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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到了她后庭菊花穴的开苞第一炮 轻吻着(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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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迷离的灯光照

映下更显得楚楚动人。

“不能喝就不要喝那么多撒,搞得自己难受,”从红唇中轻吐出来的话半带

着关心半带着嗔怪,一双弯弯的笑眼中流露出万种的风情。我呆呆得看着她,竟

忘记接过她手中的茶杯。痴痴的目光令少妇脸上的红晕更重了,她略带羞涩的低

一下头,再一举杯:“王科长,请喝茶!”

我一惊,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心头大窘。

“哦,哦,谢谢。喝多了,没意识了。”我接过茶杯掩饰的喝了一大口。

滚烫的茶水让我“噗”的吐了出来,好在百忙之中头偏了一下,没有吐到宁

的身上,不然今天这丑可就更大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告诉您这是热水哈。”宁慌忙的道歉,又赶紧端一杯

雪碧给我,我接过来就是一大口,让冰凌的饮料给火烫的口腔降降温,却没料到

又被呛了一下,顿时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起来,一下子憋出了一身的汗,宁手忙

脚乱的又是拍我的后背又是拿纸巾给我擦嘴,幸好那几位忙于对着屏幕唱歌,音

乐声音又大,没有发现我这边的状况。待到咳嗽平息,一身的汗也出透了,竟连

酒醉似乎也好了很多。

宁也唱了几首歌,无奈她五音不全还跑调,实在是不敢恭维。

“小王呀,你在这厢做啥子呦?不去唱歌来干啥子?”看来站长的酒量比我

也没好哪里去,谈吐间已经完全没有了饭时的恭敬,完全是一付老朋友的语气了。

看来酒这东西,还真是有助于快速缩小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自我感觉酒劲儿下了不少,又听过了他们的嗓子,我很有自信心的点了一首

《沉默是金》,这首歌曾经在很多类似的场合给我解围不说,还能赢得一大票的

掌声。

没想到我才点完,宁就兴奋的对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这首歌?”老

天,我哪儿知道啊,凑巧而已。

音乐响起,我一边唱一边来回走动,环顾四周完全不看屏幕的提示。这可是

多少次才练出来的真功夫,显得有明星范儿,再加上我字正腔圆的广东话(祖籍

广州,当然字正腔圆了,不过就是发音不准估计他们也听不出来),没唱几句就

来了个满堂彩。宁更是使劲儿的鼓掌,满脸的笑意。一首歌唱到尾,我就感觉她

的眼光没离开过我,还是特别专注的那种。

宾主尽欢而散,宁送我到早已订好的酒店,离开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

的一丝不舍。

香甜的一觉被电话铃打断了:“喂,王科长,打扰你休息了哈,该下来过早

喽”,宁那甜甜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噢?几点了”我还在迷糊。

“八点喽,我在大厅等你哈,”

放下电话我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拿上公文包冲到了楼下。

今天的她身穿一件紫红色的毛料套裙,内穿一件白色带蕾丝花边的女式衬衫

掩盖着丰满的乳房,脚上一双黑色的高筒靴,走动之间,更显得丰臀细腰,扭出

了少妇特有的的成熟韵味儿。波浪般的披肩长发掩映着的娇美面庞略施粉黛,更

显得明眸皓齿,风情万种,媚媚的笑眼顾盼生情,决不逊于老板娘阿春(阿春是

谁?回家看《北京人在纽约》去)。

极力克制着把她吃下去的欲望,我们走进了餐厅酒店的自助早餐。全都大同

小异,不过还算不错。吃着吃着突然想起来“哎?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不上班么?”

“站长说要我过来协助你工作,怎么,不欢迎撒?”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有司机就可以了,哪敢劳动您的大驾啊!”

“我给站长说,司机平时只管开车,又不晓得码头的情况,最后你还不是要

问我们?反正我这几天在站里也没得事,倒不如陪着你把事情搞完,上级也满意”

“嗬嗬,真看不出您还有讨好上级的思想啊?”我开了个玩笑,心中却是一

动,暗自思量她话中的意思。

她笑笑,没有说话。

早饭吃罢,出门上车,我惊讶的发现原来是她开车“噢?你还会开车啊?”

“怎么?不放心?你不用担心,我是老司机撒”

宁的帮助确确实非凡的,所有的地方她都认识,没跑冤枉路不说,每到一处,

都由她出面打先锋。她是当地人,又有中石化这块金字招牌,再加上我们是给人

家送钱去的(通过车站码头运输当然要给钱啊,价格还不便宜呢)和我是从北京

集团总部来的这个身份,所有的地方都是热情接待,有问必答,言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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