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双人当众交尾:失禁/圣子的奶子按摩/师徒/圣子主动骑乘(1 / 5)
然而万事终有结束的时刻。
主持人奖赏似地亲了亲赫珀特的眼睛,宣告刑罚的结束。
铁链转动,但并没有放开赫珀特的意思,它们牵着赫珀特,逼着赫珀特转向观众,这个姿势让赫珀特向观众大开双腿,简直就像赫珀特在主动邀请人们来玩弄他一样。
此时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私处。这个认知无疑让赫珀特浑身僵硬,腿部肌肉因为发力而隆起肌肉,他喉间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嗬嗬”出声,而当他视线越过身体正好撞上人们炙热的目光时,这些情绪被催发得无比明显。
更让他难堪的是,过程中他听到滴落的水声,因为之前性器被很多人又揉又捏又掐地玩弄得厉害,他的性器短暂地失去了知觉,所以直到他低头看去,才发现竟然是自已失禁了。
面前的众人将这一淫荡的情景收入眼中,不少人笑出声,赫珀特还听见人们夹杂恶意的话语:有骂他不知羞耻的,连忍都忍不了直接在这么多人面前失禁了,有取笑他性器的,看上去这么粗长,结果连尿液也忍不了,中看不中用,比小孩子还不如……
越是羞耻难当,越是怒极攻心,赫珀特就越控制不住自己,阴茎像脱离了控制,马眼舒服地大张,喷出了好几股液体,颜色很淡,在赫珀特面前积成了一个小洼。
主持人倒也不嫌弃,甚至扶着赫珀特的阴茎让赫珀特尿准些,不至于溅到赫珀特身上——那可是主持人自已刚刚亲手清理过的。
前面有几位法师已经高举着水晶之类的炼金术品进行录像了,虽然一直有各种角度的录像,但是他们想亲手记录这一时刻。
直到尿完了赫珀特却像没反应过来一样浑身颤抖,眼神涣散不知在看哪里。他的双腿被举起,比自已的上身还要高一点,这个姿势让他的后穴得以完整地呈现在观众面前,人们都可以看到赫珀特那因为尝试阻止失禁而不断收缩的肉花。
主持人小心地用洁白的手帕擦拭赫珀特的阴茎,囊袋,大腿内侧等可能被溅到尿液的部位,又召来水流为赫珀特进行清理,他做起来很用心,过程也很繁琐,但是却没有人表示不满。
“好啦,让我们继续,有请我们的圣子阁下——”
主持人拍了拍手,笑眯眯地宣布道,赫珀特的心又高高地提起来,顿感不妙,他咬住口塞,想让自已冷静下来,却不知口塞也被浸了秘药,如此一来,他无疑是刀尖舔蜜,越陷越深。
周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一片寂静。
寂静中,赫珀特隐隐听见铃铛声,断断续续的,他以为是自已身上的,后来又想起自已身上的铃铛早已被取下,铃铛声越来越近,赫珀特视线受限,凭着自已敏锐的听觉,也感受到有一个戴着铃铛的什么东西在不断靠近。
有那么几个瞬间让赫珀特想起了以前的邻居,是一个不苟言笑的老太太。她却养了一只活泼爱闹的小狗。老太太带它去公园玩耍时,就会为它系上一个小巧的铃铛,也像现在一样:“叮当……叮当……”
但是这里怎么突然来了一只狗?
赫珀特看着观众像是在期待什么的神色,白了脸。
那人终于走进赫珀特的视野。
不!不要这样!
赫珀特突然怀疑这是不是一场由恶魔编织出来的梦魇,不然的话,他的圣子阁下,如此高傲,圣洁,伟大的圣子阁下,为什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他不愿用“爬”““手脚并行””来形容圣子阁下,哪怕事实的确如此。
仿佛在看到圣子的那一瞬间,赫珀特就突然丧失了语言能力。他喉咙像是被什么给梗住,本来他就说不了话,现在也发不出声。
而且哪怕已经相当不适,极其不忍,但是他竟然忘记了自已是可以闭上眼的,是可以移开视线的,他忘记了这件事,视线一直忘记从圣子身上移开,于是他大脑反复被圣子这一形象给冲击。
赫珀特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真要赫珀特去描述的话,赫珀特只能说起很久之前,那时候他还是士兵,跟着老兵去剿灭恶魔,归来时在一个废弃村庄遇见了一只专食色欲的恶魔。那怪物不仅以色欲为饵,吃空了方圆百里,还把它认为好看的猎物身上一些器官割下来按到自已身上。
所以它的身体完全超出了赫珀特的理解范围,现在这种感觉再现。
赫珀特不理解圣子阁下红肿的嘴唇,不理解圣子阁下颈间的黑色项圈,不理解圣子阁下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不理解圣子阁下胸前摇摇晃晃的乳房,旁边的人如遛狗一样牵着圣子阁下,牵绳穿过了圣子颈间项圈,然后被分开两份,分别连向圣子肿得像葡萄的乳头,然后牵绳又合为一股,连向了圣子更为隐秘的地方。
随着圣子走近,他身上骚甜味随风扑向赫珀特,如网一样困住了赫珀特,赫珀特不愿看,也不愿去想,但是他的眼睛还是告诉赫珀特那对奶子应该是储满了奶水的,可惜都被封住了,所以那对雪做的奶子才会涨得快要透明,赫珀特甚至可以窥见圣子行动间露出的私处。
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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