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到了她后庭菊花穴的开苞第一炮 轻吻着(8 / 13)
打开门,在帐单上签了字,我谢绝了服务员的进房摆餐服务,自己把餐车推
了进来,宁也起来了,看着她裹着童谣的浴衣,带子还没有系好,半露着硕大的
乳房,头发微乱,睡眼惺忪,脸上还带着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晕,心中不禁暗乐,
她算情妇?怨妇?还是荡妇?我实在搞不清楚,也没必要搞清楚。
饭菜的香气让我们暂时停止说话,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不到二十分钟所有
的盘子里就干干净净了,把餐车推出门外,坐在沙发上,倒上一杯红酒,宁又媚
笑着坐进我的怀里。
女人真是奇怪,一旦和男人有了性的关系之后,就在没有任何的禁忌,再淫
荡的的话,再淫荡的动作,再私密的话题,在这个男人面前都可以说,都可以做,
都可以探讨。
原来,宁的丈夫自从跑上长途货运以后,每次回家都像饿狼一样,不管几点,
不管有什么事儿,一定先把宁拉到床上,不射出两三次不罢休。
宁知道老实本份的丈夫在外面不敢沾花惹草,三十几岁的壮男人一出去就是
十几二十几天,憋得实在是受不了了,自己尽一个妻子的义务也是应该的,所以
开始的时候都极力奉承,尽管自己毫无兴趣,身体也没有准备好,干涩的阴道经
常被抽插的肿痛异常。时间长了,身体吃不消,有时候就哀求丈夫用嘴给他做出
来。
刚结婚的时候宁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为了提高房中的乐趣,丈夫不
知从哪里找来了好多的色情光碟,晚上,夫妻俩经常是一边看光碟一边做爱,不
到半年,宁练就了一身让男人抓狂的床上功夫,尤其是一张小嘴,不用手,只凭
一张嘴就能让丈夫狂泄。以前丈夫得求她,她心情好的时候才能让丈夫爽上一次,
本想现在用这一手功夫既满足丈夫,又能让自己少些痛苦,可没想到,丈夫憋得
日子太久,每次用嘴出来一次以后还不满足,还要接着做,宁的痛苦一点儿没少
受。慢慢的,她的心里就产生了对性爱的排斥,进而对丈夫也产生了排斥,每次
丈夫再回来,夫妻俩常争吵不止。
就在我到武汉的前几天,她的丈夫也回来了,照旧她刚一下班回家就把她拉
进屋里,当丈夫那坚硬的肉棒如同一把尖利的匕首一样刺进她尚未湿润的阴道的
时候,无以伦比的刺痛让她惨叫一声,双脚一蹬把丈夫从身上直接踹到了床下,
丈夫在地上愣了半天,突然大骂着窜上了床,从不曾对宁动粗的丈夫,此时像一
头狂暴的野兽一般,对宁拳打脚踢,如果不是公婆听到宁的惨叫声过来察看的话,
宁觉得那天自己就会被打死。
婆婆那天破天荒地没有指责宁,只是不断地叹气,面对父亲的责骂,丈夫摔
门而去,再没有回家。我到武汉的第二天,宁的公公打电话到她丈夫的单位,才
知道他已经出车了。
我刚好在她感情上最苦闷的时候出现,英俊的面容,幽默的谈吐,广博的学
识,高超的交际能力,还有对女人不经意间的体贴(各位狼友别砸砖头啊,这是
她说的不是我说的啊),让她心里出现了一道闪光,同这个男人相比,自己的丈
夫原来是那样的粗俗,不学无术,胸无大志,虽然本份老实,也被那一顿的家庭
暴力冲抵得无影无踪了。
听着她如泣的诉说,我的心中升起一股爱怜,我知道她的情况只是中国千万
家庭的一个缩影,宁的丈夫忍耐着心里的孤独和生理的欲望,为了家庭奔波在无
尽的公路上,无情的客观现实造成了他的简单粗暴;作为女人的宁,需要男人的
爱抚,和温情的滋润,谁能说她的要求过分?无情的现实造就了他们的悲剧,我
无力扭转…
“你看我,罗罗嗦嗦的说些啥子哟”她突然从诉说中清醒过来,一脸的不好
意思。
我无言以对,放下酒杯,紧紧地抱住了她。她也回抱住我,双手在我的后背
摩挲着,我们的嘴又亲到了一起。
体温迅速的升高,呼吸急促而粗重,她的鼻腔中传来了轻轻的“嗯…嗯…”
的呻吟声,我的肉棒也开始苏醒,却被怀里的她紧紧的压着,不能充分的涨大,
感觉有点儿疼。
下体的欲望隔着浴衣传给了她,她抬起了头,温情脉脉的看着我说“谢谢你,
今天是你才让我晓得女人的快乐,我身上头满足,心里头也满足。我晓得我们没
有明天,所以今天我要好好地珍惜,我只后悔没有把我的第一地给你。”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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