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 番外七(1 / 3)
蔺白留到这么久,本来就是打算留宿的。
那自然是顺水推舟……咳咳咳。
二人解了衣裳,滚到床上,夏无咎担心蔺白的身子,全程只敢轻轻地、缠绵地抽送,忍得狠了,就低头去亲亲蔺白的额头、鼻尖、软唇,用手去轻柔地抚摸蔺白的身体,整个人因为刻意压抑情欲而汗如雨下,简直比尽兴地肏弄还要累。
蔺白自然也是舒服的,这样温柔缠绵地被进入,自然是有余韵悠长的微妙快感,但是真的不尽兴啊!
肚子里的两个胎儿也在轻轻作动,简直是配合了夏无咎那种绵软的步调来内外一起肏他的,不上不下的,这就更让蔺白难受得不行。
他的花穴跟发大水一样将床单都染湿了,穴肉不住地讨好着滚烫的肉棒,将其往深处夹送,恨不得立刻将那根粗硬的性器全部吞掉,把里面的精水全榨干。
“哈啊……夏无咎,你、你快点行不行?”
夏无咎也忍得十分辛苦,他用手轻轻托住蔺白高挺的大肚,把湿热的掌心在蔺白腹部敏感的皮肤上磨蹭,一边哑着嗓子回道:“陛下……还是、身体要紧……”
蔺白憋屈地蹬了两下床单,脚趾曲起又张开,花穴不甘心地剧烈收缩一番,把夏无咎夹得呼吸一滞,用了十万分的自制力才没有掐住蔺白的腰狠命顶弄。
蔺白眼里是满是欲求不满的恼火,咬牙道:“我看……唔……大概是姿势不对!”
夏无咎俯身亲了亲蔺白皱起的眉,温热的手掌在蔺白脸上安抚一样磨蹭:“那……你说要怎样呢?”
他的语气无奈又略带些宠溺,似乎这时候的蔺白,在他眼里又不是那个必须小心侍奉的帝王,而是他心尖上的爱人,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亲呢了。
蔺白反而抿唇没有说话,只是把夏无咎抵住胸膛往后一推,夏无咎也顺着他的力气扯开了,二人相连处分开之时发出了“啵”地一声响,听得人耳热心焦。
夏无咎的肉棒一离开蔺白饥渴的穴,那不争气的花穴就一阵收缩蠕动,简直像是要把空气都吞到肉道里肏弄一番自己一样。
蔺白一边对自己这淫荡的身体无奈至极,一边下定决心,转身跪趴在了床上,圆挺的大肚抵住床铺,肚尖稍稍陷入了柔软的褥子里,方才把头一低,半埋在枕头里,闷闷地道:
“好了,进来吧。”
等了一会儿,身后的人却不见动作,只听见稍显急促的呼吸声。
蔺白实在没脸转过去看夏无咎的表情,他其实有点尴尬,虽然蔺白不在意体位姿势,但这么个跪趴着受精的姿势也算是突破他下限了。
要不是肚子大正着来不方便,他才不会跟夏无咎这么玩儿呢。
女穴刚才还得了男人的滋养,还没尝够味道就立刻没了,现下空虚极了,蔺白都能感到自己腿根处缓缓流下来温热的淫液。
他咬咬牙,以为夏无咎担心事后被追责,于是低声道:“没事,来吧,我不在意……唔!”
身后的夏无咎就好像忽然清醒了一般,双手掐住蔺白的腰,性器硕大的头部抵住蔺白翕张的穴口,而后猛地顶了进去。
紧接着就是蔺白想要的暴风骤雨一般的肏弄,虽然比起没有怀孕的时候,夏无咎还是克制了,但总比刚才温水泡着不得劲的感觉强多了。
蔺白爽到了,自然心里放开不少,到后来快感堆积到忘形,连粗壮的腰都忍不住随着肏弄的节奏轻轻扭动,屁股不自觉地往后坐,似乎吞吃不够鸡巴一样,又被夏无咎用双手扣住后腰,把蔺白的姿势固定住。
“哈啊……唔……”
蔺白咬住枕头一角,口中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染湿了枕头,他一边被肏得忘我,一边又觉得被冷落许久的乳尖酸胀难耐,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去揪自己红肿硕大的奶尖,揉弄自己已经开始变软的奶子。
他这一副忘情的痴态让夏无咎简直疯了一样,恨不得把蔺白吃到自己肚子里,和自己血脉都融为一体!
夏无咎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爱另一个人到这种地步,他以前从未想象过这些,他曾经认定出生于帝王家的自己根本不可能对一个人动心;遇到蔺白之后,他以为在他当皇帝之时对蔺白的宠爱施舍就是极致了;后来被蔺白逼宫,又以为在他沦为阶下囚之后甘愿被蔺白赐死就是极致了——
但他每一次都没有料算到,他总会更爱一个人,比以往多得多得多。
连他自己有时候,都恐惧于自己的感情。
夏无咎知道蔺白不爱他,这个事实自然让他饱受折磨,但幸好,蔺白谁也不爱,蔺白是一个和爱情绝缘的人。
那么,他就是最幸运的那个,和蔺白最接近的人。
夏无咎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成为了蔺白的囚徒,被困在这一隅宫墙之内,每天能够想着的、见到的,也只有蔺白一人。
因为如果不是这样,他和蔺白怎么可能有如此和睦的今天?
二人不是鱼死网破,也绝对是永不相见的结局。
夏无咎无法接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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