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妖魔聚两攻争(二)纱磨冠头/金沟嵌鞭(3 / 3)
立着身前的那二两肉?不如割了泡酒喝?我亲手斟给阿樰喝?”
“若是不愿泡酒,塞在阿樰的骚穴眼里,自给自足也是不错的……只是那般精小,能满足小骚货的淫浪吗?”
而身后,则是握着鞭子心狠手黑的魔尊。
楼枭难得诧异地望向了烛九沉,瞧着少年被那浪语激得身子越发痉挛,似乎全身的关节都羞红。他不由得心里感慨,这臭龙一如分魂之时,嘴利得厉害,一口骚话下流且羞人,尤其叫小公子听的反应剧烈,倒也算是本领。
至于楼枭自己,他不能说是不善言辞,只是不爱在旁人面前露了自己本来的一面,可若是比骚话的功夫,他不觉自己落下乘——此刻有烛九沉吸引火力,事后算开账了,小公子第一个气恼的必是烛九沉,届时生气冷战了也没有他楼枭什么事情,一切的怒火由烛九沉承担,眼下少呈口舌之快也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
楼枭收敛了心神,他下了狠要惩治不听话的小公子,不单单是为现在不配合治疗,更是为了此前瞒着他的分魂剔骨跳崖。
于是他手里的短鞭把握着力道,鞭鞭连翻甩在皮肉上,“啪啪”声中似乎夹着淫水被抽飞的动静,那半透明的肠液就沾湿了整个金沟,湿漉漉的一片,甚至被鞭子将做保护状的肉瓣抽得东倒西歪、颠簸乱颤,任由汁液四溅,沾湿了魔尊昂贵的衣装。
鞭影烈烈,抽得肥软的臀肉花枝乱颤,没一会儿便红通通一片,交迭的鞭痕层层叠叠、深深浅浅,臀缝都被掰开狠狠教训了一顿。
魔尊手里的短鞭耍得厉害,总是能立着鞭子自上而下正好落在那金沟之上,鞭影被嵌在缝隙之内很快就烧红了向神经传导着刺痛,连被撑开的臀瓣也被抽得肿了起来,肥嘟嘟地如同一颗饱满的水蜜桃,似乎再多戳几下就能爆皮流汁。
“呜呜呜呜!”
前端是令人心生恐惧的极乐,身后是痛到发麻的害怕——傅樰遗不知道下一鞭会落在何处、会何时落下,他整个人都被未知的威胁蒙住,紧绷着全身,导致在青雘玉膏的作用下愈发敏感。
他的玉茎不住流着白浊,一股股冒着却射不干净,只是因为被纱布摩擦着堵住了小口,只能滞怠不前地外溢;而藏在髀罅间的花唇早就被洇湿地彻彻底底,尿粒俏生生地探头却无人搭理,绯红的穴口大滩大滩的淫液如潺潺的溪水,连带着后庭的肠液也顺着金沟而下,两相混合,叫傅樰遗以为自己是个漏了水的井口,源源不断外泄,连神志也随之而去。
“呜!”
忽然,傅樰遗猛然一怔,全身如脱力般静滞,随后又痉挛着激颤,原来是烛九沉忽而收了纱缎,伸手如蒲扇在被磨得通红的冠头狠狠一扇,叫那吐水的玉茎东倒西歪,砸在了少年的小腹之上。
当刻,后面的楼枭也掌着鞭子转了方向,从下侧落在了少年颤动的推荐,鞭子恍若流影,而鞭痕却正正好砸在了开了半截缝隙的花唇之间——红痕近乎发紫,烙印在探头的阴蒂之上,甚至还将那处软肉抽得如葡萄般瞬间长大,粉红变作了紫红,一道发白的痕迹落在中央,至于被抽肿了的肉粒却好似傻了一般,在肉唇中静立片刻。
随着少年身子的继续痉挛,被抽傻了的阴蒂有了反应,先是抽搐几下,时大时小地翕动,随后藏在花唇中的尿眼大张,“噗嗤”一声冲出了一道尿水,直愣愣地浇在了烛九沉的鞋面上,在尿液冲击之时,少年前面的玉茎也被扇打地开始断断续续出精,黏了烛九沉一手,却丝毫不影响他以手掌惩罚私奴的心境。
“呃……”
那是一声压抑在嗓子里嘶鸣,傅樰遗眼珠转了几转,莹润眼白上印着的瞳孔边际彻底消失,只剩下一双半阖着的白色眼球,泪水氤氤而下,半是昏迷半是消魂的神情淫靡地厉害,身上乳珠激颤,身下前后齐泄,全部的风光霁月离他而去,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欢愉与战栗。
顷刻便力竭瘫软在束缚之下,花唇间的失禁从大到小,依然缓慢得流淌,红彤彤的屁股随着主人家的呼吸而轻颤。
少年的神志早就飘摇到九霄云外,只余淫乱的身体缅怀着强烈的快感而阵阵痉挛。
是结束吗?
不,不是结束。
这仅仅是一龙一魔给予不听话的小公子的开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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