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没那么早的外公抱得更紧了双手隔着衣服大力地揉(5 / 11)
泪水。他们轻
声慢语地诉说着美丽动人的话语。检好票,姐姐回到他身边,一道绳索,阻隔着
他们。他们好象丝毫不在意那绳索,仍然拥抱着,但是,他们心里都流满了悲哀。
催促的声音又传了来,第一次觉得美丽动人的机场小姐嗓音竟那么的刺耳。
最后的通牒已经下了,他们最后一次拥吻在首都机场,完全无视所有人的存在,
天地间只剩下姐姐和他而已。悄悄地,姐姐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在他西服口
袋里放了一样东西,那是用姐姐的头发亲手编成的心型香囊,里面有他最喜欢的
姐姐经常使用的魅惑香水囊……
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姐姐,姐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他的样子铭刻在姐姐的
心中。然后,姐姐无奈但坚决地转身向命运走去。“萍儿……!”他呼唤姐姐的
名字,姐姐浑身一震,瞬间停住了脚步,泪水不可控制地滑落于空中。
“不能回头,这时,绝对不可以回头!”姐姐的意识清楚地告诉姐姐。姐姐
迈开铅一样沉重的腿,又继续向通道的另一头走去,任冰凉的泪水滑过姐姐的脸
庞。
坐在机舱座位上,姐姐紧紧地抱着他给姐姐的半人高的玩具,那是一个很可
爱的树熊。将它面对姐姐时,它也仿佛拥抱姐姐一样,四肢分的位置正好是一个
怀抱,它还拥有一个非常可爱的绒绒脸。姐姐蹭着它的脸,紧紧地抱着它,想起
一个月前,姐姐和他在街上橱窗看到它时,姐姐喜爱已极,走过以后仍依依不舍
地频频回头,他什么都不曾说,只是,是他让姐姐今天有机会在它怀里默默流泪!
飞机起飞了,轰鸣声中,姐姐看着窗外的人慢慢地变得如蚂蚁大小,心中涌
动着说不清的滋味……姐姐用力的将头埋在小熊的胸膛,脸颊碰到了一个硬硬的
金属制品,姐姐猛的一惊,看到小熊的脖子上,有一个小小的链子,底下坠着一
颗心,打开壳,里面有一个如同琥珀般流离光彩的另一颗心,心的中心竟然不知
怎么刻有一个“萍”字。
姐姐紧紧地用手握着这颗心,那种疼痛从手心传来,却丝毫抵不消心里的痛。
紧紧地闭了闭眼睛,眨掉里面太多的水分,姐姐把项链从小熊的脖子移到了姐姐
的脖子上……
?我家里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那张床已经有三十来年的历史了,根据我老爸
的讲法,那是他跟我老妈结婚时买的床,当年可是用上等木材作的,坚固耐用,
不过现在已经有点旧了,前年的时候,我把床垫拿起来,整张床都重新油漆了一
遍,把斑驳的旧漆用水砂纸磨去,然后上了两层跟房间颜色搭配的粉红色。对这
点我那惜旧爱物的老爸很不以为然,只是他自己花了五六十万搞了一张说是清朝
制品的樟木古董床,说什么睡在上面好像回到古代的感觉,却坚决反对我换一张
新床,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於是在被我丢掉和上新油漆之间,我老爸只好让我
上了粉红色的新油漆。
呃、粉红色,这不能怪我,我老婆喜欢粉红色,我们的房间整个都是粉红色,
粉红色的墙,粉红色的窗帘和粉红色的床。不过那张床虽然经过重新油漆,但毕
竟年纪大了,每次我跟我老婆在上面做爱的时候,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不
过我还挺喜欢那个声音的,因为感觉起来,好像我很勇猛一样,让我格外有劲。
有时候住我楼下的老爸也会抱怨,「你娘咧,你也干小力一点,整晚我都听
见那张床在那里叫,你也体谅一下我这孤单老人好不好。」
这时候我总是笑说:「我这是继承你的,不用力一点哪里给你生一个金孙来
抱。」最后补充一句,「我老二够力还不是你遗传给我的。」讲到这里我们父子
就会相视大笑。
我们住在一栋自己建的三层楼透天洋房里,在我小时后本来是路边一栋旧的
平房,后来有了钱,父亲就把平房翻修成三层楼的大洋房,一楼当成车库、厨房
和饭厅,二楼给我那独居的父亲住,我和我老婆住三楼,一栋八十来坪的房子只
住了三个人当然有些空,一年多前我小姨子考上我们家附近的一所大学,老婆和
我商量后,把三楼一间空房给我小姨子住,只是我老婆当时想必不会想到她妹子
会跟我搞上床,而且我们还常常把那张有三十年历史的大床搞得嘎吱作响吧,不
然她也不会让她妹子跟我们住同一层楼。
说真的,我老婆和她妹子都长得不错,两姊妹都是高挑纤瘦,也都留着一头
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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