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僄年轻后辈/产乳溢奶到处都是/控制射精/骑马游戏被玩尿(6 / 6)
句话剧烈发颤,却是不言,蛇主再接再厉,手一路往下,抚过壮实肌肉的沟壑,握住那根又被束缚住的男器,暗示性地来回揉搓:“一圈射一次,嗯?”
赫珀特骑马时英姿勃发,叫敌人都目不转睛,但他被人当马骑就一般般了。
起码一开始他连如何做好一匹马都不太会,全靠蛇主拿着不知从哪里来的鞭子一点点地纠正,跪成了双腿大开,臀部高撅的模样,他上身尽量伏低,任凭溢奶的胸部抵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蛇主并没有马上开始,他以一种幽深的,又热切得怪异的眼神注视这匹温顺而淫荡的公马。
老婆屁股好大,又圆,放在马场里一定会被选为专门用来配种的种马,但是现在都是我一个人的了,蛇主呼吸越发急促,如果赫珀特敢回头看,一定会狠狠地被吓一跳,什么清俊少年,就一个只会傻笑的急色之徒。
不知为什么,单是被看赫珀特反倒更接受不了,他低低喘着气,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完全暴露在外的穴眼被彻底肏开了,在冰凉的空气里艰难地蠕动,似还在凭空吞吃着什么,察觉到这一点,赫珀特上身伏得更低,胸前两团被挤得变了形状,乳汁又出了一些——但愿不会流到旁边的浴池里面去。
终于如愿了。
痒热的肉腔再次一点点地填满,撑开,沉浸在情欲中的赫珀特脸呈现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僵硬感,但这样的脸这时候终于出现了另外一种表情。
是一个很细微的笑。
老实说,蛇主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骑手,他一时要快,一时又要慢慢蹉磨,逼得胯下大马再怎么喘息连连,也只能扭腰摆胯地将阳具吞得更深。
诱驴拉磨还会在驴面前放一根胡萝卜呢。蛇主没有胡萝卜,只得伸手尽力揉捏身下人涨得不行,几乎成摆设的男器,哄着说再过一段路就让他痛痛快快射一回。
赫珀特大腿处酸软至极,听到这样的许诺便咬着牙前行,然而蛇主始终没有放开他性器,这时的膝行得多艰难就不提了,不知过了多久,绑在性器的发带才突然被松开,赫珀特还没反应过来,那处就被蛇主狠狠地一圈到底,喷射一大股液体。赫珀特射了很多,到最后还射出了一些清澈的不名液体。赫珀特反应极大,几乎要挣扎着站起,逃开,却被蛇主死死地按在了原地,以被后入,双手撑地,臀部高翘的姿势完成这一盛大的高潮。
——和被肏尿。
他射了很久,至少在赫珀特自已的感知中,久得像过了一个纪元。直到射完全部液体了,他才被允许从猎食者的桎梏中逃开,瘫软在一地液体里。
当然很快蛇主又将他抱在怀里安慰,实际上这时的赫珀特还没有完全从刚刚可怕的高潮中清醒过来,听蛇主说话也不甚清晰,见蛇主要离开时本能地抓住蛇主的手。
怎么突然要走了?本来疲惫得半阖半闭的眼也一下子睁圆,满是不解,还有微不可察的委屈。
此刻他们下身仍然紧紧相连。
蛇主在一瞬间与赫珀特心意相通了,他亲了亲赫珀特,心里再一次后悔未好好化形就过来了,如果他身形再长高些,就能直接抱着爱人进浴池了……
可惜没有如果,他也不能直接化为原形。
只能低声哄着,他小心翼翼地一点点从赫珀特体内退出来。只听白液从赫珀特腿间汩汩流出,赫珀特边面红耳赤地感受着这近乎失禁的快感,边夹紧腿试图阻止。
蛇主也跟着面红耳赤了,盯着那滩液体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便控制着那些液体聚在一起,凝成一个水球。
蛇主将它压缩,再压缩,直至小到如一颗珍珠一般大小,小珠子色泽乳白,散发着盈盈光辉,让人根本想不到它的原料如此污秽。
蛇主抓着这颗珠子离去,就这几步,他只打算去榻上拿过浴巾,擦拭干净爱人健壮的身体而已。这些事爱人不说,但交合了几次,蛇主也知道了爱人的心意。
他捏着珠子,甚至没打算让爱人离开自已的视野,于是,他刚到美人榻旁边,就眼睁睁看着赫珀特闭着眼睛,以一种无知无觉的神态地被地面吞了进去。
地面全都用玉石铺就而成,就算是蛇主,也想象不到它怎么这么自然,如真正的活物——等等,也许它真的就是活物,张大巨嘴,悄无声息地偷走了赫珀特。若不是他亲眼目睹,但就算是他亲眼看见了,而且不过几步的距离,第一时间他就已经伸手去抢,结果还是被无形之壁挡住。
“时间已到”
另一人只留下一句,气息便彻底消失不见。地面又恢复之前的平整光洁,若是普通人,恐怕只会以为地面吞人只是臆想出来的场景。
被精心打造出来的行宫刹那间成了一座废墟,罪魁祸首神色漠然,下半身恢复为皎白的蛇身,游走在尘埃之间,掌心却紧握着一颗小珠子,是行宫唯一没有被破坏掉的,也是他爱人送给他唯一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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