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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泪眼看着胯下的浅蓝色火团在那一刹间心绪翻腾多么希望这(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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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没有脱下裤子来,否则只怕他的精液会射到我!连过路的远足游人,也全都驻足「欣赏」我这裙下美景,希望能一睹春色。一个男人见我望向他,还对我发出了一下调戏似的口哨声。

意识到自己的小内裤已经在裙底下完全暴露出来,裙内的吊带丝袜的春光旖旎,也任由那班好色男人观赏,即是说,我全部「女生」的秘密都被人尽览无遗时,我心中不禁升起阵阵哀愁。

想深一层,我扮女生,甚至是在扮女生时被男人偷窥,其实并不可悲。因为,如果我能清醒地牢牢记住我其实是个男的,那么男看男,有甚么问题?在男更衣室之类的地方,每天都发生,根本是平常事。如今我最可悲的,是我内心中已经麻木到﹝还是陶醉到?﹞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女生。只有在这种堕落的心态下,我的反应才会像一个女生般,当发现自己走了光,内心便直觉羞耻,脸上便泛起一片红霞。

对!我再提醒自己:我是男生,不是女生!但咏怡咄咄逼人的声音这时在我脑中嗡嗡作响:要是让人发现我是一个穿裙男生的话,她就会切了我的香肠,令我今生也不得不继续穿裙子做女生!

如今众人的目光已经朝我两腿之间看进去,拼命视奸我下阴。更要命的是,我老二也因为众人的注视,有些异样的兴奋,龟头渗出丝丝的淫水,小内裤也隆起了一大团。我总觉焦虑不安,心慌意乱,担心一旦穿崩,便会男根不保。

我由于害怕个别瞥伯的锐利眼光,真会发现我那被薄薄小内裤包着的大肉棒,并由此揭穿我男身穿裙的秘密,故此我只好脸红耳赤,狼狈不堪地拼命拉长自己的超短裙子,希望能尽量半遮半掩,不致走光太多。

不知道是烧烤炉的热度,又或是我内心的羞耻感的缘故,我只觉双颊发热,无地自容,一颗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连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惊慌,还是兴奋。我只知道,我这一个所谓的大男人,不但被众女强迫穿裙扮女生的时侯,一点儿反抗的意志都没有,只懂逆来顺受;如今还要被其他同样是男性的一众瞥伯,当作女生般肆无忌惮地偷窥视奸,甚至成了别的男人的性幻想对象!一个有正常鸡鸡的男人,却沦落至此,也真是全然羞耻之极。

如果这个人不正正是我自己的话,如果我是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话,面对一个如此没出息不长进的男人,我可能根本不待咏怡动手,便忍不住把这丢尽男人脸子的「废男」阉掉,以免他继续有辱我们男人的声誉。

但我裙内高高撑起的小帐篷提醒我,我就正正是那个「切」不足惜的废男。虽然咏怡迫我穿上裙子扮女生后,我也会感到难为情,但只要我避开咏怡,脱掉裙子换回裤子,我还不是一个与常人无异的男生?可是,如果我真的被咏怡切走我的宝贝,那时我即使穿上裤子,也只能是一个不长胡须的太监。

想到自己可能落得如此悲哀的下场,我唯有默默吞下被咏怡强制我男扮女装的奇耻大辱。只有在拨风时,尽量合起两条玉腿,以免被围观者发现我裙内的男生证据,让咏怡抓住向我下手的口实。咏怡和众姊妹看到我的困窘神态,笑得前仰后翻,快喘不过气来。

***    ***    ***    ***

终于开始烧烤了。但不久,旁边烧烤炉的一群女生,向我们投射了不友善的眼神。她们是不满我们吵嚷喧闹的声音,还是妒忌我吸引了全场男生的目光?不过我看,这群奇装异服、打扮前卫、粗言秽语、头发染得又红又金的女流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应该不是好招惹的。

咏怡和众姊妹喝了不少破,情绪高涨,不断大声高谈阔论,互相取笑,只见她们手舞足蹈,高兴到了极点,更不时拉扯起来。嘻戏间,咏怡一时不小心,把破溅湿到旁边一女生身上。

那女生马上狠狠瞪起她那对粗大的眼睛,露出凶光,口中爆出了一连串粗言猥语来。大家看到了我迄今的悲辱遭遇,也猜理到咏怡亦不是省油的灯──她立即恶狠狠反唇相讥。

「你胡闹甚么?」对方一个头领模样的女生大喝一声,顺势掴了咏怡一记耳光。咏怡也不甘示弱,马上回了女头领脸上一把掌。

眼看她们两帮人剑拔弩张,马上要打起来。但女头领却不慌不忙,手一晃,弹开了一柄弹簧刀,她的同党,也一一拿出小刀、指甲挫等武器来。这时候,情势急转直下,对方自然占尽上风,我们手无寸铁,全都被女头领一伙人手上的武器吓呆得僵立不动。

「你们敢反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爸就是这儿村长!从来只有我打人,没有人敢还手的!我就带你们回村,好好『招待』你们!」女头领用刀顶着咏怡背脊,示意她向前走。我一路跟随众人走着,注意到平时在我面前不可一世的咏怡,脸色变得愈来愈难看。一伙人进到一间废弃的空屋时,她铁青色的脸已经泛起了万分恐惧。

「你刚才不是『问候』我娘亲吗?我现在就要脱光你的衣服来看看,究竟你这臭婊子,下面是不是真的长了根肉棒?没有的话,看你究竟凭甚么来干我母亲?」女头领质问咏怡。

众姊妹和我皆面面相觑。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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