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真趁徐晓宇熟睡想要偷吃徐晓宇的大鸡巴(1 / 2)
今天是周三,早上六点陈大猛就起了床,出门去锻炼了一个小时,浑身是汗地回到家的时候,也跟着陈大猛起早起的李真真已经做好了一顿热乎乎的早饭。
陈大猛去了卫生间里草草地刷牙、洗澡之后,便坐在了餐桌边,和李真真一起吃早饭。
“晓宇还没醒吗?”陈大猛一边大口喝着李真真专门给他做的养胃小米粥,一边闷声闷气地问道。
李真真回道:“可能是昨天坐了太久的火车,累着了吧。让他多睡一会,晚点我再叫他起床吃饭。”
“嗯......”陈大猛又喝了一大口粥,顿住了夹菜的动作,微微沉默之后,低头看着自己端在手里的粥碗,不敢看李真真,神色有些窘迫说道,“昨天晚上......对不起。”
“嗯。”李真真笑了笑,没有接这个话题,她往陈大猛的碗里夹了几个虾仁和几块海参,转而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昨天累着了,上班又辛苦,多吃点,补补身子。还有,今天爸妈要从县里上来看晓宇,你中午尽量准时下班,我们一起吃饭。”
“嗯,尽量。”陈大猛一仰脖,将碗里的小米粥一口气喝完。
吃完饭之后,陈大猛换上了一身干净整齐的警服,按照公安局的夏季工作时间,他要赶在八点之前去局里上班。
他看了看墙上挂钟的时间,时间还充足,不禁又扭头看着次卧室紧闭的房门。
正在收拾餐桌的李真真看了看神色有些犹疑的陈大猛,心中了然,状似不经意地说道:“你进去看看晓宇也行,看他醒了没有,醒了就叫他起来吃口饭再接着睡。”
陈大猛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一脸大度的李真真,想了想,还是决定进房去看一眼徐晓宇。
陈大猛就是想看一眼徐晓宇,不然他可能今天一上午都不能好好工作,心里总是惦记着。而且他一想起自己昨晚用肩膀狠狠撞开徐晓宇的场景,徐晓宇重重地扑倒在了房门上,肯定很疼,但是徐晓宇一声不吭,他就觉得心里更加愧疚。
所以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床上熟睡的徐晓宇,额头处的伤口渗出的鲜血沾染了小半边侧脸,已经干涸成了深褐色的血痂,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响,瞳孔剧烈收缩,握住门把手的手微微颤抖。
那是......自己昨天晚上弄伤的?可他为什么不喊疼?为什么连一句话都不说?
回过神来的陈大猛一时间又气又急,也不知道是气自己对徐晓宇过于粗暴,还是气徐晓宇一向逆来顺受,总是忍着委屈不开口。
他随即赶忙转身,从客厅沙发的抽屉里翻出了应急医疗箱,又冲进了次卧室。
李真真见状,还没来得及问一句话,次卧室的房门就已经被陈大猛轻轻关上。
因为徐晓宇睡得很熟,陈大猛悄悄地来到床边坐下,不敢惊醒徐晓宇,打开应急医疗箱,拿出碘酒、云南白药和纱布,动作笨拙又轻柔地为徐晓宇处理了一番伤口。
之后,陈大猛又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次卧室,在关上房门的时候,他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还在熟睡的徐晓宇。
那张脸还是那么好看,但又不仅仅是好看,就像是一朵风吹不落、雨打不碎的洁白的花,看似柔弱的外表之下却藏着一颗饱经磨难的坚忍的心,深深地烙印在了陈大猛的眼底和心上。
陈大猛忽然意识到,徐晓宇并非徒有其表,他的灵魂是散发着香气的、与众不同的,是值得被一个人一生珍重对待的。
而自己会是那一个人吗?
陈大猛没有答案。
但他却知道,自己沦陷的越来越深。
陈大猛蹙着眉头、心思沉重地关上房门,将应急医疗箱放回了沙发抽屉里。
临出门的时候,陈大猛忽然问李真真:“晓宇有什么特别爱吃的东西吗?”
李真真仔细想了一下,回道:“特别爱吃的东西......好像没有,他什么都吃,从不挑食。不过有一点,他从不吃甜食,一口都不吃。”
陈大猛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出门去了。
陈大猛走后,李真真不禁有些好奇,陈大猛拿着应急医疗箱去次卧室里做了什么,于是她收拾好餐桌之后,也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去。
当她看到熟睡之中的徐晓宇被陈大猛包扎好的额角,不禁瞳孔一缩,一想就明白了,昨晚陈大猛和徐晓宇发生了矛盾,还把徐晓宇弄伤了,所以才会怒气冲冲地跑回主卧室里发泄一般地狠操了自己一顿。
她赶忙走到床边,轻轻摇了摇徐晓宇的胳膊,小声唤道:“晓宇?晓宇?”
可是徐晓宇因为思绪凌乱、心情沉重,直到半夜才睡着,现在正睡得沉,李真真叫不醒他。
李真真叹了口气,有些心疼地伸手轻轻抚了抚徐晓宇额角包扎的纱布,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忽然看到身上只盖着一张毛毯的徐晓宇,胯部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徐晓宇才二十二岁,正是一个大小伙子身强力壮的年纪,晨勃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然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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