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双手也已经跟着口令开始在筱夕胸前做起扩胸运动(11 / 13)
婶攥着筱夕只知道喊菩萨,李家人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筱夕,反倒是
直芋这个出钱出力的冤大头无人问津。
「别置气啦,你也有好处。」有一说二的瘸子伯了拍直芋的肩:「以后满垛
就要喊你干爹了,你香他一口,这儿子就算捡着啦!」
满垛是直芋心里的「模范儿子」,跟着瘸子伯求了多少年,就盼着能讨来当
干儿子。一瞬间直芋什么烦恼都忘了,抱起满垛是香了又香,把孩子都香晕了,
半天连鼻涕泡子都打不出来。
「满垛,快,喊我声干爹!」
满垛被直芋举着,害羞得直蹬脚:「干爹叔!」
「把叔字去了,喊干爹!」
这一次满垛喊得利索:「爹!」
直芋幸福得天旋地转:诶哟,你是个明白人啊!
这边直芋把满垛扔来扔去,恨不得装个鼻涕泡子带回W市看一辈子;那边李
家人却在喊自己这干爹过去给狗子娃娃取个名字。满垛抱在怀里舍不得松开,直
芋便抱着过去了,结果自己一手一个孩子的样子被无数只手机拍了现行:诶,李
家人啊……
「带不带把儿啊?」
狗子只挠头发:「北瓜哥眼真尖,生了个赔钱货,还没敢跟爹娘说呢!」
直芋眼里只有满垛,便随口说:「叫半朵吧!」出口才发觉不对,这姑娘以
后得管你叫叔啊!
「满垛,你觉得爹这个名字取得咋样?」
「半朵叔,你好!」成,你这孩子辈分永远是乱的,肯定不计较。
筱夕招呼来福贵,对着在场所有人慷慨宣布:「以后满垛、半朵都是我和直
芋的孩子,我们对满垛有几分好,对半朵一分不会多、一分不会少;以后看山交
给福贵,看坟交给李家,我们给福贵多少工钱,给李家的一分也不会多,一分也
不会少!」
现场山呼海啸,可筱夕的话硬是留着一半没说,直芋最终还是看不过去,把
白脸一路演完:「可咱们是东家,丑话就先撂这:以后满垛对我有多孝顺,半朵
只能比这多;福贵看山的时候踢人有多凶,李家就只能给我把老头伺候得有多欢!
不然,昨天我对李婶啥模样,明天筱夕就对你们啥面色!」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呗!众人只当直芋是在放屁。于是五分钟前那幕再次发生,
众人拥簇这筱夕与「天才儿童」一起进到洋房,空留本剧的四大男主演:直芋、
瘸子伯、满垛、福贵大眼瞪着小眼。
「瘸子伯,你现在咋也不说实话哩?」
「你问我娃喊了没有,又没问我到底喊了啥,俺当然说:喊了。」
直芋真想当场把自己喝的茶给抠出来:「瘸子伯,你堕落了。」
「北瓜啊,你知道以前为啥我不肯让满垛认你当干爹不?」
「为啥啊?俺这人没啥毛病啊!」
「没啥毛病?你的毛病就写在名字里:太直!你跟你家老头一样,心里憋不
住事。总以为啥事自己都能兜住,其实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个三五六来。老李家
好不容易出来个满垛有点人模样,可不能叫你给带坏咯!」
「那你为啥现在又肯让满垛跟着我这个直肠子哩?」
「还不是因为女北瓜,这女娃子,不错!」
「她有啥好?就是爱装好人,要不是我昨晚先演了一出,今天她能把戏唱得
这么神乎?」
「瘸子有一说一,事情到底啥样,满垛都能看出来。」
直芋举起自己的宝贝大儿子:「满垛啊,你说,是喜欢阿爹还是喜欢阿娘?
可不能因为是爹在问所以撒谎哦。」
直芋后面那句话完全就是自己心虚了,满垛的答案从来就只有一个:「对不
起……」
万箭穿心。
「北瓜啊,筱夕那样的婆娘你能看得住不?其实找一个瘸子那样的婆娘也挺
好,也不出门,每天就是给俺生儿子。不也生了个满垛这样有人摸样的么?」
「瘸子伯啊,你这话就错了,找婆娘不就是为了给自己长脸嘛,女北瓜白天
风光了,到头来还不是得算在俺的头上?就算是刚才俺受了点委屈,灯一关,俺
还不是能在床上把场子找回来?」
瘸子伯补刀依旧稳健:「瘸子有一说一,这事还真没看出来。诶!北瓜你别
走啊!我还想说像女北瓜这样的好女娃就爱找你这样的直肠子哩!」
「瘸子伯!我再不去管管老北瓜,他就要给我生堂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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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伯那样的人可以为师,却难为友。因为老实人说话最是伤人。
直芋懒得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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