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 番外二(2 / 2)
足,蔺白只能一边放任自己的花穴夹着玉势流水儿,一边坐在床榻上无奈地抓乱自己的头发。
要不是这个世界提纯的烟草太呛,蔺白真想来一根,这都什么事儿啊。
事到如今,蔺白也不想纠结下去了,他觉得夏无咎在宫里骗吃骗喝这么久,该做出点贡献了,给皇帝暖床吧。
反正外面人也都是这么猜测的,金屋藏娇嘛。
上!
蔺白先是找了太医,了解了一下这个世界的避孕机制,一边让太医院试制避孕套,一边开始给夏无咎灌药。当然蔺白还没有想好他到底还要不要真的再生孩子,所以给夏无咎灌的药都是比较缓和的,暂时抑制,不是直接给夏无咎绝育了。
而给夏无咎“调理身体”的这一个月,蔺白一次都没去见夏无咎,他没脸见人。至于蔺白本人原地消失后被强制灌药的夏无咎内心是什么想法,煎熬不煎熬,那蔺白可不管。
而在太医说药性差不多了之后,蔺白终于再度出现在了软禁夏无咎的宫苑之内。
带了一壶加了料的酒,特意给夏无咎配的,保证既有软筋散的效果,又有春药的效果,可以让夏无咎浑身酥软的同时,阳具硬到爆炸。
蔺白亲自为夏无咎倒了酒。
一个月没有见到蔺白,夏无咎面色略显苍白,一双星眸在看到蔺白来了之后微微发亮。
他没有多问什么,好似坦然接受蔺白赐予自己的任何命运一样,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蔺白就知道夏无咎又想多了,也是,被这么晾了一个月,被逼着喝也不知道有什么效果的黑乎乎的苦药,谁能不想多呢?
蔺白也不解释,自行吃了点菜,坐等夏无咎药性发作。
很快,夏无咎四肢虚软,软软地要从桌子上漏下去,还是蔺白上去拽住了他。
四目相视,夏无咎的眸子略微湿润,里面有坦然的爱意与痴迷,也有挥之不去的困惑。
蔺白干脆地把夏无咎整个人扛起来,作为一个常年征战马上打天下的皇帝,蔺白抗这么一个大男人轻轻松松。
把夏无咎往床褥上一扔,蔺白欺身上前,开始解夏无咎的衣服。
夏无咎的表情从故作淡然转化为略显迷茫,在看到蔺白把衣服也解开,然后认真地给他的性器套上了安全套并试图坐上去的时候,夏无咎的表情定格为不可置信!
“蔺白!你……呃、唔……你为什么?”
蔺白已经自暴自弃了,他骑跨在四肢软绵绵躺在床上的夏无咎身上,花穴蠕动收缩着一点点吃进去夏无咎的性器,一边没好气地回了句:“问什么问,没长眼吗!?”
“你……”
夏无咎其实也很不好受,男人的本能让他很想翻身把蔺白压在身下,肆意顶弄,但他现在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忍受蔺白潮热的穴以堪称折磨的速度和频率吞吃他的性器。
这太难受了,夏无咎额头上全是汗珠,呼吸急促,剑眉紧锁,泛红的俊脸上表情几乎是痛苦。
“你……哈啊……可以,快点、吗?”
蔺白抿唇不说话,他头一回用穴来肏夏无咎的阳具,很没经验,同样备受折磨,泄愤似地可劲儿收缩花穴,把夏无咎夹得死死的。
贪吃的花穴就跟要榨干人一样蠕动着把性器往深处吞,把夏无咎逼得闷哼一声。
无奈地看了蔺白一眼之后,夏无咎干脆闭紧了眼,放松身体,任蔺白施为了。
蔺白低头看着夏无咎潮热隐忍的俊脸,看着这具被他压在身下的熟悉的肉体,心里的排斥感消去不少,竟然也有些起了兴致。
他伸出手从夏无咎凸起的喉结,摸到微鼓的胸肌,在夏无咎胸口处掐了一把。
夏无咎睫毛一抖,身体不适地颤了颤。
但他对蔺白的骚扰是毫无办法的,于是只好隐忍。
不知为何,夏无咎这种隐忍放任的样子倒让蔺白兴奋起来,于是这一晚上,蔺白都在一边按照自己舒服的频率让花穴吞吃硬挺的性器,一边把夏无咎全身上下掐了个遍。
这一晚,也是蔺白第一次夜宿夏无咎所在的宫殿。
到了第二天接近早朝时间,蔺白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被夏无咎搂在怀里,还差点以为自己还在被夏无咎软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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