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医生脱下他的运动短裤露出他那跟比一般人巨大的阴茎他没(2 / 11)
屁股上的肥肉。因此也不谦让,自拣了中意的部位割食。
吴学究拣精细的部分吃了几筷便吃不得了,那三个狼吞虎食,吃了一回,将一个妇人腰部以下吃个干净,兀自才吃个半饱。
阮小五动问道:“教授到此贵干?”
阮小二道:“教授如今在一个大财主家做门馆教学,今来要对付十数只肉妓,要年轻貌美的才好,因此特来寻我们。”
阮小七道:“若是往常要年方二八的上等肉妓也有,莫说十数个,再要多些,我弟兄们也包办得。如今便要我们现在吃的这种四十余岁的也难得。”
吴用道:“小生多有银两在此,随算价钱,只是不用岁数太大的,须得年轻貌美的便好。
阮小二叹了一口气道:“休说!”
吴用问道:“二哥如何叹气?”
阮小五接了说道:“教授不知,原先我等乡下,地处偏远,官府力所不及,平日里莫说来酒楼里吃几个肉妓,便是看中了乡里谁家的姑娘媳妇,一时嘴馋不过,逮回家活杀了吃肉,似我等为乡中一霸,谁又敢来管事?只如今却是不中了。”
吴用又问道:“却是为何?”
阮小五道:“这里和梁山泊一望不远,如今泊子里新有一伙强人占了,我等临近乡村具遭了殃,但凡谁家里的女人有几分姿色,都被这伙歹人掳了去,十分貌美的,便收了作压寨夫人,剩下的便把来宰了吃肉,只剩下些或老或丑的留在乡里,我兄弟在乡里虽独霸一方,只说起这吃来,便数月也吃不上一个女人,好叫各路英雄豪杰笑话。”
吴用道:“小生却不知,原来如今有强人,我这里并不曾闻得说。”
阮小二道:“那伙强人,为头的是个落第举子,唤做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叫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叫做云里金刚宋万。以下有个旱地忽律朱贵,现在李家道口开酒店,专一探听事情,也不打紧。如今新来一个好汉,是东京禁军教头,甚么豹子头林冲,十分好武艺。这几个贼男女聚集了五七百人,打家劫舍,抢掳来往客人。绝了我们的衣饭,因此一言难尽。”
吴用道:“恁地时,那厮们倒快活!”
阮小五道:“他们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论秤分金银,异样穿绸锦,夜夜里换着睡女人,天天里大口吃肥肉,如何不快活?我们弟兄三个空有一身本事,怎地学得他们!”
吴用听了,暗暗地欢喜道:“正好用计了。”
阮小七说道:“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我们只管打鱼,学得他们过一日也好!”
吴用道:“这等人学他做甚么?他做的勾当,不是笞杖五七十的罪犯,空自把一身虎威都撇下。倘或被官司拿住了,也是自做的罪。”
阮小二道:“如今该管官司没甚分晓,一片胡涂,千万犯了迷天大罪的,倒都没事!我弟兄们不能快活,若是但有肯带挈我们的,也去了罢。”
阮小五道:“我也常常这般思量,我弟兄三个的本事,又不是不如别人!谁是识我们的?”
吴用道:“假如便有识你们的,你们便如何肯去!”
阮小七道:“若是有识我们的,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若能够受用得一日,便死了开眉展眼。”
吴用暗暗喜道:“这三个都有意了,我且慢慢地诱他。”
吴用又劝他三个吃了两巡酒,正是:
只为奸邪屈有才,天教恶曜下凡来。
试看阮氏三兄弟,劫取生辰不义财。
吴用又说道:“你们三个敢上梁山泊捉这伙贼么?”
阮小七道:“便捉的他们,那里去请赏?也吃江湖上好汉们笑话!”
吴用道:“小生短见:假如你们怨恨打鱼不得,也去那里入伙却不是好?”
阮小二道:“先生,你不知,我弟兄们几遍商量要去入伙,听得那白衣秀士王伦的手下人都说道他心地窄狭,安不得人。前番那个东京林冲上山,怄尽他的气。因此我弟兄们看了这般样,一齐都心懒了。”
阮小七道:“他们若似老兄这等慷慨,爱我弟兄们便好!”
阮小五道:“那王伦若得似教授这般情分时,我们也去了多时,不到今日!我弟兄三个,便替他死也甘心!”
吴用道:“量小生何足道哉!如今山东、河北多少英雄豪杰的好汉!”
阮小二道:“好汉们尽有,我弟兄自不曾遇着。”
吴用道:“只此间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你们曾认得他么?”
阮小五道:“莫不是叫做托塔天王的晁盖么?”
吴用道:“正是此人。”
阮小七道:“虽然与我们只隔得百十里路程,缘分浅薄,闻名不曾相会。”
吴用道:“这等一个仗义疏财的好男子,如何不与他相见!我对你们实说,我如今现在晁保正庄上住,他有一套富贵待取,保正闻知你三个大名,特地教我来请你们说话。”
阮小二道:“我弟兄三个,真真实实地并没半点儿假!晁保正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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