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那根丑陋肉棒早就充血怒挺的宝儿立刻双眼通红、双手摸索把(4 / 10)
己畸形的丈夫依偎在一处,破棚鄙陋四处漏风,就算还有一点炭火未曾烧尽,但这后半夜也最是难捱。尚未十分睡实的她正在朦胧间,却听到棚外有一女子在叫门:「主人家,深夜叨扰,还请勿怪。」 这声音清冷中带着淡淡沙哑,并不尖锐清脆,但却自有一股撩人之意,引得旁人只闻其声就难免愈想见其人。高手出声自有内力相合,外面人语调虽柔,但却清晰异常的直抵耳中,就像其在自己枕边低语一般。凌雅琴虽然此时功力尽失,但也晓得外面女人必是身负高强内力之辈,霎时间她脸上血色尽去,以为又有恶客前来折磨自己夫妇,竟吓得浑身颤抖不敢接话。 外面灵虚仙子听得里面其中一人气息忽乱,就知其必是已醒,为了所想之事便也顾不得许多,竟直接掀开棚帘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男女体味合着腐臭腥臊,使毫无防备的灵虚仙子被熏得几欲呕吐。定睛看时却发现一面色苍白的中年美妇正与一个丑陋不堪的畸形怪物紧抱在一起,正惊恐不安的望着她。因为时间太过久远,灵虚仙子也一时无法判定对方身份,只能凑近仔细观察。而这间陋室实在太过狭窄,身材高挑的她进来就无法站直,无奈之下,只能伸手拈起一块燃得正旺的火炭跪坐到二人身边,附身凝视。 这妇人眉宇间依稀可辨昔日容颜,但灵虚仙子却也不太敢断定,只能开口问道:「你,你是,琴儿?一剑分海凌剑波之女?」 而这边凌雅琴却已被这不速之客的相貌所摄,只见一道装女子跪坐身旁,冰肌玉肤、体态风流,容貌之美堪称绝世,尤其那股难言的出尘之意,使人见之忘俗。正惊异间,忽闻对方话语,二十多年前那尘封已久的记忆却闪现在脑海之中。 「你是那个仙女阿姨!自从那日别后,我父便再少见展颜,最后郁郁而终……」凌雅琴忽然坐起身来,指着灵虚仙子瞪大眼睛惊呼道。这时她才想到,自己已从稚龄女童到现在韶华将逝,而眼前那令她至今还有印象的道装佳人这么多年竟然容颜未改,依稀还是初见时那般惊艳绝伦。 灵虚仙子终与要寻的故人相见,脸上却无半分欣喜之态,而是表情骇异的指着凌雅琴双腿间因撩开被子而现出的残破身体颤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多少年止水般的道心,终在这一刻崩散,就如同平湖静池化作钱塘逆潮。虽然早有算计此女命中会有一场劫数,但眼见到这般惨状仍令她惊怒交集。 四、杀机 宝儿被寒意和响动惊醒,张开睡眼忽见眼前这等绝色一时呆愣住。虽然他心智缺失,但也能辨分美丑,况且眼前这道姑虽是一身道装但也难掩其内包裹的婀娜曼妙。只望了片刻宝儿就感觉自己通体发热,下面那活儿更是悄然挺立紧绷起来。丑陋面孔显现贪婪之态,双眼泛起浅显直白的欲色淫光,定定看住这素衣女子,嘴角咧开流着口水痴笑道:「好看,好看的姐姐,也做我,做我媳妇吧!」 灵虚仙子本就心情恶劣,哪容得这般蠢物亵渎,双眉微颦眸隐寒光,已是动了杀心。 凌雅琴只觉这一刻凛风扑面,虽这杀意并非冲自己而来,但也慑得她遍体生寒,有如利刃临身一般。似是嫌宝儿肮脏,灵虚玉臂轻抬运转玄功,道袍袖口无风而动,准备将这怪物毙于广袖之下。 凌雅琴此刻却拼命扑在宝儿身上尖声道:「别杀他!」虽不知为何,但她也感觉到这在儿时见过一面、容姿之美仿佛不似红尘中人的前辈远不像其外表那般仁善柔和,反而却如那些邪道恶人般带着极重的煞气。 「这等怪物,留之何用?」见凌雅琴如此,灵虚仙子自然无法出手,只能脸色冰冷的问道。早在进来那一刻,她便闻出这二人气味想混,皆带淫靡,如何猜不出这两人不久前刚有过肌肤之亲。见故人之女却委身与这个丑陋残废,虽不知究竟缘故为何,但也有心斩断这段孽缘。再加上宝儿对自己无礼,却给了她动手的理由。 凌雅琴望向宝儿,眼中竟满是怜惜温柔之色,带着几分羞涩的解释道:「请前辈,手下留情,这,这是我夫君,我身上已有他的骨肉……」 眼见如此,灵虚仙子也不想在此地详问缘由,水眸微眯的打量这相拥在一团的两人片刻,轻叹一声道:「好,跟我走吧,既然已有身孕,我就先帮你把身上的这些创伤隐疾治愈。」说罢,再也无法忍受这间陋室内的腥臊浊气,转身离开。 窝棚外,紫阳、青阳依旧等在巷口,两位道人脚边却各跪着一名黑衣壮汉。见灵虚仙子走近,青阳道人忙上前说道:「这二人应是星月湖派遣盯着凌雅琴的暗哨,现已被擒下,请师叔定夺。」 「是何人派你们来的?」灵虚仙子低头看着这两个星月湖土堂弟子,面无表情的问道。 「呸!好漂亮的骚婊子,早晚也是咱们星月湖里贱货淫奴,只可惜估计咱们兄弟是玩不上了,哈哈哈!」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在看到这道装佳人后,也为其美色所迷,不禁双眼发亮的露出欲望之态。但当听到对方问话,才想到自己兄弟二人毫无还手之力的就被人家手到擒来,知道今日恐怕难有命在,反而激发了凶性竟冲灵虚仙子淫笑着出言不逊道。 「可不是,啧啧~ ,这么宽松的道袍都快包不住她胸前那俩肉球了,恐怕这对奶子都不比凤神将那两个小了!」另一名弟子立刻明白过来,既然已经落在人家手里,还不如寻个痛快。 听到这两个邪魔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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