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射了一脸(微H(1 / 2)
“眼睛睁开,嘴巴过来,舔它。”
“你、我……”许含烟被捏着下巴,脸被迫凑到男人胯下,几乎要贴着他的下体,“等一下、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成裕笑了笑,按着头教她:“把内裤脱下来。”
许含烟指尖颤抖着从拉开的裤链中钻进去,小心翼翼地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拉,正想偏过头却又被揪着头发拽回来。她终于不敢乱动,只是转过眼不去看。
但是她离得太近了,余光避无可避,还是瞥见了那团肉的真面目。
“抓住它。”成裕拽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像我这样。”
那东西就跟成裕的掌心一样炽热,许含烟一只手握不满,又怕指甲刮到,只是虚虚地拢着上下套弄。
“张嘴。”
许含烟不解其意地看向成裕,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下一秒手里的那根东西就插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许含烟下意识想躲开,但后脑勺被牢牢按着,她越挣扎反而将肉柱吞得越深。
“嘘,乖乖吃着。”成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盯着自己的那双无助而羞耻的杏眸,“敢咬我我就操死你。”
这样的话许含烟觉得有些熟悉。
对了,她在礼堂洗手间听到隔壁那个男人也说了类似的话。难道那个时候他们就是在……这样吗?
察觉女孩的走神,成裕往前顶了两下。许含烟立即回神,撑着椅子想往后退一点,突然听到成裕的手机响了。
会长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起电话道:“嗯,可以进来了。”
许含烟瞪大了眼睛。谁进来?进来干什么?
成裕只是对她笑笑:“乖。”
不出一分钟,会议室的门就被推开,一众脚步声踏破了房内的安静,许含烟连忙往里又缩了缩。
怎么会有人来了?她这个样子会被发现的!
但罪魁祸首完全不紧张和担心的样子,反而在门打开的时候又重重按了按伏在他身下的那个脑袋。
“来了就坐,人齐了吗?”
彭亚飞的声音不远不近地传来:“二部都齐了,可以开会了。”
许含烟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屏气凝神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最近的应该也是两个座位开外,她只要待在桌下不动,应该就不会被人听见声响。
成裕敲了敲桌子:“那就开始吧。文艺部先来。”
“好,我先总结一下今天的开学典礼吧……”
是林秋学姐的声音。许含烟更紧张了,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但现在她口中还有一个不属于她的器物,她这么一吞咽,就好像在吮吸那根肉棒一样。
成裕将椅子往里推了一点。这东西还有一截在外头,许含烟已经要吃不下了,不得不吐出来暗暗喘两口气,又浅浅地含进一个头,照着刚才成裕教的,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来。他刚刚说只要舔到他射精,今天就会放过她。
他信守承诺最好,不守,她也不能做什么。老师曾经说过,如果遇到穷凶极恶的坏人,首先要做的不是反抗而是顺从,先把钱财主动上交,再保证不报警、乞求放过。
现在这种情况也是一样的吧。她既打不过成裕,也不能一走了之,唯一的出路就是顺从他。人总是喜欢没被征服的新鲜事物,说不定过几天他就腻了她了。
这么想着,许含烟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更卖力地舔弄成裕的性器,又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一点声响。
察觉到身下人儿的乖顺,成裕颇为满意地用脚尖蹭着她的腿。
真是个听话且聪明的小兔子。
工作总结的会议持续了半小时左右,许含烟跪得腿都麻了,嘴也酸了,但直到散会成裕也没有射出来。
人全部走完关上门的那一刻,许含烟终于忍不住将成裕推远了一点,靠着桌子大口大口地喘气。她鬓角的碎发被泪痕黏住,有些凌乱地贴在脸上,将脸颊和眼尾的红晕半遮半掩,显得愈发脆弱可怜。
成裕一低头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喉结一滚,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命令道:“继续,我让你停了吗?”
“我、我真的……”许含烟不得不重新趴在他的两腿之间,昂起头看向他求饶,“有点累了……”
“那乖乖张着嘴就行。”成裕摸了摸她的脸颊,二话不说地一挺腰,又将那湿漉漉的性器插入她的口中,按着她的头抽插起来。
忍了半小时没动,再自持也要憋坏了,因此成裕动作又快又狠,并不在意这么做会让她连口水都无法控制地溢出嘴角。
直到不受控的唾液即将流到胸口,成裕才拔出自己的性器,对着许含烟充满委屈和羞耻的脸射了出来。
“呜——你干什么!”桌下空间就这么大,许含烟躲都没法躲,就被黏腻的液体挂了一脸。
她伸手擦脸的时候成裕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从桌上拿了一包抽纸丢给她,然后支着头看着她狼狈地收拾自己,就像在欣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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