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光滑的脊背滑向丰腴的腰肢最后滑向肥美、圆翘的屁股(4 / 11)
“唉,坏小子,妈妈的……妈妈的屄都被你被你肏过了,摸摸有什么不行的。”
一时间,羞得妈妈的脸如春花般羞红。
仿佛抚慰妈妈的羞怯似的,我的手指慢慢划向妈妈的大腿内侧,轻轻揉扯着妈妈如水草般荡漾的阴毛;按揉着肥腻的阴唇;分开如粉红色花瓣般迷人的小阴唇,揉捏着小巧、圆挺的阴蒂;先是伸进一根手指在妈妈滑润的阴道里轻轻搅动着,然后又试探着再伸进一支,两根手指在妈妈滑润的阴道里轻轻搅动、抽插着。
“嗯……嗯……小伟……嗯……嗯……不……不要……嗯……嗯……妈妈……妈妈受不了了……嗯……坏小子……嗯……嗯……宝贝……嗯……嗯……乖儿子……嗯……嗯……”
妈妈的身体完全软绵绵地瘫在我的怀里,扭动着;一直慢慢套撸着我阴茎的手也停了下来,紧紧把硬梆梆的阴茎握在手中。
“妈妈,您觉得好吗?儿子把你弄得舒服吗?妈妈您说呀,您说呀!”
我亲吻着妈妈灿若春花般的秀面撒着娇。
“哼,小坏蛋,心术不正,乘人之危。”
妈妈柔软的身体偎在我的怀中,秀目迷离含情脉脉轻轻地说。
“不,妈妈,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我的手指依然在妈妈的阴道里搅动、抽插着。
“小色鬼,是‘芙蓉账内奈君何’。”
妈妈忍不住轻轻娇笑起来。滑腻的、带有褶皱的阴道内壁紧紧套裹住我的手指。我和妈妈如同情人般地打情骂俏,洗浴间内一时荡漾着浓浓的春意。
“妈妈,出来,让我来帮您洗。”
过了一会,我轻轻搂着妈妈,一边用嘴唇咬着妈妈柔软如绵的润洁如玉的耳垂,一边甜美地柔轻说。
“哼,你这个小色魔,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妈妈千娇百媚地依偎在我的怀中,轻轻摇着头。
我和妈妈从浴盆里站起来,妈妈转过身来与我紧紧拥抱在一起,硬梆梆的阴茎触在妈妈滑嫩的身上,妈妈轻哼着和我吻在了起。
我把妈妈抱出了浴盆,让妈妈趴在水垫上。玲珑的、凸凹有致的曲线勾勒出一个成熟、美艳妇人丰腴的体态。尤其是妈妈那肥突的丰臀,白嫩、光润,如同神秘的梦,能引起人无尽的绮想。
沐浴露涂抹在妈妈的身上,漾起五彩的泡沫。我的手在妈妈的身上涂抹着,从妈妈光滑的脊背滑向丰腴的腰肢,最后滑向肥美、圆翘的屁股。
我的手伸进妈妈的大腿之间,探进妈妈两瓣肥美的屁股间,滑润的沐浴露漾起的泡沫使妈妈的原本就滑润的皮肤更加润泽。我的手在妈妈的屁股沟间游走,妈妈娇笑着分开双股:“小色鬼,你要干什么?”
我趴在妈妈后背上,从妈妈的脖颈吻起,一路下,吻过脊背、腰肢,吻上了妈妈白嫩、肥美、圆翘、光洁的屁股。在妈妈肥美、白嫩、光洁、结实的丰臀上留下了 十七岁时,特别疼爱我的奶奶走了九年了,按照农村的习俗,要烧九年纸,这是对老人家的最后一次完整意义的祭奠,过了这个九年纸以后就是清明节、春节前集中给祖先烧纸时送去些纸钱什么的,所以这是一个很重大的事情。
我奶奶的儿孙里有好几个人是工作上班的,我们当时在地方上还算比较富裕,这次烧纸搞得相当隆重,再加上我的大姑父就是搞这一行的—阴阳先生—所以一般人家该有的我们都有,一般人家不上的我们也上,除了一个半月前开始的纸火(从腊月开始在家里用纸和竹子这类的东西,加上浆糊,粘成房子、古代像皇帝的依仗之类的东西),还有大姑父主持的经文超度(共七天,每天三次,第一次凌晨两点半到七点,第二次十一点到十四点,第三次十六点半到二十二点),阴阳们敲锣打鼓,念念有词,时不时烧点纸烧点符,直系亲属大人和小孩子就都跪在设好的祭坛前听从指挥行动,这个叫跪香。
跪香可是一件苦差事,头两天大概还能坚持,后几天总有人找借口逃避,特别是我们几个比较小的,大人也不管的很厉害,常常翘香,大的几个哥哥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老一辈盯着他们随时传唤。我们这个烧纸刚好是正月初十开始,我还没有上学,跪香的头两天我坚持了下来,第三天的凌晨第一次跪香时我跪了大概有十来分钟,膝盖疼的实在受不了,我就在心里默默给奶奶赔罪,大概说了些孙儿不是不想跪实在是膝盖太疼跪不了,让我众多的哥哥们给你老人家跪吧,也算我一份之类的话,就起来去了另外的房子休息,我想奶奶很疼爱我,我的苦衷她能理解,要是她真的知道一定也舍不得让我跪的。
在房间里吃了些为客人准备的好东西,突然想起大嫂要知道我没跪香一定会笑话我,想着想着竟然想到那个十三岁中午的经历,这经历后来引我无数次发挥想象,上演后续情节。这一想不要紧,鸡巴给想硬了,怎么也软不下来,干脆去找大嫂看看她在睡觉还是已经起床了。偷偷看看大哥还是很虔诚地在跪香,我就飞快地去了大嫂家,半夜三更这个时候大嫂家的外大门是关着的,我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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