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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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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妘理理则顺势附和道:“好啊,反正我也记不起我家在哪了,不如就住在这算了。”

妘理理没想这么多,只当是同小孩子逗乐,但茹春水却看得分明,在妘理理答应以后,草生眼里分明闪烁着希翼。

为了不让妘理理春天走后草生难过,茹春水便做了回恶虫,亲自开口打碎了草生美好的幻想:“你这妹子嘴怪贫的,逗逗我也就算了,现在连小孩子都逗,莫说等到来年开春了,等雪稍微小一点路好走了我就得通知警察局去,你这么大一雌虫说没就没,你家属现在指不定急成啥样了呢。”

妘理理听后只是笑笑,而草生却瘪起了嘴,一脸不情愿地看着茹春水,连往嘴里扒饭的动作都慢了许多,仿佛满桌的饭菜顿时不香了一样。

茹春水垂下眼脸给草生夹菜,黑色的睫毛掩盖了他眸子里的落寞,他寻思着,家里没有雌虫确实不行,是时候该给草生找个妈了,明天便去王媒公那里让他给牵牵线吧,自己年纪也大了,还拖着个孩子,条件确实不好,眼界不要再抬这么高了,但凡有个雌虫肯跟自己见面,那就跟对方好好谈吧……

而草生此时也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再与妘理理说笑,趴在桌上安静地吃饭,仿佛又回到了妘理理没来时的那段日子。

饭桌的三虫心思各异地吃完了饭,茹春水利索地将碗筷收拾了端进厨房里,妘理理紧跟了过去要帮忙,只留下草生趴在桌上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茹春水整理好仪容准备出发,临出门前他习惯性地去摸床头的手机,却发现摸了个空,他疑惑地翻开枕头,没有发现;又蹲下来去看床底,没有发现;再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将整个屋子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

茹春水起疑了,他不常用手机,平时都是充好电后就放床头的,哪怕不小心掉了也不会整个屋子都找不到吧。

疑惑之间,茹春水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草生,草生平时也喜欢拿他手机玩些系统自带的小游戏,于是他把草生叫过来询问,草生却连连摇头说从昨天起都没碰过手机。

茹春水又去问妘理理,而妘理理也是一脸茫然地摇摇头,并主动在屋里帮茹春水找起了手机,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好在茹春水平时也不常用手机,不急于这一时,他给草生与妘理理准备好早餐便出了门,门外寒风凛冽,刀子一样的冷风夹杂着雪花朝茹春水的面上奔袭而来,他不由得裹紧了头巾,一路小跑地来到王媒公家,轻轻扣响了大门。

门应声而开,里面探出个脑袋,一张皱巴巴的脸在嘴角长了颗硕大的黑痣,头上包裹着红配绿的头巾,在一头花白的长发间交错相映。

“哎哟,我当这大冷天的谁这么早串门呢,今天这风可真够大的,竟然能把茹寡夫给吹我门上来。”王媒公从怀里掏出块绣着红花绿叶的帕子,捂着嘴望着茹春水不怀好意地“呵呵”直笑,一双闪着精光小眼眯成一条缝,藏在满脸的褶皱里几乎要看不出来。

“王媒公……”茹春水努力堆出和善的笑容,站在门口将自己的来意与对方说了。

按理说,媒公这个职业是没什么道德感的,只要钱给得够足,就是个瘸子也能给你包装成天仙,反正到时候婚也结了彩礼也给了,就算发现有啥不对,你总不能退吧?所以只要有生意上门,都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然而今天的王媒公却一反常态地变了脸,他听完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突然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一样笑得前仰后合的,过了许久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一脸八卦地朝茹春水挤眉弄眼道:“哎哟喂,我的天啊,我说茹寡夫啊,你这是要干啥啊?这谁不知道你家里藏了个年轻力壮的雌虫啊,看样子你俩好了得有一段时间了吧,她昨天还帮你教训了村里的那个二流子呢,怎么地?你这是……骑驴找马呢?这可真不地道啊……”

茹春水听完也是一愣,他没想到妘理理在他家暂住的事这么快就暴露了,他仔细寻思了一下,这些天也没谁来串门,妘理理在养伤也没怎么出门啊,要说唯一的外来者就只有昨天的二流子了……

想到这里,茹春水顿时明白了,感情那二流子这一晚上啥也没干,光挨家挨户说八卦去了!

茹春水平白遭此污蔑,自然要赶紧澄清,他急忙对王媒公说道:“王媒公,你话不要乱说!我家里是有个雌虫不假,可……可那是我看着她在外面快死了才救回来的,她现在也不记得自己是谁家住哪里,这冰天雪地的也不知道要去哪,看着怪可怜的我就留她住了段时间,我俩真没什么!我还打算等雪一化就给警察局打电话让她们来接她咧!”

怎料,王媒公听完不以为然地摇摇头,砸巴了下嘴道:“哎呀,茹寡夫啊,我乱不乱说这全村不都知道了吗?这事呢,我也不知道真假,也不是我传的,但要我说啊,你当初就不该把那雌虫给带回家,任凭她死在外边也不关你的事!现在哪还有这些事呢?你说你一个寡夫家里住了个雌虫,这不管是什么原因,闲话总会传出去的,你若是不打算再找了呢自然是可以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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