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到下不了床 h(2 / 3)
凶狠残暴,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她,攫夺她的唇舌,就像是凶暴饥渴的野兽,撕咬着她。
他贪婪粗鲁的抚摸她的每一寸身体,这顿时间她在他身边的每一天都是对他意志力的考验,他要用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住自己去拥抱她的冲动,无时无刻不在和自己交战,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摸上她背上的疤痕,她想要闪躲,却被他的大手钳住腰侧,仔细凝视,
“不痛了。”弹片刮出的伤痕。
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他伸出舌头舔上她的腰际,引得她绷紧全身的肌肉,痉挛不已。
他粗鲁的吻着她,大手摸上她的乳房,钳住她的双手在她的头顶,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肿胀坚硬的粗硕,是她记忆中的颜色和形状。
“想过它没有?”他粗嘎的问道。
“知道我怎么想你的吗?”
“我想你的时候,每个夜晚都在脑子里用它肏你。”他握住自己的阳具,撸弄两下,顶在她的穴口,没有任何的润滑和适应,一插到底,直接捅到她的宫颈。
沈信痛到眼泪流出来。
紧紧裹住他阳具的阴道,肌肉箍到他发痛,引得他呼吸急促,她跟他身下,心胸起伏的厉害,生理泪水流下来。
陆剑尧心疼,温柔的吻上她的眼角,身下却是疯狂的肏弄,蹂躏,她穴里的嫩肉被他狠狠带出来,粗黑的阳具被她的体液打湿,浸润。
总算里面变得湿润,不再是蚀骨的紧致。
“太他妈紧了。”
“说,你不去!”
“妄想!”她叫着嘴唇叫嚣。被他咬住脖颈,肏弄到花枝乱颤,双手飞舞,被他揉捏搓红的乳房荡漾出乳波,上面全是他留下的吻痕还有牙印儿。
“你有本事就干死我,我就算爬也要爬了去!”
“我说了我会让你丧失行动能力!”
“五年了,我忍了五年了,你就不怕吗?”他捏住她的下巴嘶吼。
她吻上他的嘴唇,回应他的疯狂,即便下体像被撕裂一样的灼热疼痛,她翻身骑在他身上,扯掉他的军装,吻上他宽厚的胸肌,腹肌,低下头一口含住他的阳具,无视他的推搡,将他的手挥打开,
吮吸,舔舐,嘬弄,箍紧,她想要他舒服,要他,呻吟,颤抖,要他在她的口里失控射精。
他绷紧的蜜色腹肌,看得她眼热,她揉捏他两颗硕大的卵蛋,依次吞入嘴里含了舔弄,一边撸动他的阳具。随即含了他深红色的龟头,戳进自己喉咙里深喉,揉捏他的大腿,陆剑尧没忍住,抱着她头狠狠肏弄,随即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口里,从她的嘴角溢出。
他搂紧她的后脑勺,猛烈地亲吻她。
压着她在床上后入,撕咬她的脖颈和后背,钳住她的腰,吻上她身上的伤疤,疯狂宣泄自己的原始欲望,用他的男性本能征服她,用他雄性的荷尔蒙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挞伐,他在用身下叫嚣高昂挺首的器官,宣部对她的征服和占有。
“我他妈每天每时每刻都想肏你。”
他深深地用力地,每一下都肏弄到底,完完全全地占有,拥有她,仿佛一切都不曾失去,
他恨不能肏进她的宫颈,肏大她的肚子,一直插到她的心脏。
自己的骨血和她完全融合在一起。
她的下体紧紧裹住他的阴茎,嘬住他的龟头,滚烫的体液浇打在他的马眼儿,烫到他哆嗦,腰眼发麻,他忍耐着里面的紧致刺激,克制自己冲锋陷阵的步伐,生怕受不住精关,泄在里面。
“用力,不够,啊,让我看看,嗯,它是怎么想我的。”她呼吸凌乱,眉眼是痛苦的深情,头发已经被汗打湿,黏在额头,白皙的胸脯沁出密密的汗。
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奶子,大手粗鲁的搓揉,揪起,掌心的茧子刮成她的乳头,拇指揉捏她的阴蒂,她的唇角,拖出她的舌头亵玩,卵蛋拍打在她的会阴啪啪直响,坚实有力的臀部和大腿蹲在床上,压着她大力肏干,水声潺潺,粗重的呼吸和卵蛋的拍打跟这间简陋温暖的屋子里格外的明显。
他射在里面,随即撸硬自己,抬起她的一条腿抱紧她跟床上躺着侧身后入,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回过头来和他接吻。
身上全是被他掐出来的指痕,他的欲火难消,简直无休无止。
沈信被肏到筋疲力尽,失控,痉挛,抽搐,下体轻微撕裂,肿痛,乳尖,嘴唇无一幸免。
这个疯子。
“陆剑尧,不够,有本事,你,”她的声音碎在他的嘴里,随即尖叫出来,
“睁开眼睛,”他粗鲁地捏着她的下巴低吼,一边凶狠地用圆钝的龟头研磨她的宫颈,肏弄,一边迫使她睁开汗涔涔的眼睛,对上他的俊脸,赤红的双眼,脸颊和胸前滚落的汗液,结实的胸膛,垒块分明的腹肌,士兵牌来回晃着她的眼睛,
“它一看见你就硬,它只对你这么硬!”
男性粗重沙哑的呼吸,伴随他急速凶狠猛烈的肏弄,带着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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