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硬了(1 / 2)
“萧哥,人家都来一阵子了,你怎么都不理人家啊,难道是我服务得不好吗?”当柔媚的男声在男人的身下响起的时候,萧轶铭的目光正在紧紧地跟随着一名手持托盘的男侍者。
那名男侍者步伐稳快地穿过一条过道,很快地消失在包厢的暗门之间。偌大的酒吧里依旧人声鼎沸,重金属的音乐也是震耳欲聋,时间和青春泛滥的人们在这里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舞台上五颜六色地灯光照在他们年轻又肆意的脸上,就像是一场魔鬼的狂欢。
偏隅一方的角落里,同样上演着夜色中才有的淫靡场景,这里灯光昏暗迷离,再加上地理位置偏远,很少有人经过这里,即使有人偶尔目光瞟过这里,也被大大的沙发挡住了视线。
萧轶铭此刻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臂随意地展开,就像是在自己领地里的豹一样优雅自然。黑色衬衫的隐隐勾勒出坚实的胸肌,面料精良的西裤微敞,黑色的底裤褪至大腿,一名穿着酒保服装的青年正跪在他的双腿间,卖力地服务着这位金主。
青年将口中的硕物沿着根部上下舔舐,又故意地重重吮咬了一遍,跨间皮肤的突然刺痛才将萧轶铭的注意力从男侍者离开的方向拉了回来。
萧轶铭轮廓分明的脸勾起了一抹邪笑,大手紧紧地捏住了青年俊秀得雌雄莫辩的脸,沉声道,“你是想废了我吗?”
“哪能呢?我还想着让萧哥重振雄风,好好地艹我一顿呢。”青年舔了舔唇,不怕死地说道。
“小骚货。”萧轶铭嗤笑了一声,低头一看青年嫣红的嘴唇沾染上的白色浊液,红白交错,真是该死的好看。腹中又烧起了一团邪火,已经半软的器官又硬了起来,他动作粗鲁地抓过青年乌黑的头发,挺身狠狠地插.入那温热的口腔。
“唔……唔……”口中的东西尺寸太大,青年被呛到喉管,眼角也差点被逼出了眼泪,待适应后,他用双手轻轻地握住那个勃发的男性象征物,再次将它深深地含入,再努力地吞咽。
萧轶铭被突然而来的温热给刺激到了,不管不顾地在青年的口中重重地抽送起来。此刻他的脑中却是刚才见到的那一张俊秀又冷漠的脸。
他把身下的人完全想成了那个人,一想到那双冷静的眸子也会染上迷离的神情,他的喘息愈发沉重,更加发狠地在青年的口中冲撞,整根硬物没有一丝缝隙地插入,浅浅地抽出,再次重重地进入,就像是机械打桩一样循环往复。
“嗯……啊……”青年在他的猛烈下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而这些声音就像是添加了某种催情剂,让身上男人的兽性更加显露无疑。在连续的几十个剧烈抽送后,一股灼热的液体直直地打在了青年的口腔上,顺着绯色唇角淫靡地流了下来,落在了浅褐色的地板上。
完事后,萧轶铭将裤子提了起来,点了一根事后烟,惬意地眯起眼,解决完欲望的他还算是一个温柔的好情人,连平日里冷冽的侧颜线条也柔和了不少。
青年懒洋洋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伸手将他手中的那只烟夺了过来,送到口中吸了一口,接着慢悠悠地吐了一口烟气,“萧哥,你刚才在看他吧?”
“嗯?”萧轶铭挑了挑眉。
青年就笑,姿势颇娴熟地掸了掸烟灰,“人家不比我们,明明白白的正经人,可不玩这些。”
“我看上的,还能从我手中逃跑吗?”萧轶铭线条略薄的唇勾起了一个弧度,握住了青年比一般男人略细的腰身,大掌又往下摸了摸,重重地揉了一把青年质感不错的臀部。
青年状似嗔怒地轻声哼了哼,却是舒服地眯了眯眼。当年他也没有接触到这个领域,还是被萧轶铭带入到这个圈子里来的。不得不说,和眼前的男人做.爱真是一种享受。
“还要来一发吗?”饱暖让人思淫欲,青年隔着衬衫摸上了萧轶铭结实的胸肌,语气暧昧而勾人,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
萧轶铭的黑眸却是沉了沉,抓住了那只点火的手,“今天先算了,你先自己去玩,我请客。”他从西裤里掏出了一张金卡放到青年的手里,摆明是先让他离开这里。
青年当了萧轶铭这么年的情人,自然懂得他的规矩,知道见好就收,他接过了他手中的金卡,从他身上下来,“那行,萧哥你有事再叫我。”青年稍稍整理了衣服,离开了这里。
青年走后,萧轶铭再次点了根烟,还没有燃到半截,他就看到刚才的那个男侍者从门口那里返了回来。
这已经萧轶铭是第二次见到那个男人了。
他记得有一天他喝多了,偶然撞开了洗手间的大门,入目的却是一副极其淫靡的场面,一个男人正站在里面,裤子半褪,手指握上了跨间的那物,上下撸动地抚慰着自己。
他脸上的表情几乎算是很冷静,修长的手指有条不紊地撸动着那个形状姣好的器官,就像是在做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看到有人闯过来之后,他抬头扫了他一眼,迅速地将裤子穿了上去。
那一幕虽然像是走马观花一样的短暂,但也给萧轶铭酒气上头的脑袋带来一阵强烈的视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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