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充血得厉害(1 / 2)
区学儿进了家门,父母知道她今天回来,但没见着许海东,母亲一个劲儿问道,见她没什么精神,也没多在言语。
大半年没见面,区学儿赖在父母跟前儿撒娇。
“一把年纪了,还跟长不大一样。”母亲虽然念叨,但是见她还是高兴地不得了。
家里的警卫员告诉学儿,父母提前半个月就开始为她张罗,不光疗养院好一个收拾,连家里,她的房间都好好收拾了一番。床上贴了窗花,家里挂了平安节,门口大门上还有父亲自己写的春联儿。
备的全是她喜欢吃的食物,各种蒸炸煎烤炖卤。
母亲基本天天泡在厨房,各种忙活。
“妈,三口家,吃不动,别浪费,少做一些。”
“不还有小海呢嘛,你过年不得去人家拜访人家父母,给人许老首长拜个年啊。”母亲为她吃了一片自己做的香肠,区学儿叼在嘴里咀嚼。
“呵,才半年的功夫,你们就被他拿下了啊,思想太不坚定了吧。”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有些高兴,许海东这政工做的很到位嘛。
“人家小海但凡没任务,见天儿来看我跟你爸,一个劲儿往这儿送东西,都快摆不下了。那可真是个好孩子啊,你怎么了,又跟人闹别扭。”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她拿了香菜跟手里择,又被母亲夺了回去,念叨她好菜给她捣弄坏了。
“你啊,小海那么好的脾气,指定是你惹人生气了。”区学儿没言语,脾气好?呵,脾气好就让她屁股开花。
但总归自己有做的不恰当的地方。
两人这些天也没怎么联系,大年二十九团拜会,父亲穿了冬常服,母亲为他穿好军大衣,戴好军帽,送他出门,今晚和军区其他首长们一起参加团拜会,慰问战士们。
估计今天许海东也要忙,晚上免不了要喝酒,不知道他身边儿的警卫员能否好好为他挡酒,只盼他不要喝太多才好。
晚上九点多,父亲被警卫员搀扶着回来,小陈一看就喝高了,送父亲回来的小战士将车子停好,将车钥匙留在玄关,和母亲打过招呼就走了。
父亲的风纪扣解开,脸上微醺,
“我没事儿,让小陈早点回去休息吧。”
“都和到这份儿上了,还关心战士。”母亲嘴上说着,还是让小陈先回房休息去了。
区学儿和母亲一起帮忙搀扶着父亲回了房间,打了热水绞了帕子,
“给你爸冲一杯蜂蜜水。”
“哦。”区学儿麻利儿忙活,正忙着听到有人敲门。
难道是小战士去而复返,忘了什么东西?
她连忙穿了常服下楼,开门的竟然是小路,许海东的通讯员。
“小路,你?”小路跟学儿敬了个礼,
“您快去看看我们团长吧,今晚真是拦都拦不住。”小路今晚真是没喝,全都他们团长喝了。
“啊?他怎么了?”区学儿心里一惊。
大门口的军车前,一个高大的身影倚靠在车头,长大衣下双腿修长,区学儿三步并两步和小路一起出了大门。
纵然今晚没什么风,但温度还是低到吓人,纵是许海东穿了军大衣,戴了军帽和手套,鼻尖儿还是微微有些红,他手里夹着香烟,时不时跟嘴里含了,吐出白雾。
见她穿着单薄的常服就跑了出来,微醺的脸顿时拉的老长。
“怎么穿那么少就跑出来了?”他连忙丢了烟,用皮鞋踩灭,利落的解开大衣扣子,拽了她的胳膊将她揽进怀里,用大衣裹好她的背。
“我又不知道是你。”她眼神闪躲。
“那你以为是谁?”他喝了酒,眼神迷离,英俊黝黑的脸上泛了红,今晚的月光格外的柔和,下过雪的疗养院,银装素裹,到处明晃晃亮堂堂的,偶尔一阵风吹过,松柏银杉枝丫上的残雪纷飞。
她的鼻尖儿和耳朵冻红了,白皙的小脸儿只有一双格外明亮的大眼睛。
看得他愣神。
“喝了多少啊?”她皱了眉,没在跟他计较。
“没多少。”他心里堵得上,今晚光茅台就自己干掉好几瓶儿。
小路自己上了车关好门,不打扰这对恋人说话。
小手抚上他刀削斧凿一样的脸颊,透心的凉,也不知道他跟这儿站了多久。
手被他攥住,重新搂上他的劲腰,
“凉,瞎动什么。”皱眉轻轻呵斥,连忙用大衣裹好她,生怕冻坏了怀里的娇人儿。
“干嘛来找我啊?”
他不言语,还能怎地,还不是想她,想给她打电话发微信,又抹不开面儿,就想让她哄哄他,疼疼他,张不开那张棉裤腰一样的嘴。
区学儿俏丽的脸上带了笑,有些得意,又连忙收了,一瞬不瞬,抬眼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军人,纵然他身上混合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
她心里也不觉得嫌弃。
看着看着,竟把自己看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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