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场斗鸡(1 / 2)
红砖黑瓦绿墙皮,大白刷子写的标语。
宋大龙蹬着他那辆嘎吱作响的二八自行车,往厂区员工宿舍的二楼望了一眼:红砖刷上了白漆的砖块垒起来的栏杆后面,是他的室友和炮友曾西西身上挂着一件宽大的老头白背心,头发凌乱不堪,黑色的四角内裤被老头背心遮住,露出两条又长又细的大白腿。宋大龙心里咯噔一下:曾西西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瞧着他,好像在责备宋大龙的拔屌无情。刚玩弄完自己,其他人一招呼,穿上他的海魂衫就走。
曾西西靠在栏杆上瞧着楼下的宋大龙,隔壁的老黄把在工厂开美发店的男老婆小凯一把推进房内,呵斥了一声。转身笑盈盈的瞧着曾西西,吹了个口哨调戏道:“哟?大白天的这么骚,裤子都不穿就往外跑。不怕我把你抓进屋里就地给办了?”
说完一把拍在西西的大腿根上,白花花的大腿肉随着老黄的手掌震颤一下,激起一层肉浪。老黄把手搁在他的屁股上,继续说道:“怎么了,刚和你小男友办完事儿?屁股里还热着呢?”
西西抬腿一脚踩在老黄的脚上,老黄吃痛往后退两步。楼下宋大龙高叫着:“老黄你这个老不死的,别他妈趁老子不在就占老子男人的便宜。赶紧给老子滚下来,西子你先回去吧,我跟大黄去澡堂子里跟白泽他们斗鸡,你等我赢了回来带你下馆子吃啊。”
西西笑着点点头,转眼瞧着老黄,趾高气昂地从鼻孔里吭了一声,转身走进屋内。余光瞟见了洗头妹小凯半个人藏在房门内,双眼恨恨的瞧着他,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所有男人泡在厂区的澡堂子里,一个十米见方灌满热水的大池子,上面飘着一层在车间里干了一天活计的老男人们从身上搓下来的一层厚泥。老黄带着几个厂子里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一个个脱得精光。单手扶住勃起的阴茎死命的撸着,好让自己的鸡能大一圈,再大一圈。宋大龙刚和西子办完事儿,想起西子白生生的大腿和盈盈一握的小腰,一对又肥又白如同水蜜桃一般的大屁股对着他,干净的皮炎一张一合的勾引着他。大龙的行货立刻硬邦邦的昂起头来,老黄一看大龙即将赶超自己拔得头筹,心里紧张,越是紧张越是疲软。他知道大龙此时心里一定想着他和曾西西做爱的场景颅内高潮着,想到这里老黄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曾西西的家庭成分虽然不太好,但好歹也是大学生,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厂里做会计。家里有钱,是沿海做服装生意的。家里姐姐疼他,有事没事就给寄来一些漂亮衣服和饼干,他从小娇生惯养,生得一副好皮囊。想着屁股后头那个洞以前也没被人染指过,竟然让宋大龙这个花心土萝卜开了苞,呸!真他妈晦气。
他转头瞧着大龙,不怀好意的搭话道:“哟!行啊大龙,刚在屋里办完事儿,这么快又能起来,要说是年轻人呢。你屋里那位,有点本事啊。你给我们讲讲呗,他平日里对我们爱答不理的,在床上是不是特骚?”
宋大龙没去理会老黄的挑衅,自顾自的回味着西子的温暖的皮炎和因为痉挛不自主夹紧的甬道。
“瞧老黄这话说的,你家里的那位可是咱们厂里一枝花啊。谁去洗头房不是为了看小凯一眼啊,你别身在福里不知福啊。”白泽虽然姓白,一身黑皮油光瓦亮的。在厂里的锅炉房工作,整天干着体力活儿,和黑黢黢的煤炭打着交道。厂里的一众花花蝴蝶,瞧不上他的不在少数。可他白泽偏偏就觊觎洗头房的一枝花,每个月不多的余钱全贡献给了这只洗头房里的花蝴蝶。听着他笑盈盈地叫着自己一声“白哥”,扭着绷紧在牛仔裤里的大屁股替他打热水洗头:多好的姑娘,偏偏死心眼子的喜欢眼前这个坏男人。
厂子里觊觎洗头妹的人不在少数,老黄心里自然有数。他坐在水池边上,双手撑地,支起自己的身体。让他那尺寸傲人的鸡直愣愣的挺向了半空中,此时输赢于他而言已经无所谓了。这是他最傲人的资本,但也就这么大了。今日斗鸡赢了无所谓,要是输给了宋大龙这个杂碎,未来一周他一定找机会办了西西才行。
他以无所谓般的语气说着话,一开口就刺激到白泽紧绷的那根神经:“那个骚货,是个男人去了洗头房都能捏他一把屁股。主任刮胡子的时候,还当着我的面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拉链都被拉下来一半,就剩把手指塞进他的洞里了。”
众人起哄:“那后来呢,最后塞进去了吗?”
老黄瞧着白泽一脸铁青,心里明白这小子虽然在小凯那个小骚货身上花了不少钱,却连个手指尖都不敢。平日跟自己不对付,当下老黄瞧他吃瘪的模样反而心里更高兴了。他坐起了身,往众人跟前凑了凑,接着绘声绘声地比划道:“嗐,你们都不知道。主任啊,那个东西只有这么大?”
“喔!”众人哄笑。
“刚把那小骚货的兴致调动起一半来就办完了事,那小骚货没玩尽兴,回回都偷关了洗头房的门,生意也不做了,钱也懒得挣了。找些由头钻来车间找我,拧着我就在厕所里把事儿办完了,就那个隔间里,捅得他屁股眼里直流水。一边流一边哭着求老子,说什么‘灌得太深了,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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