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条状物完全进入到肛门深处刚进去的时候 是股冰凉的感(5 / 11)
了进来,骆佩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
的病患,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异于郑懿臻的惊慌,骆佩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外层的焦黑,
仿佛她内心的伤创,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她凄然一笑心想:如
果要做检伤分类的话,我是属于该被优先抢救的,抑或是该直接被推往太平间的
呢?
一阵忙乱方歇,骆佩虹来到柜台结算着朱学旻的医药费。骆绍凯说过,只要
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
撒个小谎,说是健保给付的,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她
都有把握让他信服。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弥漫全身,让骆佩虹思念起朱毅辉,也想起了为了逃避他
已经关机多日的手机。被骆绍凯羞辱调教之后,她往往都需要花一两天的时间才
能压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恐惧、痛楚。所以,这段时间里她宁可偷偷想朱毅
辉,也不愿正大光明地联络他。
打开手机,她发现了好几封来自他的语音讯息,不外乎猜测她当时工作的地
点,安排见面的时间等。不愿被侵犯的意志此时又爬上骆佩虹的心头,当她正准
备再度关机时,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一封简讯,来自骆绍凯。
「给亲爱的姊姊:我开学了,必须回到家里来。当然,我们协定依然是存在
的。所以这个周末地点在在家里。我等你回来。
P。S 爸妈说他们很想你。」
回家?多么令她恐惧的名词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在外头租房子,无非是
想逃离家里。但,仍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几天之后,骆佩虹刻意在医院待到五点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结束后才
提起包包离开。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只是没有
一盏能温暖她寂寞的心。
“佩虹,你好久没回来了。多吃一点,瞧你瘦成这样,是不是在外面都不吃
饭啊?”妈妈关心的询问着,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夹菜给骆佩虹。
“嗯。”骆佩虹低着头吃自己的饭菜。
继父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饭,忽然开口说道:“听赖医师说,你在医院的实习
状况不错,各方面都表现的很出色,让我很骄傲。”
妈妈接着说:“绍凯也有跟我说,你都固定会去陪他,让他不会这么无聊。
真多亏你细心,我跟你爸爸总是忙得天昏地暗,没有时间去观望他。对了,听说
他今天要练球,所以晚点才会回来。”
母亲的一席话,重重地刺进了骆佩虹的心房里。美其名是去陪骆绍凯,但真
实状况是被骆绍凯给调教,这要骆佩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觉的想逃离饭桌,不过
却没有理由,这时候,手机凑巧地响了起来。
骆佩虹见机不可失,连忙说声抱歉,离开饭桌跑到客厅接听电话。
“佩虹!我去你家、医院找你,你怎么都不在?”朱毅辉急切地问着。
“我跟医院请了假,因为我爸妈要我回家。”骆佩虹说着,语气丝毫不带感
情。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啊?还有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
开手机……”朱毅辉气急败坏地质问。
“朱毅辉!你以为你是谁?没错!你是占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操控我。
我从来都没跟你说过,对你查勤的行为我很厌烦!”骆佩虹狠狠地挂断电话。
“哟!和男朋友吵架啊?要不要小弟给你安慰,我的胸膛可是挺大挺厚的喔。”
不知何时回到家的骆绍凯,一脸调侃地站在她身后说道。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属于
男人的体香,刺激着骆佩虹的感官。两人对看着,骆绍凯轻眨着眼,并用唇语小
声的说:“晚上来我房间。”
“绍凯,快来吃饭啰”妈妈的声音从饭厅传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 *** *** *** ***
夜晚,月亮高升之时,也是飨宴开动的时刻。二楼的储藏室的属于继父的领
域,里面拥有无数的淫秽道具,好让他蹂躏骆佩虹的亲生母亲。三楼骆绍凯的房
间则是他的地盘,今晚将羞辱骆佩虹。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骆绍凯无聊地看着新闻。脑残的记者报导,白痴的,
政客嘴炮,一堆乱象的丛生,让他有种社会没救的无奈。
“叩!叩!”房门传出声响,骆绍凯知道是骆佩虹的到来。
他关掉电视,把门外的骆佩虹请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