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她的身子 h(2 / 3)
上的军装,红着眼,胡乱穿好,他就保持被我踢坐在地上的姿势,没有发怒和挽留,眼里全是失望和伤心,我气急败坏的打开门,抬脚就要出去,手扶住门,停了下来。
怒火灼烧着我,可我无法忽视他眼里的伤心和失望,这样的眼神,我多么的熟悉,我满腔的怒火被他软化,手松开门框。
转身,将他从地上扶起。
“裴真,裴真。”他从不可置信,一脸痛苦,到失而复得强大喜悦,紧紧将我箍在怀里,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脸上,生怕我再次后悔,消失在他的眼前。
“你怎么那么傻?”良久,我问出口,问他,亦是问我自己。
我应该抵御诱惑,抵御情欲,我为自己没有克制住感官的刺激,感到羞耻和愧疚,同样让我懊恼和沮丧。
但他眼里的神情,让我痛心,我对排长何尝不曾苦恋过?
我心软了。我放纵了自己欲念。
他关了门,落了锁,抱了我去了床上,我任由他剥掉全部的衣服,对待我就像是对待一件瓷器一样小心翼翼。
“裴真,你是在可怜我吗?”他握着我的手,轻抚在他的脸上,他眼里痛苦的表情和他白日里爽朗的样子绝然不同。
我沉默,无法回答,我没有天真傻到自以为是,以为献出自己的身体,就能换得他的尊重,也没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和他做什么交易。
焦阳的话提醒了我,没错,我的梦该醒了。
我这么一个兵,在军区机关就像是一只蚂蚁,谁都能将我踩死,他一个少校要弄死我太容易了,想要将排长玩弄于股掌,哪怕排长什么都没做错,流言蜚语都会害死他,让他跟军营待不下去。
我大不了脱了军装退伍回家,可排长呢,他那么辛苦走到今天,他热爱军营,热爱这一身儿军装,提起头上的帽徽格外的尊敬和骄傲。
凭什么因为我的喜欢,就要剥夺他挚爱的军旅生涯,我凭什么自私到可以剥夺他最挚爱的事业,那是他的命,就因为我自以为是的喜欢和爱吗?
如果我说要他负责,以他的品性他绝对不会拒绝,绝对会给我一个交代,然后呢?
人不能永远活在情感里,这个世界除了感情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操心,需要顾及。
他那么上进,不断奋进努力,爱惜自己羽毛的一个人,我进了警卫连,有没有为他做过一件对他好的事?
“我不是为别人,也不是可怜你,是我自己想做,你也不要觉得我是在和你做交易,那对我是侮辱。”
我不再看他。
他苦笑,“我何曾轻视你,你这么说太伤我的心。”
我失言了,他的确不是这样的人,我有眼有心,我会看。
唉。事情为何会走到今天这般?
我抱住他,吻上他的脸颊,对于我的主动他受宠若惊,紧紧箍紧我,抱着我深吻,深情而缱绻。
“我爱你。”他在我的耳畔痛苦的说出这三个字。
温柔地亲吻我的眼睛,额头,脸颊,嘴角,吻上我的耳廓,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引起一片战栗。
他虔诚的吻上我的胸,大手捧住我的乳房,变轻柔搓揉,边凝视我的眼,含了乳头在嘴里,温柔至极的舔舐。
吻上我的小腹,手指轻轻搓揉两片儿蚌肉,
“可以吗?”得到我的默许,他脱掉制式短裤和内裤,浅色的阳具充血肿胀,漂亮的茎身,深色的龟头,圆钝,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跟黑暗里颤动着,他牵了我的手抚摸上他的阴茎,搓揉,撸弄,弄得我一手的液体,
阳具的尺寸颇为可观,和他白皙的躯体极为不相符,我羞赧侧过头去不看,他轻轻笑出了声,对我的表现极为满意,捧着我的脸不停地亲吻。
焦阳再温文尔雅,再白皙精壮,可他也是个成年男人,身上的男性力量,身体涌现的荷尔蒙,对性爱原始的野性的渴望,都是刻入骨髓的。
他钳住我的手腕儿,龟头对准我的下体,插了进来,突如急来的饱胀,严丝合缝的紧实,一瞬侵蚀了我的大脑。
太大了,太粗,太长,生理泪水流了下来。
他温柔的亲吻我,默了良久,“你第一次给了他?”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神深沉锐利,攫住我的视线,不容我闪躲。
我沉默,他咬住我的嘴唇,侵略,攫夺我的唇舌,纠缠,惩罚一样的狠厉亲吻,研磨,咬出了血。
他的怒火让我恐惧。
“什么时候?”他咬紧后槽牙,冷笑着问道。
我不看他,他捏住我的下巴,喘着粗气。
咬住我的脖颈,狠狠留下吻痕,随即咬上我的胸口,大手掐着我的腰,狠狠肏弄,太紧,箍到他疼,他呼吸沉重,
“送一些,太紧,别咬,啊,”他闭上漂亮的桃花眼,呻吟出了声。
床架子摇晃的声音,呻吟声,水声,此起彼伏,他掰开我的双腿狠狠肏弄,恨不用他的阳具顶穿我的内脏,一直插到我的心脏。
“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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