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在里面灌满了尿水和从我骚穴里抠出的精液 不断地往我嘴里(5 / 13)
来冷冷地说了一句:「衣服去穿上!」我慌忙过去拉着自己的衣服,却
早不见了乳贴和丁字裤,大抵刚刚都被学长玩弄得兴起丢在一旁不见了踪影,我
也顾不得那么多便这么真空地套好。
学长自然也没见过这种场面,表情比我好不了多少,套好那身工作服,也在
一旁打着哆嗦。此时又来了个警察,便押着我们出了包厢,此时我才瞧见外面已
是黑压压挤满了人,一半是警察,一半是些身着制服的按摩师,还有些满脸不屑
忿忿骂着的富婆,大抵念叨着「知道老娘是谁吗?」之类的话。
嫖客一般都是男人,而今天我似乎被冠上了这样的罪名被逮个正着,不禁十
分羞愧,恨不得找地缝往下钻,只得把脸低在一旁谁都不敢再看去。我正懊悔着,
便被押上一辆警车去,同着一车的都是些按摩师和富态婆,满满当当挤得都是,
心里很不是滋味。
待到被押到了警局,便是集体被驱到了一间审讯室来,同着这几个人一道蹲
在了地上。回想着一辈子何曾有过如此滋味,半个小时前还沉浸在自己的肉欲里,
而如今犹如个阶下囚般甚是难堪,不禁屈辱起来。一面又想到此时若传出去让学
校让家里让外面的人知道,那我该如何是好。一面胡思乱想着,心中不免急了起
来。
屋内跪着的「共犯」不时被喊了出去,可我迟迟没被叫到来。我也不懂我到
底会被如何处置,越是胡思乱想地去猜忌越是带来不安来,仿佛宁可早点知道自
己的死法,也不愿沉在这不安而无穷的妄想中似的。然而越是心急他便越是故意
不让我称心似的,慢慢时间已经过了1个多小时来,屋内连同我也只剩了4、5
个。
我满怀着恐慌,终于进来了个40多岁的男人终于喊我跟出去。一路我低着
头不敢说话,直到随他来到一间屋内,我一看并非审讯室,似乎是他的办公室之
内,我一心的狐疑也不敢问。只是抬头瞧见他一身警察制服模样甚是猥琐而严肃,
一脸的肥肉额将头推得高高的,一颗筛子般的酒糟鼻上面搭着一张脸,五官好歹
没被鼻子挤散,只是将眼珠眯得小小的,脑袋上的毛也甚是稀疏,大抵中国的贪
官都是一个样。
我忐忑着想知道究竟会如何,他点了根烟站在我面前,间我头低低的,便很
是威风地问道:「叫什么名字?」
「陈……陈心怡……」我显得有点胆怯。
「多大了?」
「21……」
「21就出来卖啊?把头抬起来!」他吐了口烟狠狠地说到,大有墨索里尼
自比凯撒的味道。
「我……我不是……不是……卖……卖的……」我抬起头正想解释到,后想
着说自己是去「嫖」的似乎也不妥,话到最后,便咽了下去。
「不是去卖的?那你是去干嘛的?」他又吞吐着手中的烟不时吐在我脸上,
冷冷地问到,似乎带着点轻蔑的笑。
我正被烟熏得难受,一想你还能不知道我是去干嘛的吗?这明知故问摆明就
是羞辱自己,而无奈自己受迫于人又是被逮个现行现在正无从辩解,只好把头又
低下去支支吾吾道:「我……我……」
「你什么?!」他又吐了一口气,一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头给掰了起来。烟
气就像他的目光一样直逼向我来,我不禁被熏得一阵咳嗽,甚是惶恐地看着他凌
厉的臭脸。
「身份证拿出来!」
我只得乖乖将身份证从钱包里掏出,递了上去。
「不是本地人?」他又吸了一口烟,便将烟蒂按在了身后办公桌上的烟灰缸
内,顺势拉过一张办公椅坐了下去。
我只敢轻轻应了一声,他便紧接着说到:「不是本地的很难办啊!还在读书
吧?」
他一说很难办,虽不知到底是真是假,但我心中不禁一急,慌忙求道:「是
啊……我……我……还读书,别……别让学校知道……罚……罚多少钱我……我
都能凑……」
他很是不屑地笑道:「罚钱?呵呵,罚钱都算轻的,现在的女学生不学点好
的,出来搞这些乱七八糟,小心把你弄进去呆几天。」
我一听不禁慌了起来,忙是开口道:「别……别……别……我……我……我
……」
他见我说不出话来,便打断道:「好了,家里人都不在本地吧?打个电话叫
学校派个人过来。」
我一听要派人过来,心里更是一惊道:「不……不……求你……别让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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