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将沾满唾液的阳物就那么的插 入我的私处哦好粗的一根(3 / 11)
“什么要求?”我琢磨半天,实在是猜不出来。
“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吧。我……我真想现在干了你。”
我的脸一红,马上平静如初,坦坦荡荡地说道:“你尽管来吧,可是……你
现在还能……那什么吗?”
他轻笑一下,飞到我的嘴边说道:“这难不住我,你等着。”说完就穿墙飞
到外面去了。
没过多久,屋门开了,一个人轻轻走进来,是野口。但我看见他那双眼睛,
马上激动地心脏咚咚直跳,因为我认出来他是师哥,是师哥占用了野口的身体!
他得意地冲我笑笑,轻轻掩上门。“你真行,怎么弄的?”虽然他有了躯体,
但我们仍通过意识来交流。
“这家伙睡得死死的,我直接就闯进去控制了他。”
“那他醒后会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吗?”我还是不放心。
“绝对不会,他现在还睡着,只要有我的意识压着,他就醒不过来。你想,
我能把这段记忆跟他分享吗?”师哥脱掉身上的睡衣,轻轻揭开我身上的绒毯,
“可惜没找到这些手铐的钥匙。”
“没关系,我觉得其实这样更好。”我这样说时似乎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难为
情。
他爬到我身上,一边亲吻着我,一边轻轻摩挲着我的胸脯、腋窝和后腰,令
我那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快点进来吧,”我恳求他说。他慢慢将粗而
坚挺的东西插入我的身体,我感到了周身前所未有的充实,不由自主地“哦”了
一声。师哥从床头衣架上扯下来一条毛巾,掰开我的小嘴塞得结结实实的。“你
这坏蛋!”我笑骂他。
他的身体有节奏地运动着,我的身体也在下面随着他不由自主地蠕动着,巨
大的幸福安逸充斥着全身每一块肌肉、每一处毛孔和每一个细胞,好想张开双臂
拥抱他的身体,无奈手脚被紧紧地锁着,想大声叫喊又叫不出来,只有使劲扭动
着身子,一边“呜呜”含混不清地呻吟着。……
欢会之后他软绵绵地伏在我的裸体上,喷出的火热的充满男性气息的气流令
我更加心醉。“傻瓜,还不快把我嘴里的东西掏出来?”过了十多分钟,我才提
醒他说。
他醒悟过来,为我取出毛巾。“师哥,有灵魂真好,我们从此可以生生世世
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了。”
我感觉他像被电击了似的抽搐了一下,听他吞吞吐吐地说道:“是啊,生生
世世在一起是最好,其实何必要生生世世,对我来说,有今天这个晚上,已经足
够了。”
我撅撅小嘴:“又要说什么‘不愿天长地久,但愿曾经拥有’,是么?你们
男人都这个德性,没一个好东西。我不要什么‘曾经拥有’,我要你生生世世做
我老公。”
“可是,冉妮,你不知道……”
从这几个字中我听出了一股难以掩饰的悲凉,不知为何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强笑着说:“你还是一点都不会哄女孩子开心,难怪总找不到女朋友。你就不会
哄哄我,说一句‘咱们一定生生世世厮守在一起,天长地久永不分离’么?”
“对,咱们生生世世在一起,我永永远远做你的老公。”他说这话时恢复了
刚才的俏皮。
我不禁噗嗤一笑:“还挺会现学现卖,孺子可教也。”
“还不都是我这位小师妹调教出来的。”
“那你怎么答谢我?”
他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抚弄着我的脖颈和胸脯,我感觉出插在我体内的东西
又硬了起来。“我要好好修理修理你。”他说。
九
第二天早晨我还没睡醒,就被人推醒,睁眼看时却是维克多与卡斯琳。维克
多掀开我身上的毯子,“张小姐的身体康复得很快呀。”
“好赶快让你们用刑呀。”我这样回了一句。
“That,s
OK. “维克多说完,取钥匙为我打开手铐,却被卡斯琳拦住。”等一下。
“她伸食指在我外阴处刮了刮,放在面前嗅了嗅,又让维克多嗅了嗅,见他们二
人的脸色骤变。
“昨晚谁来过这里?”
见我只是瞥了他一眼而未作声,维克多提高了嗓门,又问:“昨天晚上到底
谁来过?”
我心中一动,横竖我是落在你们手中,反正是一死,何不捉弄你们一番。
“我有义务回答你们吗?”
维克多似乎一怔,马上换了一副口气:“对不起,张小姐。我是说,你正在
疗养期间,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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