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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春梦/束缚/后面灌酒/清理性器】(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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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在兴奋的狱卒闻言立刻吓白了脸,一把松开那男人胡乱擦着手,跪在凤临面前连连磕头,“求求公主救我,这…属下不知您南国蛊术有如此神威啊!属下之前听说这些药人的毒已经除了大半,平时也没注意,就…”

“你不会也做了吧?”凤临原本就沉着的脸色更不妙了。

她刚刚并非玩笑,南国蛊术混杂,隔了几重寨子便分不清中蛊源头已是常事。母妃在的王室中,就算是同一法门教出的大蛊师也各自有各自的炼蛊法子,轻易不会外泄。

不知道当时的蛊师用在他身上的是什么蛊法,她想着,顺便又看了一眼仍旧被吊在空中的男人。他的小腹已经扁了下去,偶尔在酒血流过腿上的伤口时微颤一下身子,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

也许只是传闻罢了,药人之法虚无缥缈,他看起来和正常男人并无二致。

“没有没有,属下对爷们没兴趣!”

狱卒吓得连连摆手,又嘀咕,“可其他人就不知道了…之前有个同来的死卫就是被几个守卫活活玩死的。听说后来他们接连大病了一场,当时还当成笑话传出去。他奶奶的,如今想想可真是后怕。”

凤临深吸一口气,脑子一时有些晕涨,“过几日容我安置妥帖了,找个脑子灵活的记名,挨个到我府上来验。”

狱卒立刻朝她拜了拜连连道谢,她此刻也不想再去思考其他事,挥了挥手让他起身。

他立刻卑躬屈膝地站起来,像是触了瘟似的从男人身边远远弹开。

“那殿下,还要玩这人吗?”他小心翼翼地躲在凤临身后,诚惶诚恐地问。

凤临默了一瞬,像是在思考为何还会绕回这个话头上。

她又提灯看了看,男人此刻也没了动静,身子对折悬吊在空中,若不是胸口的起伏平稳几乎与死物无异。

她绕到了前面,看到这人裸露的腰背上遍布着狰狞的刀疤鞭痕,和被玩弄后淫靡的红紫印子毫无章法地层叠在一起,摇了摇头。

这若是放在凤都,就算贩做泄欲的男奴,也怕是卖不出价钱了。

她来刹雪城前早就听说北岭风俗野蛮,但没想到会粗俗到这种地步。

“让我看看他的脸。”

她想着看便看全了,等下也好拒绝。于是开口使唤后就浅浅地垂着细密的睫毛往下看,结果周围半天没动静,不由得疑惑地扭头。

却看到刚刚还主动献殷勤的狱卒此刻正颤颤巍巍地站在离他们两米远的地方,始终不敢迈开腿靠近。

也是个怕死的。凤临在心底暗自呸了一声,但面子上并未发作。

她其实对养男宠和泄欲都没什么兴趣,她自幼便继承了母妃一脉的蛊法,虽然疏于修炼,但南国王室后裔血脉霸道,以自己血脉养的灵蛊更是罕见,非寻常人可以驾驭。是以成为她的床伴需要一些特定的条件和技巧。

凤都的皇女姐姐们之前也给她找过一些自愿奉献的青年蛊师,但她看过之后对方虽然大都蛊术精湛,但天赋不够,便也草草作罢不再多提此事。

况且欢欲这方面,凤都有专门为主子们准备的小巧玩意儿,她自己也带了一些,没必要再寻个寻常死囚取乐。

凤临看着狱卒始终不敢走近,心里便有些恼火。

自己本来就不想参和这些暗地里的勾当,那狱卒带自己来见他,无非也是为了给新城主添个彩头,将来多关照关照。

“罢了,我自己来。”她心底愈发不爽,干脆挽了长袖摆露出纤长素嫩的五指,对着男子长发下指。

她指尖快挨着沾了淫液的长发时,却有些犹豫。

养蛊之人大多生性好洁,凤临出身皇族更是没怎么沾过污秽。刚刚去戳对方后穴里那簪子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

但她如今身旁还有狱卒在站着,想到这里她索性闭了眼,一把揪住男子长发便往上扯,提灯便照。

男子被几番折腾下已经没了力气,凤临单手扯着他凌乱的长发便直接提起,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

她看着对方高挺的鼻梁与干裂渗血的薄唇,嘴角还有被人扇出来的青紫印子,只不过已经快消了,下手的恐怕是平常女子,力气不重。

凤临心说这人在武职里倒也算上等样貌,老郡王果然如传闻所说,是喜欢先看皮囊再挑苗子的。只可惜这眼被长发遮着了,看不清楚。

她这么想着便伸了手,去挑他的下巴,男子任由她扯着没有闪躲,看神情似乎有些迷茫。

她一下勾住对方下巴,谁知刚一碰上去,只觉得指尖一烫,像是被烧炭烙了似的猛地缩回去。

“这是…”

她看着自己毫发无损的指节有些懵,想起刚刚狱卒随意捏着他的大腿亵弄的模样,顿时明白问题是出在自己这里。

“你,自己把下巴抬起来。”她没搞清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但也谨慎地不再伸手,直接命令道。

男子犹豫了一下,他一直被吊着已经有些发昏,刚才有些话听不清楚,但也明白眼前细声细气说话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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