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一边摸着她雪白粉嫩的34D酥胸及舔舔小穴然后由文钦(3 / 8)
班长似乎又在发号命令。
只见那十一个士兵,以十分生硬而笨拙的动作把枪端平了,十一支枪的枪口都朝着他。
「完了……真的完了……她……等等我……咱们一道走……」
此时此刻,跑是办不到了。
「咻!」
「砰……」十一支枪同时响了,等於一个声音,但声浪很大,震耳欲聋。
他在震动及骇极之下,魂飞天外,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还没睁开眼睛,感觉冷得发抖。
他的心弦几乎绷断了,他是被她抱着的,她的手很凉、身上也凉,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她的四周,十二个持枪的士兵把她包围了。
她往左走,左边的士兵挡住了她;她往右走,也是如此,另外两个方向都走不出包围圈。
忽然,义奋激发了他,取代了恐惧,他就在她的怀抱中,一脚踢倒了一个士兵。
但他倒下後,却像不倒翁一样,「忽」地一下又站了起来。
他吓得惊叫,而且大力挣扎。
她抱得很紧,他就像是被冰凉的石头夹住一样。
当她抱着他又向一边走去时,他取下了一个士兵身上的枪,这是一支连发冲锋枪,他向十二个人中的五、六个人扫去。
其中有两个倒下,其馀的未倒下,他不知道为甚麽有的怕枪、有的不怕。
当他瞄准其中一个的心脏时,果然倒下了。
但子弹已用完,而她的手臂突然放松,他挣脱开来。
他发现天巳快亮了,已可看清这十二个人,原来已身中数枪,而且都是要害,显然都是僵尸。
他听人说,在这越南西北部和高棉东南部交界的深山中,是原始部落的高山族人,这部落有些可怖的巫术,凡是男女在他们的坟场中犯了淫行,就会变为僵尸,直到僵尸的心脏被摧毁後才能倒下。
所以,他猜到了她和这些北越士兵之间所发生的事了∶必然是十二个士兵先轮奸了她,事毕後用刺刀杀了她。但不久,这些北越士兵,又被逃入山中的南越溃败零星陆军所枪杀。
在越南沦陷时,很多越南陆军未放下武器,进入深山打游击,和共产党周旋。
他也发现,这些僵尸自然不会瞄准射人,要不,刚才他哪有活命的机会?
他又夺下一支冲锋枪,把其馀的僵尸射倒。
正要转身,脖子又被扼住了,他低头向後一看,就发觉又是她,不由大骇。
那僵硬冰冷的手,抓紧收缩,他脖子中立即发出「咯咯」声。
第一,她是在後面扼往他,他无法用枪打她的心脏。
其次,即使能,他是不是忍心呢?
这次逃亡是他建议的,要是不逃亡,也许她不会死,即使死,也不如此凄惨。
所以他对她有极深的内疚,活着反而是痛苦别离。
终於他双腿一软,倒在地上,但他还是醒了过来。
醒来他发现和她搂在一起时,他先是一惊,马上就定了下来,他觉得这是很好的安排,他该抱着她,使她安息。
她的脸由红而紫、眼球突出,但他认命了,他略一查看,她果然是被轮奸的,她的下体严重裂伤和沾满血污,阴道中满溢的精液,都在显示她是在无法抗拒之下,被连续施暴蹂躏了。
他扛着她的尸体走向边界,在路上也遇见过少数土共,都被他狙杀了。
然後,在高棉境内,他把她的尸体弄到树上。
去了吉井,再找人把她的遗体运回埋葬。我和慧雯、玉玫都是大学同学,大学期间我和玉玫曾交往过一段时间,虽然后来因为一些因素而分手,但仍保持不错的友谊;之后我去美国念书,回国后跟慧雯结婚;慧雯后来将玉玫介绍给她工作的会计师事务所上司国豪认识,两人进而结婚。我和玉玫对彼此仍保有好感。
我妻慧雯是一个会计师,与其事务所合伙会计师文钦同属一组,是文钦工作上的得力助手,文钦对这位学妹、同事兼下属也甚有好感。
文钦先表示出对我妻慧雯的兴趣,几次在事务所独处时,甚至表示他喜欢慧雯,希望能与我妻有亲密接触;慧雯虽然不讨厌他,但因她深爱着我,于是不愿与文钦有进一步的接触。
直到在一次两家出游泡汤的旅行中,文钦透过暗示表示希望能换妻做爱,加上我也想和玉玫再续前缘,所以我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但两男人彼此约定好,可以相约做爱,但须戴套,如想在对方妻子体内射精,要先征得她丈夫的同意。
(二)
有了之前的温泉旅行,我们两对也达成了某种的默契,彼此当然都还是恩爱的夫妻,周末的时候如果没有出游,我们也偶尔会互换地方睡,就是玉玫来家里陪我睡,而妻子慧雯则到文钦家睡。可能是男人的心理吧,总觉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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