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男人不能说不行(1 / 1)
你坐在哥哥身上,以俯视的角度仔细端详着他这张脸。
跟你靠实力得来的剑道奇才的名头不一样,哥哥虽然修为低微,却早已艳名远播。
故事还要从几十年前说起,那天云玄宗掌门的儿子成年礼,宴请四方来客,其中就有负责撰写南华逸闻的邬道子。
说来也极度巧合,邬道子喝得醉醺醺的,想找个僻静之地独自醒醒酒,来到一处牡丹开满了山头的灵峰,却见国色天香的牡丹群中,走出一位眯着狭长眼眸,慵懒妍丽的美人。
似花妖。
他比牡丹更美艳。
邬道子霎时惊为天人,用留影石记下了这一幕,当年纪斐安就得了《南华美人录》的榜首花名。
没错,是美人,不是美男。
当年的纪斐安是容貌绝艳到雌雄莫辨的少年,而现在的青年更增添了几分男性特征,宽肩窄腰,胸肌和腹肌的线条流畅分明。
他绯红着脸,不敢注视你,喉结紧张的滚动:“……小清?”
你低笑一声,俯下头去含住他的喉结,就像野兽叼起自己的猎物。
你听他发出细微的喘息。
这朵牡丹任你采撷。
“哥哥刚才不是说要肏我吗。”你手指划在他的胸膛:“怎么?被剥了衣衫就觉得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他不行。
青年生气了,手从脖颈往上,按住你的后脑勺,粗暴且毫无章法的吻你,攥取你口中的汁液和氧气,完事还喘着气,重重咬了一口你的唇瓣。
他挑衅似的看着你,像一只漂亮又努力扮凶的小狗。
在心中想出这个比喻的你,不由得笑出了声,拍拍他的脸颊:“我想要哥哥给我舔屄。”
“纪悦清你做梦!”
“哥哥……”你能屈能伸,采取了迂回的战术,趴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身体,软软的唤他:“好不好嘛,我知道哥哥最疼我了……”
“……肉麻死了。”他清咳了一声:“你、你先起来……”
计划通?
你躺在床褥上,朝他大方的张开双腿,甚至还笑着问他:“要不要我把小逼掰开方便哥哥舔?”
“……”纪斐安面无表情,伸手抽了一下你的阴处:“真骚。”
“你从哪里学的?谁教你对我这么骚?”
青年用手指分开你的蚌肉,毫无经验技巧的戳动里面潮湿的软肉,直到按到两小瓣上的一点,你呻吟出声,他才找到你的敏感点,用手指碾磨。
“你管我从哪里学的,哥哥既然答应了跟我双修,那就认真点满足我,不然我也可以去找别人,唔——”
他用指节磨蹭几下你的阴蒂,促使你立即小死了一回。
“纪悦清,你真行啊。”你抬头,这才发现青年沉着一张脸,但再怎样冰冷,也压不住眼尾洇湿的一抹红痕艳色:“我是没资格管你了。”
哎呀,要死。
“哥,你怎么还哭了呢……”你手忙脚乱的给他擦眼泪,心里暗自叫苦,是你刚刚说话不过脑子了,竟然不小心流露了渣女本色。
你赶紧抱住他拍拍,宛如在哄一个婴孩:“我错了,我错了,我刚刚就是故意那样说气你的,哥哥可别中了我的计,没别人教我,我自己学的,我只想跟哥哥做爱……”
他哭得没有声息,美人落泪简直是我见犹怜,连你的心肠都软了几分。
“真的?”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眸子里潋滟着水光,望着你。
表情莫名的委屈。
“嗯,真的。”你对于谎言简直是信手拈来,回答他的话语是多么诚恳。
“那、那你躺下去……”他抿了抿唇,有些赧然:“我还没给你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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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快穿故事+渣女翻车故事
欺骗目标感情,吃干抹净就跑的渣女,最后发现自己又被送回了各个被她渣过的鱼面前,鱼黑化了,轰轰烈烈的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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