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出了欲火(2 / 3)
,她已经没意识了?”
“发烧多少度啊?”
“不,不知道。”一句话就给路阳问住了,军医抬起眼来,跟镜片儿后面看着急到一头汗的路阳,
“护士站拿体温表去。”小陈这次眼疾手快,火速领了体温计回来,见路阳扶着区学儿靠自己怀里,连忙站门口等着去了。
大夫让路阳给区学儿解了军装外套,隔着毛衣用听诊器听了听,
“化验个血,拿了报告回来看看,看着情况需要打退烧针输液,住院吗?”
“住!”
“现在这个床位可紧张。”
路阳没功夫跟大夫掰扯,去了护士站自报家门,让他们给整理一套首长级的单间出来,开始护士长还不信,路阳丢了军官证就抱了区学儿去验血,回来之后,护士毕恭毕敬将军官证递还给他。
让小陈办了住院手续,抱了区学儿去了楼上的首长单间儿,路阳退出门外,让护士给区学儿换好衣服再进去,亲手将她的衣服一一挂进柜子,拖了椅子上坐了,才真正喘了一口气。
紧张的神经骤然松弛,背上的伤也开始痛了起来。
护士推了小车进来为区学儿输液,跟她白嫩的手上扎针,路阳在一边儿看得那叫一仔细,生怕人护士扎伤扎歪,
吓得人小护士紧张的要命,好在手法利落,他又重新坐回椅子。
一上午忙活地像是打仗一样,拿了化验单来看,大夫说是呼吸道感染,估计这些日子铲雪排练,抵抗力差受了风,路阳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一颗心悬得老高。
他让小陈去食堂打一些清淡的饭菜,又跟水房打了开水备在一边。
人还是不醒,他摁铃叫了护士进来,问怎么回事,护士说估计发烧又一直没吃东西,要不要输点葡萄糖。
路阳擎着区学儿的手,一瞬不瞬看她安静躺在床上,喃喃叫她。
打了退烧针,又挂了葡萄糖,区学儿渐渐有了些意识,
“路阳?”她声音嘶哑的厉害。
“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喝水。”
“喝水。”他为她倒了一杯,兑了一些水壶里的温水,插了吸管,为她摇床,扶她喝了几口。
“我怎么会来这儿?”她眼神迷离,看看自己手上的针头,又抬眼看着原本英俊的军官白皙的脸上一头一脑得汗,常服的扣子被他解开,露出里面的毛衣。
“你发烧了,40度,太吓人了,早上那会都昏迷了。”
“天呐。”她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路阳看得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又被她气笑了。
“可不?”
“指导员,我叫了大夫来看看您后背的伤,呀,区学儿你醒了?太好了,你知道吗,我们指导员抱你下楼都摔伤了,你这一发烧可把我们指导员急坏了。”
“小陈,”路阳呵斥。小陈没在言语,可这都是事实啊。
“来我看看,伤哪儿了?”军医戴了口罩,要来看路阳身上的伤,
“你受伤了?”她有气无力地问,眉眼微皱。
“嗨,没事儿,不小心摔了一跤。”他有些不好意思,觉得丢脸,但她问道他,又觉得被她关心,心里感到开心。
军医让他背对自己坐了,要他脱了常服,掀了毛衣和衬衣上去,入目是大片的青紫淤痕。
“你这是摔哪儿了,摔成这样?”军医都有些无奈了,这不是摔的,该不是被人打得吧。
“楼梯上,结冰滑倒了。”
“拍个片子,看看伤没伤到骨头。”
“没事儿。”
“拍个看看吧。”区学儿过意不去。
“那成。小陈,你在这守着,学儿,你有什么需要就和小陈说,我去去就回。”
路阳拍了片子回来,倒是没伤筋动骨,软组织挫伤,军医开了药,建议休养一段时间。
等他回了病房,区学儿又昏睡过去。
他让小陈守在外面,随时关注着输液的药瓶,定时跟护士要了体温计为她侧体温。
晚上小陈来送了一回饭,路阳就一直跟椅子上坐着,目不转睛。
“指导员,晚上八点医院病房就要关门了,我来守夜吧,您回去休息吧,忙活一天了。”小陈也是心疼他。
“不用,还说我来吧。”小陈见他执拗,不再争执。
退烧针和头孢下去,区学儿状态好了些许,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多少还是被路阳喂了些饭菜和粥,她坚持要自己吃,但手都,最后还是路阳喂得。
“要不要去洗手间?”区学儿喝过水,递了杯子给他。
被他这么一问,脸有些红,不好意思点点头。
“一等哈。”他推了输液架过来,将吊瓶挂好,为她披了自己的常服外套,摆好拖鞋,扶着她下床,送她到洗手间门口,
“你等一下,”下午小陈将洗手间打扫过了,他还是用纸巾将马桶圈擦了一遍,然后洗手扶了区学儿进来,
“你好了叫了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