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五月挨操致孕中孕/推回胎头憋生/顶阵痛揉腹到高潮(2 / 3)
沾湿了两瓣红肿的花唇。顾振翮开始小幅地在深处碾磨,莫成雪的宫缩逐渐地停止了,但仍在断断续续地哭喊,一只手放在微微发热发胀肚子上,既然顾振翮说要让他受孕,少年就逃不过孕中再怀新胎的结局。
“啊啊——呜哈!宫口好酸——慢点、哥哥慢一点……”体内酸麻的快感让莫成雪撒娇似的哀求顾振翮,他能感到孕囊正紧绷着,显然为迎接胎儿做好了准备。莫成雪的臀部再抬高了些许,摆出利于怀孕的姿势,顾振翮显然被他的乖巧给取悦,不轻不重地捣弄几下、龟头卡进他的宫口,精液全部灌入莫成雪的胞宫。
射满了莫成雪的身体,顾振翮耐心地退了出去,保证宫口完全闭合,让莫成雪将足量的浓精全都含住,一滴也不浪费。
少年没能生下孩子就有了第二胎,接下来的三个月是最难熬的,顾振翮考虑到没有稳定的新胎很少碰他,然而第一胎长得飞快,少年的孕肚又大又重,胎儿沉沉地压迫着前列腺,总是多动几步就欲火焚身却得不到缓解,敏感得单是胎动或按压肚子都能高潮射精。顾振翮不许他自慰,少年大着肚子怀得辛苦,经常叫着不要生孩子了,顾振翮气恼但没动他,只是心里默默地给他记上一笔。
第二胎过了头三个月,莫成雪变得好过很多,孕穴虽然浅,可是紧致而湿热,何况莫成雪习惯讨好般地努力吞进顾振翮的肉棒,后者也愿意享用莫成雪重孕的身体,抚摸他越来越大、充满羊水温暖的孕肚,听他被操弄得胎动不止、带有哭腔的呻吟。
少年原本青涩的身子愈发丰满而色情,浑圆饱满的孕腹仿佛枝头成熟的果实,上面覆盖着一层诱人的红。孕期里莫成雪的宫口紧闭着,顾振翮无法捅开他的宫口,但还是坚持射在莫成雪的小穴深处,白色的浊液在走动过程中混着淫水挤出穴口,顺着莫成雪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显得格外勾人。
由于过分频繁的性事,莫成雪腹中的第二胎怀到九月多就到了极限,因为一天午后在顾振翮身上的颠簸被颠得入了盆。当晚莫成雪就开始痛,抱着肚子在床上喘得厉害,却不像是真得痛狠了,而是被顾振翮插得受不了的淫荡反应,性器也精神抖擞地站着。
一早起来,顾振翮看到临盆阵痛、还反复失禁高潮过几次,高隆的孕肚上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莫成雪,他先是将阴茎埋进他泥泞的产穴大力地疼爱了产夫一番,然后勒令被操到宫缩加剧的莫成雪禁止在他不在家时擅自分娩。
“嗯!我会、好好忍耐……唔?——”忍耐着阵痛的莫成雪双手抓乱了身下的床单,胎儿向下有节奏地撞击内里的敏感点,爽得莫成雪几乎要放声尖叫。
可是胎儿的产势凭孕夫一个人怎么能阻止。也是莫成雪有意为之,顾振翮回来得特别晚,转进卧室见到穿着孕夫裙的莫成雪双腿大张地在床上辗转呻吟,腿间一大片显眼的湿痕,肚子坠成一个异常饱满的梨形。
顾振翮把盖在莫成雪下身的布料推上去,露出珍珠般的孕腹,在他手中一颤一颤的。莫成雪的性器完全勃起了,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之间已经在缓慢地冒出一个黑色的胎头,将湿哒哒地滋着羊水的产口顶得外翻。顾振翮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他一只手抵住胎儿的发顶不许它再往外,同时沉声质问不听话的产夫:“我跟你说过什么?”
“不准、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呜!生孩子——咿啊啊——”被堵在出口的胎儿烦躁地踢打,连带未入盆的胎儿也在莫成雪临产脆弱的胞宫里动作,带给莫成雪加倍的、生产时分的苦楚,莫成雪的孕穴痉挛着一张一合,再涌出两股温热的羊水。
顾振翮并不怜惜大肚子里揣着两胎的产夫:“那现在是什么样子?”
“嗯!对、对不起哥哥……把头生出来了……”宫缩暂缓,莫成雪扶着轻微震动的胎腹,咽下呻吟小心翼翼地向顾振翮道歉:“请、惩罚我,啊啊——!”
话音未落,生出小半个头的胎儿就被推回莫成雪的产道,黑色的胎发隐没在穴口,被两片肉唇包裹住。莫成雪忍不住放声哀叫起来,顾振翮把他的膝盖靠拢到一起,在大腿处绑上一根皮带,这下莫成雪的小穴只剩下滴落的羊水,完全不见胎儿的踪影。
现在莫成雪的产穴里塞着一个胎儿,高隆的孕肚里还有一个,被顾振翮逼迫着站起来。站立的姿势让胎儿下坠的压力大大增加,莫成雪背靠着墙,破碎的哭吟不断地从双唇之间飘散到空气中。胎儿被推进去的瞬间他就重新开始了阵痛,撑大到极限的胞宫紧缩着要挤出成熟的胎儿,但合着腿的莫成雪根本无法生下孩子。
顾振翮有力的双手放到莫成雪颤动的肚尖,微微使劲往里一压,莫成雪浑身一震尖,控制不住地叫出来。接着憋涨的腹底也被不留余力地揉按,顾振翮能摸到第二个胎儿未破的羊水和隐约的形状。孩子长得很健壮,却要通过莫成雪吃进他的肉棒都费劲的小穴出世,想到这里顾振翮就情不自禁地要让莫成雪更加难受,被强烈的阵痛折磨着、艰难地产下他们的孩子。
“额啊啊啊——我会、憋着……会给哥哥、生孩子——哦!啊、啊……”莫成雪全身紧绷,腰痛苦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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