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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掉得是这个骚少爷还是这个冷少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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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郎身长八尺有云,风姿特秀,见者叹曰:

萧萧肃肃,冷朗清举。

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此时却在床上像上幼猫一样轻轻地叫着,好大的个子四肢却都是绵软的,用自己淌着淫水的穴口去磨那狰狞的阴茎。

春兰吃下他的呻吟,这样的少爷,这样不停求欢的,色情媚人的少爷,这一副等待狎玩的甜美肉体,是她所怜悯的。

“呜嗯……春嗯……兰……春兰……”

杨长卿扯着春兰的袖子,在床上不停地呜呜叫着她的名字,他的身体泛着潮红,墨发秽丽地撒在床上,因为身体发热出汗,所以胸前的肌肤变的亮晶晶的,再加上香甜的味道,像是夏天吃的荔枝冻,这么一个浪荡又甜蜜的美人。

“对不起,对不起。”春兰喃喃自语,掀开了杨长卿的已被弄湿的亵衣下摆,没有做什么前戏便直接顶了进去。

春兰有一瞬间反应过来,懊恼地停下,她对床伴确实都没有什么耐心,但这是杨家乃至京城都数一数二金贵的公子,她是不是应该帮他舔一舔。

但杨长卿的穴肉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吃人,没几下就顺遂了,甬道的嫩肉夹着粗大的阴茎往里送,撞出身体的蜜汁,把呻吟从嗓子眼里顶出来。

他穴口又粘又紧,肠肉一下一下紧紧地绞着,让春兰不由得恍惚生出了一种空切的不真实感。

小倌院的哥儿果然和少爷不能比。

但是,他们在床上又有什么区别呢?和那些依靠软肉为生的富贵人家的娈妓又有什么区别呢?

春兰并不知道,但她不想让杨长卿变成那样,就算他是虹霓,也不应该有这样的命运。

他那么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应该在通透而广大的世界活着,而不是嫁给某个人,活在他的床上。

杨长卿被插得舒服,双腿禁不住地颤抖,空虚的内腔被填满了,春兰的书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安抚着所有的躁动,又让他想要更多,更多。

“春兰……喜欢你……啊……哈……”

春兰听到杨长卿情迷意乱之际说的胡话,心里没有由来的一乱,借着泛滥的淫水顶弄的频率不断加快。

少爷总是沉静谨慎,可当少爷他的腿热情地夹住她的腰,自己不停地扭动屁股,大声呻吟,为性交而失控,胡言乱语时,她发现,这样的少爷也让会人惊心动魄。

她由着杨长卿抱着自己,在自己的耳边低声嘤咛娇吟。

春兰每顶一次,杨长卿抱得就紧一分,他舒展着自己的腰身,不自觉地迎合着女人的动作,眼儿媚,唇儿润,近乎是顶一下哭一声,弱水一般的妩媚喘息从他的唇间流淌下来,春兰的阴茎捣着他的狭隘而柔软的甬道,发出啪啪的水声,仿佛要把他捣烂一样。

这是第一次发情,杨长卿以前甚至没有接受过任何的性教育,他知道性交的意义是生育子女,但他不会知道“操”这个字的深层涵意,也不知道“肏”这个字的精妙,做圣人的书上不会写,那他也就不知道。

毕竟,众人看来东隅白驹操太阴虹霓是一种本能,而太阴虹霓就更不需要性教育了,因为你只要乖乖的被操就行了,所以他不知道是什么让他欲仙欲死,也不知道如何在床上去取悦身上之人,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腿张的越大,春兰就会撞得越狠。

所以他就这样做。

“春兰……唔啊……春兰……哈……”

他只会单纯地嘤嘤啊啊叫床,夹杂着春兰的名字,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些污言秽语,但是只要女人的唇在他的脸边,他便会近乎出于本性般下意识地去与她亲吻,带着无尽的欲望与渴求。

春兰忍不住按住他的脑袋,她搅动着杨长卿的口腔——他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温暖湿润。春兰把杨长卿亲得睫毛都颤抖,浅浅地漫地金贵又轻盈的珠泪

“唔……啊……呜……”

杨长卿说不了话,他的不知所措折射出一个近乎透明的灵魂,目光迷离恍惚,如同一汪晨雾掩映下的清泉。

一个尤物,但是受限于技术,显得笨拙可爱。

春兰离开他的嘴,他的薄薄的嘴唇已经变得像牡丹花一样红艳,晶亮的口水中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下体不断地被撞击着,埋入其中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属于它的生殖腔,连接着子宫,春兰骤然冲着那个小口顶了进出,巨大的刺激让杨长卿不由夹紧了屁股,失声尖叫,他的头防佛触电般骤然抬起,嘴巴无声地张着,靡艳的小舌头在里面随着身体一同颤抖着。

春兰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肉环好像一个小嘴一个吮吸着她,她咬牙往宫口顶,成了结。

她闭了会眼睛,突然发觉少爷的身体虽然还紧绷,但却不再呼吸出媚声来,她立刻捧起扬长卿的脸,发现他发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星目中满是复杂。

情欲,不解,克制。

“少爷!你,好了,真好,真好……”春兰一惊,等待着成结消退,尴尬地低下头,不想再看到那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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