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的淫叫和痛苦的惨叫和在一 起真是无比的美妙呀他接着又(4 / 13)
的每一个足趾中去。
脚趾比较短,钢针能一直刺进昨天被夹伤的趾根。从几个肿胀的特别利害的
脚趾中流出的是几乎没有血色的混浊的泡沫,量大的令人吃惊。
她第二次昏迷过去,弄了半天没弄醒。「叫军医,叫山田来。把她弄醒了来
叫我。」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他们才来队长室告诉我她醒了。已经是傍晚了。
「再烫。」
让她脸朝铁床跪在地下,手臂伸在铁床上捆祝从她的肩膀开始,把烤红的铁
条按上去大约五秒钟,换一根铁条,移到下面四、五公分的地方再按下去。就这
样顺序往下烙,一直烙到她的臀部。再回到上面从她的脖颈开始,这一次几乎是
一节节地烙着她的脊椎骨,年轻女人的反应很强烈。一直烙到她的尾骨。
然后再是第二个肩膀。整个背可以烙三排,我们也就那样烙了三排。
把她解开拖到刑床上,陈惠芹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用捆就那么一
动不动地朝天躺着。两条腿无力地垂挂在床边。首先是不能让她昏过去,于是找
来山田给她注射了据说可以刺激神经的针剂。
「再叫几个人来。」是我下的命令。于是又去拉来了几个人,二号室里挤着
十二三个男人把陈惠芹围在中间,而那姑娘的女性器官刚刚已被从里到外地烫烂
了。
我确实已经发誓要真实客观地写出所有过去发生的事情。但是我的年纪恐怕
已经太大了。对于那个晚上的那两个小时,即使是试图回忆一下当时电灯光下她
脸上的那种表情都已超出了我的心臓所能承受的限度。
不得不说的是:就在那两个小时的过程中间,为了让她「更敏锐地感受日本
人的气概」,对她的体内至少又用过一次烙铁。
有两个家伙一开始就在小炉子上用一个铜锅煮辣椒酱。就是那种农民到处成
串挂着的红辣椒,切成碎块放了小半锅,加些水在火上炖着。后来呛得大家都受
不了,便把整个炉子拎到屋外去了。
大家结束之后把锅子端进来。小半锅红彤彤,烂糟糟的东西。对女人说:「
那么久地工作过很疲劳吧,明天会化脓的。给你消消毒吧。」
于是拉开她的大腿,赤手把红色的辣椒酱一把一把地塞进去,用手指抹开。
为了不让她用手干扰,把她的两手又反铐到身后去了。
其实陈惠琴根本无力干扰,她几乎连扭动身体躲避一下都办不到。她平静地
躺在那里听任他们在下面胡闹,偶尔轻微地抽搐一两下,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短
促的、象是晚上做恶梦的人那样的哼哼声。不过随着辣椒在体内产生了效果,她
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好了,身体里一定会觉得很温暖吧?」大家站起身来看着她。
那姑娘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被人分开的腿慢慢地并拢,又努力着把一条腿抬起
来搁到另一条腿上。两条腿扭绞在一起夹紧,再把身体向一边侧。她一共试了三
次才使自己侧卧过来。这一系列动作都是以一种电影慢放般的迟缓速度完成的。
她现在努力着曲起双腿把膝盖顶在自己的肚子上。这样还是不行。她窄窄的
鼻翼向外张开,胸脯上下起伏了半天才积聚起新的力量把两条腿在脚镣的限制内
重新尽量地伸开,象被烫了舌头那样往嘴里吸冷气。这其实跟她烧灼的下身一点
关系也没有,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嗫嚅着说:「渴,给点水——-」
这提醒了我们。有人轻轻一捏就弄开了她的嘴,她睁大眼睛紧盯着那口还剩
下一小半辣椒酱的小锅端到了自己的唇边,眼神就象是疯了一样。深红的浆汁倒
得她满嘴满唇都是,覆盖住了她的鼻孔。她现在要想呼吸就得把这些东西吸进肺
里去。
那几个晚上才被叫过来,没有参加前面刑讯的小子哈哈大笑起来,而一直跟
着干了两天的宪兵们转身走到屋子的另一头去洗手。我认为他们的士气有问题,
想叫住他们训斥几句,但是接着自己也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乏。留下两个宪兵,我
把其他的人打发出了房间。
我满怀厌恶地盯着又咳又呛,在地上没完没了地翻过来折过去的陈惠芹。她
的整张脸涨成了紫红色,舌头长长地拖在嘴外,直到现在她都没能好好地喘出过
一口气。从她的胸腔里发出一声声哨子似的鸣叫,同时从嘴里和鼻孔里往外喷涌
出杂乱的液体,她的脸上和乱糟糟的头发上已经层层叠叠地堆满了这种混合着暗
红色小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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