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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8:罚满三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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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罪奴在受罚的全程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否则一切重新开始。‘啼哭’是强制高潮和罚跪,在一整天的时间里,罪奴要被不间断地刺激着强制高潮,直到受不了求饶的时候,剩下的时间会转为以‘抱石跪板’的方式罚跪,跪满一天才准下来。”

“……”周敬渊根本听不懂他所谓的“抱石跪板”是什么意思。

无法对奴隶的疾苦产生任何共鸣的享乐者皱眉看了一眼卫椿,卫椿会意地在随身的光脑里找了一张照片出来——照片上,奴隶跪坐在一个棱角起伏超过五公分的三棱跪板上,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大腿上又被固定了三块同样超过五厘米厚的石板,严厉地将奴隶身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两条小腿骨上。

真要这么跪上一天,奴隶的两条腿就彻底废了。

受罚的奴隶们显然也知道,所以此消彼长的情况下,他们只能尽量用增加高潮次数的方式来拖延时间。

但强制高潮的次数过多,又足以把奴隶的前面玩废。

周敬渊皱了皱眉,对这种恶劣的方式表示嫌弃,但却还是不动声色地听着安叙把剩下的“嘶吼”说完了。

“等罚到第三天,就会进入‘嘶吼’的阶段,罪奴的精神已经在前两天被摧折的差不多了,所以第三天,极限电击会配合着儿臂粗的木棒捣进骚逼和后穴交替进行,”安叙说着,惨然地笑了一下,“这三轮走下来,所有受罚的奴隶都会被废掉,无一例外。”

周敬渊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沙发的扶手,在城主不辨喜怒的逼仄气压里,所有人都被压得不敢抬头,片刻后,却听到周敬渊做了决断,“人我还没玩儿够,废是不能废的,后面两项就免了吧。”

安叙猛地抬头,微红的眸子里分明糅杂了一点卑微的期待,卫椿垂眸敛目不动声色,倒是身后那位白楼里新来的管事耐不住地开了口,抖着声音坚持谏言,“城主,这不合规矩。安叙是逃奴,若不以儆效尤,日后只怕……”

周敬渊挑眉玩味儿地看向他,刚折了个白楼管事没多久的卫椿连忙拉了他一把,将他后面的话强行摁了回去,微微向后偏头,低声告诫下属,“欢堂是城主的欢堂,奴隶也是城主的奴隶,生杀予夺,恩赏责罚,城主的话才是规矩,以后记住了。”

“别以后了,”周敬渊似乎是觉得好玩儿,轻漫地笑了一声,“这人也不行,你再换一个吧。”

白楼的新管事:“???”

卫椿:“……”

要说这白楼的管事也是倒霉,不知道是不是跟安叙这个奴隶八字不合,竟然前前后后两个人都折在了他身上。

再这么下去,欢堂管事的人手又要不足了。

安叙还好好地跪在这里,转眼间新管事就已经又被管家叫人请了出去,卫椿一个头两个大,已经完全捉摸不透周敬渊的意思了——

明明刚才还气得把周围冰冻三尺呢,转眼又轻判了安叙,反倒把他的人发落了出气……那这到底罚还是不罚?罚到什么程度?要是主人着意放水,能不能给个明示??

卫椿心里几乎要崩溃咆哮了,好在周城主先拿了多嘴的炮灰开刀出气,这会儿竟然也讲了理。

“欢堂既然全权给了你管,我也没打算坏了你们的规矩,这样吧,”周敬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安分的奴隶,从他这个角度,能从双性性奴抿着的领口隐约看到一点引人遐想的浅浅乳沟,“既然去掉了后面的两项,那就用前面的一项罚满三天,另外——”

周敬渊顿了顿,回想着刚才看见的图片里那个因为罚跪而冷汗披肩泪流满面的“模特”,代入了安叙的样子,危险地舔了舔唇角,轻描淡写地加了一句,“把罚跪也加上。”

“是,”有了前车之鉴,卫椿更不敢又任何异议,只是听了后面的一句,拿不准主意地又低声问了一句:“请示城主,这个罚跪……要跪上多久?”

“一个——”话到了嘴边,想说一个小时的周敬渊瞧着满脸哀切的奴隶,又改了主意,“四十分钟吧,跪三天。”

“是,”卫椿俯身,“那属下先将安叙带回欢堂了,等罚完了再给您送回来验刑。”

已经准备上楼的周敬渊闻言停下了脚步,回头朝仍旧跪在原地的两个人看了一眼,“不必了。”

“是,那属下……”

卫椿以为周敬渊说的是不必找他来验刑了,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就被城主大人轻描淡写地打断了,只见舒云城说一不二的主人抬了抬手,仿佛漫不经心地吩咐道:“你们这个‘静默’不是不能出声吗?正好,让人把设备和工具架到我书房去,我无聊了,还能就手玩一玩。”

白日宣淫!

卫椿心里怒骂,痛心疾首,怒不敢言。

旁边的安叙紧绷着的肩膀塌了下来,闭眼无声地轻出了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已汗湿重衫。

未来三天虽然难熬,但这个结果,已经比他预想的要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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