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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猥亵的性感少妇的老公正一手拿着手机一 手握着已胀得微痛(7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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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完。

房间里,三叔公痴痴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相反,主卧里,

妻子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接下来的一个细节让我不知是该喜还是悲。

在一直无法入睡后,妻子终于烦躁的坐了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焦躁,

我看见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了空调被的被头,往里看了一下。她这是干嘛?这

让我有些疑惑。

然后,妻子终于站了起来,边走边脱着自己的黑色三角裤,向浴室走去。我

赶紧将镜头切换到我们的主卧浴室里。

走进浴室里的妻子仿佛还是很烦躁,又有些唾弃似的将三角裤扔到洗漱池里。

她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我双指将画面拉大,一个细节让我的心咯噔一下:

那是不经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内裤三角区域,区域的中间,一片湿漉漉的晶莹在

厕所的顶灯下隐隐闪着亮光——她内裤里是湿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8个月了,似乎妻子终于开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

哭:这样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会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绿帽子的基础上。

浴室里的妻子没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来了,顺手又将沾着蜜露的内

裤扔进了角落的衣篓里。妻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客厅静悄悄的,她看看

三叔公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安静。她摇摇头,走到客厅角落的杂物柜边,倒了

一杯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迷奸事件爆发后,她一度要靠安眠药才能入

睡,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努力不考药物入睡,减轻对药物的依赖,看来,今天

这事,妻子表面很轻松,实际也被冲击得够呛。吃了一粒安眠药,妻子顺手将药

瓶放在柜台上,又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心痛妻子,却又爱莫能助。再一次准备关掉app时,却发现三叔公

的门又开了,他径直走进了厕所,出来时,又在去往主卧和他卧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么,走到杂物柜边,显然他在房间里也听到药瓶倒药时的沙沙响

了。

三叔公将药瓶拿起看了看,没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么站在原地,很久

很久没有动,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面目却是狰狞着像在挣扎什么。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我的手在发抖,想切换着去拨打

妻子的电话,却无论如何也切换不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厅杂物柜到我们的主卧门口不过7、8米,但手机画面里,三叔公足足走

了10分钟,才终于来到了我们主卧门口,缓慢的,但却坚定的将他左手搭在我

们主卧的门把手上,停了1分钟左右以后,攒着暗劲的轻轻往下一压,我的耳边

仿佛都能听到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嚓声——妻子竟然没有反锁房门。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他进去了!我的耳边仿佛有个小人儿在大声的嘶吼,

而我则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动弹。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们的床边。大床上,妻子身穿着轻薄的长衣长裤测着

头熟睡着,她睡在我们俩在一起时,她常睡的那一侧,而不是睡在中间,可能是

习惯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两人:阴险、猥亵、深沉。他缓缓走到了

床头,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做掩饰。他将水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俯下了身子,轻

轻推推妻子的肩,口里叫着:「飞仔媳妇儿,飞仔媳妇儿。」画面里,妻子一动

不动的毫无反应。

三叔公轻轻坐了下来,有些爱怜的看着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迟

疑的退了回来,内心此刻也是挣扎的吧。不过这种挣扎并为持续很久,三叔公的

手再次伸了过去,此刻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左手已经可以运动自如了。

三叔公轻抚着妻子的脸,口里还在叫着:「飞仔媳妇儿,绮彤?」可是,安

眠药刚刚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将妻子的脸捧在手心,手指开始大胆的在妻子脸颊上摩擦,接着慢慢

开始往下,抚摸过她光洁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竟然毫不犹豫,也未做任何停止

的游动到了妻子高耸的胸前。

「飞仔媳妇儿,你醒醒,要喝水吗?」他的声音虚伪而带着颤音,他的手却

在尽情的享受着满握里的盈满和饱胀,那份弹曳已让他有几分迷醉了吧。

我看见他在隔衣握住了妻子的乳房后,又举起手来,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

了一口气,仿佛陶醉于那沁人的乳房。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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