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舔批嘬neinei)(1 / 2)
被撕扯得破碎的布帛遮蔽不住纤瘦单薄的身体,只皱巴巴的堆叠着压在身下,白如凝脂玉的肌肤便如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仿佛是被生生撕开了贝壳的蚌肉。
绫罗断裂牵扯出数缕微卷的浅色纤维,纠缠着贴在肚腹细腻的皮肤上。
楚逐羲大而有力的手掌抚过容澜胸前圆鼓的两团软肉,随后丝毫不留恋地一路往下摸去,微微勾起的指尖将牵扯着布料的细线彻底拉断,冷白的皮肤一寸寸的裸露出更多来。
那只掌心热烫的手最终按在了容澜的下腹,就如此停留着,一动也不动。
楚逐羲直勾勾地盯着容澜几近于平坦的肚腹,眼中神情随着时间的消逝变得愈来愈冷,胸腔下跳动的心也愈来愈凉。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若是仔细算起时间来,他清晰地记得自己上一次碰容澜还是在两个半月之前,而如今容澜的身体状况如何也不像一个已有将近三个月身孕的人。
愈是细想愈是心惊。
楚逐羲自小便不是个安全感充足的人,尽管容澜将他保护得极好,又极度偏爱于他。
在同门口中,他是容澜在诛魔之战时不知从哪儿捡回来的无父无母、无名无姓的野杂种。
对于他的身世,容澜向来是不避讳的,只轻描淡写的告诉他,他是他阿娘临终前托付给自己的,末了又叫他不要听他人的闲言碎语,也不要胡思乱想。
然而小孩子的心最是脆弱易碎,不多想简直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楚逐羲自有记忆以来便对祁疏星抱有敌意,他不允许任何人分走容澜半分的注意,更何况祁少宗主的行为几乎称得上是正大光明的抢了。
——师尊的唯一只能是他,只能是楚逐羲。
尽管容澜始终对祁疏星持疏离的态度,但他仍然会因容澜礼貌以待祁疏星而感到焦虑不安。
温润如玉的祁少宗主,光风霁月的容澜仙师,他们二人年纪相仿,站在一起倒真是般配至极。
而今……会成真吗?
他的师尊话里又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楚逐羲实在是害怕极了,怕得连心尖儿都在发痛。
他曾信容澜会永远偏爱他,可容澜却悄悄地、渐渐地抽离了几分温柔与亲近,还以为他未曾发现过。
他曾信容澜会永远护着他,可容澜却将他交入黎归剑那伪君子的手中。
他曾信容澜有说不清的苦衷,所以他吃下了容澜给的药丸,换来的是被迫放大的五感。
他曾信容澜会来救他,最终得到的是十二根直刺命穴的诛仙钉和容澜无情的离去。
楚逐羲曾深信过容澜,就算沾满血腥的五指被一根根的拨开,就算濒临死亡一脚踏入了地府。
他还记得在玉岐台上再遇的那一夜,容澜给他的回答是“不知道”。
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出自他师尊口中的解释。
楚逐羲疯了似的追问、质问,也换来过容澜的解释,可他再也无法分辨真与假,也再也无法心无芥蒂地选择相信。
“师尊!”
楚逐羲啜泣着发出一声类似悲鸣的呼喊,随后便将脑袋埋入了容澜胸膛前。
温热的两片唇贴上容澜心口发凉的皮肤,在上面印下了一个吻。
他紧紧搂着容澜不住颤抖的身体,在那片雪似的肌肤上印下一个个轻吻。
是又一次的失而复得。
楚逐羲仰起头来不断地亲吻容澜的颈脖与脸颊,又贴上他微凉的薄唇索吻。
他迫切地想要确定眼前的师尊是否真实存在,还是说这又是一个真假难辨的长梦。等到梦醒了,偌大的霜华宫内又只剩下他一人,而他的师尊仍是下落不明。
那么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是谁?
是失职的游意珑?还是闯入魔域的祁疏星?
楚逐羲心中清楚得很,是他在寝殿中常燃的枕留乡中做了手脚,因为他害怕容澜逃走。
若是当初并未在香料中下药,他的师尊便不会沉沦在无边的困倦之中,大约也不会那么容易的被祁疏星趁机带走。
都是他的错。
“师尊——”
被舌尖搅动得牵出了银丝儿的津液将二人的唇沾湿,楚逐羲再次将头埋入容澜的颈窝低低的唤道。
“……楚逐羲,不要。”容澜满眼哀求的制住他往下摸的手。
楚逐羲反手便将容澜的手压在床榻,空闲的手抚上了他一侧圆鼓的乳房,嘴唇轻触另一侧挺立在雪丘上的红樱,张嘴便将乳尖含入口中。
濡湿的舌尖在乳晕上打着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含在唇间的乳头。
覆在奶子上的手掌也不曾停下过,五指张合不断揉捏、抚摸,直将水红色的乳晕玩弄得微微发硬,与乳尖一同颤巍巍的挺起。
楚逐羲将整个乳晕都含入了口中,舌尖翻搅着抵在奶头上,唇间叼着尖儿模仿婴孩嘬奶一般吮吸。
容澜眼尾都润红了,直从嗓间挤出几声难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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