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张开把肉色白嫩的下体向着上面完全暴露出来不是舒晓语没(10 / 11)
里一般的浪叫,更多的时候只有低沉的呻吟,很压抑的声音却表达着她对这种放肆的交合的一种,发自心灵深处的向往。
贝克斯仍然在为美龄提供“秋实”,美龄没有跟舒晓语说过橙色胶囊的事情。
她知道这个事情不能说,说了,很可能这辈子就再也得不到这种让她无法忘记的胶囊了。不过舒晓语问了那个问题之后,过了几天又问了一些美龄和布莱德之间的事情。比如“布莱德到底多少岁了”,“贝克斯和他是什么关系”,“贝克斯的胸部怎么会那么大”之类的问题。
美龄一开始还会对这些问题有点小吃惊,时间长了,就对这些东西变得无所谓起来,有时候还会跑到舒晓语的卧房来,和她讲之前的做爱经过。
回忆做爱的经过,对美龄来说,就是在心里对那些淫荡的事情的一种重临。
美龄最喜欢说的,还是和安顿在一起。布莱德和贝克斯这两个人,除了纵欲便是发泄,和这两个人相处,脑子里便充满了各种淫荡的期待。
舒晓语听说安顿是个英国男孩子,有点意外,没想到美龄这样看起来很传统的小女孩,居然会找一个欧洲男朋友。不然转念一想,又释然了。美龄才18岁,对纯洁爱情的渴望,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都和22岁的她有点区别。这样一来,美龄又不算是多传统的女孩了,特别是,她和布莱德于贝克斯的乱交史在告诉自己,仿佛这个秀气的好似洋娃娃般惹人怜爱的女孩子外表下,包裹了一个多么淫荡和下贱的灵魂。
“你喜欢他什么?”舒晓语把书本合上,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端着自己橙色的陶瓷杯子,里面是刚泡的茉莉花茶,白色的热气,袅袅从杯面上蒸起,绕过舒晓语额前的刘海,消逝在空气中不见。
“他很帅。”美龄说着咯咯咯的笑起来,仿佛自己也觉得肤浅,不过笑声中透着些许的甜蜜。“嗯……很疼我,又很细心的一个男生吧。我喜欢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的样子很斯文,又总能为我考虑到每一个细节,可能因为他家里是贵族的原因吧,学过礼仪的。”
“他家里是贵族吗?”舒晓语有点惊讶,“感觉离我们好远的一个词。”
“嗯,他这么说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说的有点复杂,好像有个祖父是伯爵什么的,也不在伦敦。”
“那他自己在伦敦干嘛?”
“有个哥哥。”美龄脱了袜子,爬到床上来。舒晓语有很多抱枕,大大的软软的那种。美龄就抓起一个抱在怀里,趴在舒晓语身边继续说。“在伦敦有产业,他哥哥说忙不过来了。好想他哦。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我?”舒晓语笑了笑,语气很诧异,“怎么会扯到我身上。”
“你说说嘛,我都说了我的,你男朋友呢,在悉尼吗?”美龄用撒娇的语气说,她的声音甜甜的却不腻人,清越婉转。
舒晓语架不住美龄的哀求,只好说:“原来有过一个,不过我出国后就分手了。”
“为什么会分手呢,我听人家说,好多男女朋友来到国外以后都分手了,你们也是这样吗?”
“可能是没有缘分吧。”舒晓语叹了口气,“两个人分开了,约束力就小了,他找了个小他3 岁的女孩子。”
“那你们有没有做过?”
“你问这个干吗?”
“说说嘛,我都说了我的,我也想听姐姐你的嘛,我给你咪咪摸哦。”美龄一副你可占了便宜的神情。
“好吧,好吧。”舒晓语败下阵来,她确实喜欢美龄的乳房,那对娇小的白玉肉团,对她有着恁大的吸引力,她最喜欢那上面的气味。
“我们在国内的时候做过,当然了,这是废话。”舒晓语看到美龄一脸要发怒的样子,连忙改口,“其实做的也不是很多啦,每天一两次的样子。”
“那也好多了哦!”美龄一脸惊讶的感叹。
“那也没有你多,不许打岔。”
“好吧——”美龄只好乖乖闭上嘴巴,眼睛里透着猫儿一般的好奇。
“他的……那个不是很长。”
“说清楚嘛姐姐,是阳具啦,不许避重就轻哦。”
“就你知道,你这个死孩子,再打岔我就不讲了!”舒晓语瞪了美龄一眼,“乖乖的过来,让我摸下咪咪才讲。”
“姐姐耍赖。”美龄嘟哝着,还是很乖巧的翻个身,贴在舒晓语身边,把衣扣揭开,里面没穿内衣,娇嫩的小乳房上纤毫毕现,粉嫩的小乳头在空气中微微勃起。舒晓语把手放在美龄的乳房上,慢慢摩挲着感受,美龄皮肤上不同一般的细腻。
“那时候我正好高中毕业,家里正在给我办出国手续,我是在语言班认识的他,不过他后来没有出国,也不知道为什么。”舒晓语轻轻捏着美龄的乳头,那里正有浅浅的粘液渗出,舒晓语低头在上面舔了下,“你怎么这么香啊。”舒晓语使劲的闻着,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认识了不到3 天,我们就上床了。那是我第一次,可他居然叫我给他……舔……那个。”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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