱子里取出一个竹筒,拿出一只白白胖胖的小虫子,在手里逗着,对君长夜说道,“劳请多拿几个火盆和汤婆子来,待会儿殿下不能继续盖着被子。”

君长夜听了立马出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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