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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左相亲信药养菊穴:穴壁生成敏感褶肉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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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祺双腿大张,还是那个被杜钰扔在地上的姿势,蜷趴着一动不动。

他全身如散了架般酸痛,脑袋、甬道里像有根钻子使劲钻打他。

奇怪,那般长久、不停歇粗暴操撞后,他居然还活着,清晰感受着剧痛、和耻辱……

这一刻,他怀疑,老天让他投胎、活着就是要他感受苦痛。

刚才,他以为他要被那个畜生的大阳具操穿了,那人一付高颀俊朗好皮囊,位列文官之首,从来并不粗蛮,原来张狂、畜野如斯!

地上很冷,也可能是他在发烧,他抬起眼皮,望向厢房方向,那里有温暖的床,有他最喜欢的小被子。

使劲力气,他抬起脑袋,苍茫的俊眸,映出不远处条案上跳跃的烛火、父皇的金框牌位,刚才父皇看见了吗?父皇也做过这样的事体,不过没这么狂暴畜生罢了,不、也挺畜生的!生父对年少亲儿下手!

抬头似已耗掉他大部分力气,他头晕得没法转头,眼珠子微往右转,条案边一绿鬓姝丽少妇,孋美人,他的生母,也正淡淡看着他。

他很难过、更替她难过,他尽带给她耻辱,从没为她带来任何荣耀、富贵……

又想起刚刚发生在他身上的惨烈事体,苍茫眸眼漫起浓烈的慌怵,他生生打了个颤,臀间穴口溢出一股嫣红鲜血,疼得他极致俊脸瘪蹙……

右腿没动、左膝盖缓缓抬高、右手伸直攀爬,每个动作,都带来各种撕疼、钝痛,他频频嘶嘶吸气、额头渗出虚汗,努着最大的劲,也不过往前爬蹭半臂来长,腿间地上,便也洒下半臂来长的血迹……

喉底喘出一声抖颤的【呃、嗬】呻吟,听着让人头发梢都疼。

他双腿、身子每挪动一点,都牵扯着甬道、会阴的伤口,杜钰在他甬道里塞的纱绢已浸满血,在他呻吟、嘶嘶吸气中,一缕、一缕嫣红从穴口、会阴处渗出,血滴在云状纹理地砖上蜿蜒,很是漫美。

谢淑梅也不扶他,在他身后,看他一点、一点蹭爬向厢房,滴洒一路血迹。

爬过厢房门槛,费尽力气爬上床,将慕想了一路的小被子揽抱进怀里深吸一口、满是泪痕的脸上绽出久违的欣慰,谢淑梅大步跨过来,将他怀里的小被子扯走,站在床边淡淡看他。

那丝欣慰和伸出去的手一道缓缓搭拉下去,他连恳求、询问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人来报,左相府里来人。

皇上未老、已死,留下张扬脔宠的少年皇子。深宫十几载,连个【嫔】也没混上,到皇上驾崩也不过是个【美人】,她护不了他,连自身都难保;

没有最心爱、依赖的小被子,甚至没有任何可信任依赖的人,除了被辗转霸凌、欺压、蹂躏、玩弄,你什么都不会有;风雨将至,能撑过去就活,撑不过去,死也许是更好的解脱。

谢淑梅拎着他心爱的小被子,转身而去。

“呃……啊……啊、不、被……,”洛祺发出悲兽般压抑、凄烈的哀喘,他最心爱的、陪了他好几年的小被子……

杜钰的亲信周荣和林于进来时,洛祺刚撑着一身酸痛、勉强将自己蜷起来;两人看着十八殿下发了好一会呆,胯间热流乱窜。

玉白底子的胴体因一身欲痕更添淫魅,让人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残忍淫虐、再添些更过份的欲痕;偏一脸苍茫失神、凌乱泪痕,又让人心生庇护、抱到怀里、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这可怜见的,又欲又俊美又惨又招虐的让人不知对他怎么好?难怪杜大人这般失控,第一回就把人办成这样。

洛祺抬眼看他们,这是杜相派来的人?他自己的老奴、小厮、侍卫?也像那小被子一样,再也见不着了?

周荣年纪大些,拎着药箱走过去,先抚顺洛祺的乱发,“莫怕,抹了药便不疼”,腔调和善、温暖;

干燥、温暖的大手顺梳着洛祺湿乱的青丝,颇具雪中送炭慰籍;除了小时娘亲为他束过发,已很久没人这般待他了。这慰籍竟燃燎起他心里一丝求生欲念。

活着,就能遇见好的人、好的事、好的感受吧?!就能拿回小被子?!抱在怀里舒服的吸一口?他呆呆看着周荣,清俊、干净、平和从容,摆弄药散、配置药脂耐心、细致,似乎天生具有让人信任、心生宁静的能耐。

林于端来洗漱和喝的热水。

周荣喂他吃药散,“止疼止血、消淤、去肿。”

他乖乖喝了,任周荣给他全身抹上冰凉药脂,取出菊穴里的纱绢时把刚刚凝结的血痂又生生扯开,疼得他【啊】一声惨叫!

周荣和林于吓得全身一颤,林于这暗卫什么伤没见过?偏还就没见过这么漂亮好看的少年受这么大委屈,心疼得大鸡吧都硬了,驼腰遮住尴尬的大帐篷。

周荣也没好到哪去,鸡吧梆梆硬,按理擅岐黄的他,也不该对病患的部位起瑕思猗念,可对着俊美脆弱虐惨的十八殿下一穴子浓精向红肿穴口淌渗的模样谁能不硬?不想将大阳具肏进去?

杜钰让他来,主要为十八殿下护理肏磨破皮的菊穴、刚被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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