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双人场合:会议桌上的被侵犯/给圣子舔穴/目睹圣子下蛋/把尿(1 / 3)
在这情欲牢笼里不知挣扎了多久,锁住圣骑士长的铁链突然迅速抽动,无法到达高潮的圣骑士长被吊着不断上升,直至出了昏暗的水牢,重回光明。
赫珀特被从一张会议圆桌中间吊起,铁链摆弄着他,逼他叉着腿半跪在桌子中间。
然而还没等他清醒过来,他就听到有人在沉稳地宣读:“下一项议题,被黑暗污染的前圣骑士长赫珀特的处置。”
又是一阵漫长的,烦闷的并且令人不安的解说。
说话的人用的是官方的标准语,用赫珀特母语音译为阿伯忒语,意为光明语,又被称为神明的语言。
这不是赫珀特的母语,再加上它与赫珀特的母语并不是同一种语言系统,赫珀特学起来颇感晦涩难解,只能到不太流利的日常交流的程度。
以往为了防止遗落重点,是由他自已录下来,回去一句句仔细听,匆忙点就是由战友下属为他翻译,不过自从他跟随圣子阁下之后,就是由圣子阁下为他施展能理解所有语言的小圣音术。
由于小圣音术是有时间限制的,每次都需要麻烦圣子阁下重新施展这个在诸多圣术算是鸡肋的法术。
这也是赫珀特拥有过的最昂贵的翻译器。
但现在在情欲漫生的状态下,他只能勉强听清几个词:“惩罚”“暗黑”“污染”“情”“奴隶”。
……都不是一些令人安心的词。
过往积累下的战斗经验并没有随着赫珀特被封印的武力而凭空消失,它警告赫珀特周边敌意环绕。
衣服在水牢里被怪物扯烂了,现在赫珀特身上只剩下勉强蔽体的布条,堪堪遮住下身。
这一切都加重了赫珀特的不安感。
对性交的渴望也更加剧烈。
下身痒得要命,但这个姿势,又有别人看着,他又不能……
啊……为什么不能……好难受……太难受了……
他手脚被缚,出于本能,他也没出声求救,只是不断地摇着头,试图让自已清醒点,当然这是做了无用功。
圣骑士长善战,以一对多,还试过孤身深入敌军,轻巧借走敌军首领的脑袋。
但注重锤炼肉体的他并不善于抵抗精神攻击。
此刻,没有伙伴为他施展用于清心静气的法术,身上也没有用惯的辅助性法器,在烈性药面前,赫珀特的神智只勉强维持到不能开口求饶的程度上,只是闭嘴煎熬着,等待着刑罚的结束。
他一条腿被吊起,一条腿被按着跪在桌上,这样的姿势让他的私处大张,膝盖却在不安分地蹭着桌面,他一用力,身上的肌肉越发分明。
锁链发觉赫珀特的挣扎,收紧了力道,腿被拉得更开,青涩,尚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不安地一张一合,在快要破碎的裤子里若隐若现。
赫珀特视线迷乱,他甚至没有发现这其实是他来过好几次的会议室,更不要说去注意这些围绕着他如正人君子一般端坐的人。
有资格到这里参加会议的人或多或少都与赫珀特有所接触,此刻他们的关系无论是亲密如挚友还是敌对如竞争对手,甚至是老师,他们都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奸淫着赫珀特的身体。
没有人能拒绝这副年轻精壮的肉体。
视线越发明显,赫珀特本能地想要遮挡住下身,但是裤子已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没等赫珀特挣扎多几下,裤子就完全报废,碎成一桌的布条。
会议突然陷入一阵怪异的寂静。
那些视线几乎要化成实质,深深浅浅舔过了赫珀特的身体的每一处,赫珀特本能地意识到这种寂静的危险,他越发不安,但又挣扎不开这个专属牢笼。
……只能敞着腿,任人观赏他的私处。
有人靠近,赫珀特绷紧身体,但只能从朦胧的视野中辨认出这个人有着一头眼熟的浅金色短发。
他是谁?
仿佛宿醉后的脑子混乱不堪,翻滚着各种各样的图像与声音,但是赫珀特还是没能想起来。
那个人粗暴地扯起赫珀特的短发,这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赫珀特感觉两边脚掌也被拉住,接着——
“唔!”
赫珀特忍不住叫了一声,这场噩梦并没有散去,反而越发真实,真实到可怕:有人随手拿起个什么东西,塞进他后面不可言说的地方去了!
更多的手抓了上来:有人磨挲着他宽大的脚掌,有人摸上了赫珀特起伏的胸膛,胸肌被拍打得起了乳浪,但最中间的,那颗肿胀不堪的乳珠却被特意避开了,还有人将手伸进了赫珀特的私处,那里早已汁水四溢,痒热难耐叫赫珀特快要发了疯,以至于那人手一碰到胀得发疼的阳具赫珀特也贴了上去,不,不只是一个人,更多的人将手伸到那里,有人揉搓着肿胀得可怕的囊袋,有人不断捏着性器根部,仿佛要逼着赫珀特就此射精,有人直接玩弄上赫珀特的龟头……
与此同时,背后的硬物越发深入,赫珀特那处从未被人造访过,那硬物几乎是把那处开垦成了自已的形状,疼痛肯定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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