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下):坐姿/口交/颜射/舔到高潮(完)(2 / 3)
一样。
“嘴巴放松一点,别像下面一样吸得那么紧。”他继续低声诱哄着,“就一次,射出来今天晚上我就再也不进去了,你舔舔它好不好?”
周迩雅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眼眶通红地看向以绝对优势压制着她的周迩君——除了顺从,别无他法。激怒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只会有百害而无一利。
她认命似的地闭上了眼,但却听见周迩君让她睁开。
“姐姐,不要不看我啊……”周迩君抚摸着姐姐发红的眼角,语气又带上了委屈。他想注视着她带着脆弱的求助的眼,想让她看清楚他是怎么操她的。
他按着她的头顶以便固定,满意地看到周迩雅睁开了眼睛。
“嗯对,姐,舌头要伸出来……不怕,我不会全部插进去的……”
“不、唔——”周迩雅觉得嘴里被塞得太满了,她就像什么神经被麻痹了一样,根本使唤不动自己的舌头和喉咙,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偏偏那孽根不断地进进出出,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唾液被挤到了嘴角,即将溢出。
几次被顶到扁桃体,再加上她分明看到周迩君的胯下之物还留了一截在她的唇齿外没有进来过,心底担心他一不小心捅得太深,不由得在他进来的时候绷紧舌头,企图依靠吸附缓冲少年随时可能失控的攻势,阻止他再进一步。
周迩君却被吸得格外舒爽,在她嘴里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性器根部囊袋随之晃动得厉害,甚至时不时地会拍打在她的下巴上,撞出不可言说的声响。
“姐你真棒,这么快就学会了。我要射了……”
“啵”的一声轻响,饱胀的性器从被蹂躏到艳红的唇舌中抽出,急不可耐地发泄憋闷已久的欲念。周迩雅反应不及,那些白色黏液就悉数扑在了她的脸上,一部分还顺着她的鼻翼滑到了她的唇峰,挂在红肿的唇上摇摇欲坠,被轻轻一抿就能没入口中。
喉腔终于灌入新鲜空气,周迩雅惊呼一声,扭过头想把脸上的东西蹭到枕头上擦掉,“周迩君!你!你怎么……”
“是你说射在哪里都可以的。”周迩君欣赏藏品一般地凝视着她泛红的脸颊,那上面挂满了自己的精液,随着挣扎的动作被扩散开来——嘴角、耳下,甚至是天鹅一般细弱的颈部,都印染了只属于他的标记。
他仍不打算松开绑在她手上的毛巾,还又重新扎紧了一点,在周迩雅“可以到此为止了吗”的请求中,他躺在了她的身边。
周迩雅以为他累了要睡了,不动声色地往床沿挪了一寸,脚还没碰到床边就被一只大手一把抓住拽了回来,紧接着她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顷刻间变成了跨坐在少年身上的姿势,但不是面对面的。
——她眼前是那根即使刚刚发泄过也还在昂首挺立的肉柱,同样的,周迩君的面前也是她的下体。
她蹲坐着,被束缚在一起的双手只能屈着肘部作为支撑,但这样会让后臀翘得更高,就像是主动将那道被操得熟软涨红的小穴展示给身下人看。
周迩君揉着她白嫩的臀肉,在那颗小豆豆上亲了一下,哄道:“我答应过你,今晚不再操进去了。不过让姐姐爽最重要,我用嘴好不好?就像你刚刚对我做的那样。”
“不用,我……嗯啊!”
不等周迩雅说完,周迩君就将她的腿往两侧分得更开,压下臀部吻住了她尚未闭合的小洞,舌尖霸道地钻了进去,联合炽热有力的双唇紧紧吸住一侧嫩肉。
坐在弟弟身上被他抱着屁股舔自己的阴穴,这简直比被插入还要令人感到羞耻,但从身下传来的快感却排山倒海地冲上周迩雅的头顶,震得她全身发软发麻,明明这是一个很好逃跑的姿势,她却使不上一点劲去逃脱,口中抑制不住的叫喊声连她都觉得淫荡,可即使她努力将这些闷在喉间,也还是会发出低哑的、更暧昧的声响。
似乎无论如何她都只能任周迩君宰割。甚至连她自己都随时可能被卷入本能性欲的汹涌潮流,和面前这个跟她异卵共生、形貌神似的少年一同沉沦。
从穴内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周迩君几乎要接不完,他兴奋地揉捏着她的臀肉,唇齿更卖力地吮吸轻咬穴口的嫩鲍,舌尖去蹂躏前方的小珠,同时给予她双重的刺激。
“姐姐,是不是很舒服?我没有骗你吧?”
周迩雅想说不是这样的,但是一张口,千言万语就只能化作放浪的喘息,“我、哈……不行了啊啊……”
明明舌头抵达不了多深的地方,但她却还是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下自最深处水流潺潺,电击一般的颤抖和痉挛将她灵魂一分为二,一半在拼命地向上冲,一半在竭力地往下沉。
“啊啊啊——!我……迩君、迩君……”过于陌生的体验让周迩雅感到畏惧,她下意识地想寻求一方坚实的支柱,而从她出生到现在,这个支柱一直是高大又健壮的弟弟。
周迩君将她翻过身面对面抱在怀里,任由她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解释道:“你高潮了,姐,你被我舔的这么爽吗?那以后我经常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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