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美人被失控祭司压在观星台上肏干(1 / 3)
是夜。
只有重要节日才会燃起的火把将广场照得灯火通明。
一只只活兽被藤索从下往上吊,猎物嘶吼尖叫,空中狂风大震,缠着猎物的藤蔓在空中摇摆,石块被溅上血痕。
广场上的兽人雌性们目光虔诚的看着一只只猎物被吊上圣台,口中念着的古兽语在广场上交织成神圣的歌谣,歌谣冲天,一阵阵的顺着石沿蔓延进石室,玉床上阖眸沉睡的美人眼睫颤动,在阵阵歌谣中慢慢掀开。
镶嵌在石墙上的鲛珠将石室映得明亮,也将美人那双琥珀色桃花眼映得雾蒙蒙的一片茫然。
书璃的意识慢慢清醒,大脑运行得极为缓慢,记忆在脑中交缠,眼眸映着莹光烁烁的鲛珠,眸光一点一点澄清,生命树将他缠在空中肏弄的事浮起,伊斯切尔又救了他。
“伊斯切尔。”书璃刚睡醒的嗓音带着哑意,他揉着眼睛慢慢从床上坐起,入目是熟悉的石室,伊斯切尔却不见身影,书璃的记忆还有些混乱,乱七八糟的交缠在一起时间线变得模糊。
他隐约记得距伊斯切尔后他又有了第三个兽人伴侣昆,眸光四扫,不见昆的身影。
也是。
书璃垂下眼,赤着一双足熟练走到角落,拉开石柜,从一排排布衣布裙中取出一套穿上,又从石盒中抽出一条蚕丝布料的内裤穿上,他揉着眼睛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呼唤伊斯切尔,“伊斯切尔,你在哪里?”
镶满鲛珠的走廊中回荡着他的声音,那个熟悉的男人没有出现。
五年前,也发生过生命树发狂的事。
那是书璃与莫伦结为永生伴侣的那天,他们在圣台的孕子室内过夜,酣畅淋漓的性事后他在莫伦怀中昏睡,半夜三更时密密麻麻的藤蔓从角落钻出将他缠住拖走,他一醒来便被藤蔓包围,身体被冰冷僵硬的藤蔓填满肏干,他崩溃的喊莫伦的名字求救,莫伦没有出现,一个肌肤冷白长相似仙般飘渺的银发男人出现救了他,男人一双蓝绿清冷异瞳,站在那儿好似风一吹便会消失。
书璃从对方那身灰袍认出了是白日里为他们祈行永生仪式的祭祀,他没想到那张神秘面具后的脸竟是如此的好看,更是圣神不可侵犯,男人身上没有兽人兽化的标志,他以为对方是个雌性,一个名字好听的“雌性”——伊斯切尔。
伊斯切尔是祭司,据部落里的说法是生命神的使者,对方通晓天文历法,掌握文字算术,更是会逢凶化吉的占卜之术,书璃对此很好奇,对方说愿意教他,自古只有祭仆才能跟随祭司学习,莫伦不愿意让他成为祭仆,但他还是学了。
他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莫伦会在无人的深夜将他送上圣台,然后隔一两天又在深夜接他下来,有现代文字算术的底子,再加上书璃对这个世界的求知欲,他学得很快,但也仅限于文字和算术,那些复杂的天文历法他看不懂,更别说占卜之术了。
那时书璃刚到这个世界没多久,对这个敞胸露鸟的兽人世界很害怕,莫伦也索求无度让他每天都很想逃到圣台上学习不愿面对现实,他在圣台上掌握了这个世界的语言和文字。
伊斯切尔是个很绅士的老师,与这个世界的粗鲁开放截然不同,他举手投足间优雅得不像这个世界的人,反倒像现代人,这让书璃倍感亲切。
他们会在深夜里到观星台上看星象,伊斯切尔耐心的一次次教他辨认,可斗转星移过快,书璃总是辩认不出来,男人也不会恼,反倒让他不用着急,男人不爱说话但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温柔。
圣台上的伙食也很好,更是珍藏无数酒酿,书璃会在想家的夜晚抱着蜂蜜酒在观星台上看星星,他渴望在这片陌生的星域天空中找到蓝色的地球。
一个酒醉的夜晚,在酒精的麻痹下书璃和伊斯切尔发生了关系,男人的体温滚烫灼热,温暖的包裹书璃,观星台上嘶吼的冷风将他们黑白分明的长发交织,书璃哭着在男人身下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日清醒后的他颤着两条腿鸵鸟的躲回了家中不再登上圣台,伊斯切尔却派祭仆将莫伦请了上去,再后来,生活在现代从小被灌输一夫一妻制的书璃拥有了两位伴侣,每周有一半的时间他会在圣台上度过,清冷如仙不苟言笑的伊斯切尔笑得也越来越多,
只是圣台上的生命树发狂的次数越来越多,偶尔清晨从铺天盖地藤蔓中醒来令他羞耻难堪,粗长的藤蔓上沾满了淫液精水,伊斯切尔会将藤蔓驱走抱着他安慰轻抚他的脊背,用温暖滚烫的肉棒将他冰冷的身体填满。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伊斯切尔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男人有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将他压在藤蔓间凶狠肏干,肏得他崩溃昏晕哭着求饶也不被放过,再后来,书璃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不太能连贯,他只知道他们仍然维持着这样的关系,部落中无人知晓,受人敬仰的祭司大人会在深夜将部落长的小雌性压在身下操干。
“伊斯切尔,你在哪里?”长长的石廊空无一人,书璃迈着步子到处寻寻找他的爱人。
高耸入云的圣台大得可怕,里面的构造更是复杂得不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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