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张开把肉色白嫩的下体向着上面完全暴露出来不是舒晓语没(4 / 11)
上显示器,“是的,我的同学给我服了春药。”美龄的声音有点冷漠,似乎在陈述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
“太令人吃惊了,感觉怎么样?”布莱德调笑着走近,大手摸着美龄的脑袋,另一只手中的橙色胶囊被送进了她口中,“那些低档次的东西怎么能和我们的相比。”
被“秋实”药力炸开了激情的美龄没有回答,她跳起来跑到床上,张开双腿,把屁股抬的高高的,穴口直冲着上方。
布莱德高兴的看着已经被“秋实”驯化了的女孩,在性爱方面,此刻的美龄已经实打实的成为了欲望控制的奴隶。布莱德当然毫不客气的把粗壮的阳具一插到底,说实话,他是非常享受龟头瞬间撑开子宫口撞进子宫的感觉,肥厚的子宫口先是紧贴着滚烫的龟头,硕大圆滚的龟头尖端挤开子宫口的瞬间,子宫的环状开口,像是根手指粗的皮筋,套着龟头向前擦动,滑过冠状带时,啵的一下紧紧收拢,把龟头彻底包裹进去。
这个过程被布莱德粗暴的缩短到一瞬间,那种快速撑开摩擦的快感,像是烤红的沙粒,成百上千的袭击着美龄的神经。贝克斯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她喜欢看美龄这个秀气的小姑娘被粗大阴茎抽插的情景,那是一种邪恶污染纯洁的破坏欲,是一种把人间一切美好都颠覆的快感,画面从眼睛里蔓延开,顺着每一分血液,散布到全身。
有时候,布莱德从后面进入的时候,贝克斯喜欢把翘起的乳头,从肛门塞到美龄的肠道内,然后把精汁挤进去,当布莱德的阴茎把阴道撑到膨胀,贝克斯便趴在美龄屁股下,张嘴吞食被布莱德从肛门中挤出来的精汁。
布莱德勾起贝克斯光滑的下巴,食指挑起一滴唇边滑落的精汁,贝克斯眯着眼睛把指尖的精汁送回嘴中。还带着一抹白浊的舌头在嘴角舔过,贝克斯晃着头凑回美龄的下体,充满弹性的舌头在女孩阴唇上收集着布莱德蹂躏过的痕迹。
“好了,小骚货,该你了。”布莱德的大手张开能抓着贝克斯的半个脑袋,波斯猫一般的贝克斯此时真的像只馋嘴的小猫,撒着娇,眼神中带着三份淫荡,七分诡异的扭过头,把布莱德粗大的阳具吞下去,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呵呵笑声,仿佛有一团粘稠的精液在喉咙里打滚。
两个人都是对性充满百倍欲望的人,早把美龄忘在一边。布莱德经常在服用一种药物,美龄服用的“秋实”产生的药性,和他性交过后,都能很好的中和掉。
从床上爬起来的美龄,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双腿的肌肉一直在打颤,小腹里也在轻微的抽搐。布莱德的精液很多,站起来的时候,就有一股已经稀释了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这是自己的卧房,美龄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抽了几张纸巾,叠在一起捂在下体上。等走到卫生间的时候,纸巾已经湿透了,大腿上的精液已经被吹干,皮肤上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淋浴头里的热水打着哗哗声打在皮肤上的时候,舒畅感从头传到脚底,打了一遍浴液被冲掉了,美龄还不想出去,任由热水冲击着皮肤,把黏黏的感觉冲掉。
药性渐渐过去,美龄仿佛重新回到了现实,每次服下“秋实”,那股巨大的填充了整个世界的快感,像是从灵魂的最深处爆发开来,把整个人格,自尊,和理智都抹的干干净净,如果不在欲望的火焰里烧灼,就会失去一切似的。每次回想起来,美龄都觉得可怕,对她来讲,那种欲望的世界是黑暗的,坠落到深处的结果就是,再也无法恢复理智,成为纯粹用来泄欲的一团白色肉体而已,那时候,就没有被称作“人”的资格了。
坐在台灯前的美龄,打开日记本,开始写一天的回忆。
“澳洲是一个罪恶的国家,这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罪恶,人们都是邪恶的。”
美龄这样写下了今天日记的第一句,停下笔,想了想,心里觉得,有些过于推卸责任给社会,于是用涂改液抹掉,重新开始写。
“今天我认识了杜比,一个富家子弟。不能算是正常的认识,因为我们没有经历那种从陌生到相识,再到熟悉的过程。我不了解他的普通背景,这是不正常的。”写到这里,美龄的眼泪下来了,但她继续写,在被泪水打湿了的位置另起了一行。
“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另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性别。因为他,和他的朋友,把他们的生殖器插进了我的身体。可是我不能抵抗,不仅仅因为他们人多,也不仅仅因为他们给我下了春药。我觉得,是因为我的懦弱,我不敢反抗。即使面对单独的杜比一个人,懦弱的我也没有反抗的勇气。我鄙视自己,我甚至被他们强迫含着沾着我自己粪便和别人精液的生殖器,我觉得我辜负了父母,我对不起他们。”写到这,美龄开始大哭,她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布莱德和贝克斯肯定都能听得到,但是没人过来敲门。
哭了一会,美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美龄醒了,因为她觉得有人在抱她。不知道布莱德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把她抱在怀里,可能是睡着的时候就被布莱德抱着到了床上,身材像个狗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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