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刻意的意象(2 / 3)
呢。”
我背靠墙壁,呼着气回他:“我以为里边没人。”
他说:“哦。”又说了句:“我上完了,你进来吧。”
谁要进啊,你刚对着马桶盖撸完管,我在心里说的,实际说出口的礼貌多了。
“嗯,我不急,先回房换睡衣了。”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第二天晚上苏洪和连青都不在家,我爸大学教授,我小妈的职业是市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两人一年到头在家里碰不上几面,有时我爸在,小妈加班,通常是两个人一块不在家,就剩下了我和我弟。
苏子郁爬上我床的时候我还真没睡着,他身子暖和,比火炉的温度还要热一点,烤得人脑袋晕晕的,他手摸到我腰,我是侧着一边入睡的,这是我睡觉的习惯,不爱平躺,所以我背对着他,他脸贴在我后脖子,呼出的热气扑在我一块肉上,无数只蚂蚁爬过,又痒又挠。
苏子郁说:“姐,我知道你没睡。”
我没接话。装睡中,但心脏是砰砰砰的跳,我是知道点他对我的想法,昨天我撞见他在卫生间打飞机,另一只手拿的就是我前一天要换洗的内衣,估计是从洗衣篓里翻找出来的,我还看见他往鼻子里闻,整张脸都埋我bra里了,也不嫌汗味,他一脸享受的表情,那一刻真的吓到我了。
想到这,我忍不住拱了拱身子,他立即将我翻了个面,这男的才14,力气已经大过于我,这下可好,坦诚相对了,我睁开来眼睛,嘴唇动了:“你手放开,别碰我。”
苏子郁变声期,声音哑的比公鸭子嗓还难听,说的话更可怖:“姐,你不会不知道我喜欢你吧?”
我听了要踹他,脚刚动就被他捉住,他掀开了被子,我预料到他下一步动作了,我喊的很大:“你敢,你敢我就告诉你妈!”
他倒听了笑,喉咙一阵一阵的:“我有什么不敢?你告状就告呗,我又不吃亏。”
我吐唾沫星子在他脸上,“滚吧你,不要脸的,恶心死人。”
他手依旧没放开我,此刻有点像老鹰捉小鸡,我长得比他瘦小,他要侵犯我,仿佛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破口大骂,管不得素不素质,你个死妈的私生子,别碰我,恶心玩意了,你再过来我要报警去。
苏子郁插进来的时候,我眼泪流干了,哭没用的,他根本不懂做爱,我感受的只有疼痛,还有粗暴。他说:“姐,那天你跟你们班学委在我们家客厅,我在我房里睡午觉,被你给吵醒了。”
我横着脸,他鸡巴还插我阴道呢,泪痕凝在我的下颚线,我感到被冒犯,皱眉说:“那是我男朋友。”
苏子郁用的最传统的姿势,传教士式,也是强奸犯最擅长最利于得逞的一个体位,他很卑鄙一个人,我醒悟的不算早,苏子郁鼻腔里哼了声,满是不屑:“男朋友?你怕早就不是处女了吧,那天你叫的多骚,生怕别人听不见你叫床是吧。”
我摇头,否认,面露凶相,我说你快点弄,弄完我要睡了,明天我爸跟你妈都在家,你不要脸我还要。
苏子郁连忙动臀,抽插了好几十下,半夜才抽出鸡巴,撸着射了精,他没戴套,我房间里没保险套,我从来不在家放套套,我确实是一个非常要脸并且买了就用要用就买的人,这点我比起苏子郁自愧不如,他是那种想要就要戴不戴都一样的傻逼,我这辈子最恨的这种傻逼。
他射出来的一滩子精液,全射在了我床单上,我让他拿纸巾给我擦,擦了一会说还有,擦不干净,我说你怎么这样,说了又要哭,眼泪珠子吧唧往下落,像一具凄美的古希腊女雕塑,敞胸裸怀,面目悲愤,泪水砸在下巴,还有那滩说不清是精液还是床单的混合物上。苏子郁不耐烦地穿他的衣物,甩甩手说我明天一早就帮你洗,成了吧,就知道哭。
他根本不明白我为什么哭,他什么也不会懂,算了,我自己也弄不明白。
好在哭了一会我乏了,随便冲了个澡便睡着了,躺在没沾到分泌物与汗水与泪水的床单角落,恍惚中做了个梦,梦见我六岁时候发生的事,我妈作贵妇打扮,穿丝绸料子的法式复古裙,脚下永远踩着一双高跟,她是个很会享受得女人,从小家境很好,嫁给我爸之后真正做了两手不沾阳春水的美妇人,我爸更有钱更会赚,她一年两百天花在了美容院还有按摩店采耳店,任何时候她都是高贵的,唯独见了我,与见着瘟神没两样。
我妈站在我家后院那块绿色草坪上,如今被划作了花园的一部分,我坐秋千上晃荡,转头我妈叫我,我就跑去了,跑到她身边,她蹲下,一张过分素净的脸,没有任何妆发,纯素颜,但也是美得,我妈说:“苏真,你又不听话了。”
说着拿手抚摸我的头顶,我倒十分享受这种嗔怪,我穿一件泡泡袖,头发扎成麻花辫,一双大头皮鞋,讲话也是卡哇伊的,我说妈妈你今天怎么没化妆呢。梦里的我真天真,脱口而出全是稚气话。
我妈回我,苏真,你看看你,我疑惑说我怎么了,我妈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我说我什么样子?妈说,谁让你玩秋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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