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1 / 2)
我抿紧了唇,一句话也没说。
沈炎似乎已经习惯我这种如滩死水般荒凉的个性,他没过多言语,仅仅是退开身来看着我。
几秒过后,他收敛了脸上笑意,用一贯的冷漠嗓音低声道:“跟我来。”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老实来说,沈炎是很避讳在公共场合与我一起的,或许是认为和我接触会让旁人知晓我们间的关系,惹得那些过分躁动的少年少女开始非议,又或许只是单纯地蔑视我,觉得我这种人实在不配与他同行。
换做小时候,我一定会因这份疏离而嚎啕大哭,拽着他的衣角问他为什么不理我,然而现在的我只会感到庆幸,如果有机会,我甚至会拼命告诫从前的自己,让我从一开始就远离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并且可能的话,我会在他出生时就偷偷将他掐死,让这恶毒的生命终结在温暖的襁褓里。
他是隐藏于人群中,只在特定对象面前才会暴露的恶魔,而我则是将自己完完全全包裹,唯有夜深人静,看着枕边熟睡的他时才会露出獠牙,用猩红舌尖舔舐他动脉的变态。
我们相似,却又不同。毕竟我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既然他是个伪善者,那我自然也得是个疯子。
沈炎将我带入了操场旁的厕所,他站在门边,看我步入后便将其关上,顺势反锁。
这里很少有人使用,通常是供运动完的学生进来冲洗,然而夏日炎炎,运动的人不多,也就鲜少会有人来这儿。
我走进后停在了距离沈炎一米远的地方,默然不语的模样像在扮演一个失声已久的哑者。
沈炎靠在洗手台边,沉默几秒后扬起眉梢,视线直指我手中仍拿着的饮料,“送给宋黎的?”
我顿了下,没有应答。
沈炎察觉到我的反应,唇角微扬,像是被逗笑了,“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他。”他停了下,随后开口唤我:“过来。”
我默默得,攥紧了手中瓶子,垂着头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沈炎接过我手中的可乐,随之轻掂两下,他可能实在觉得滑稽,于是话语中都沾染上了满满嘲讽笑意,“你喜欢他多久了?”
“他知道你喜欢他?”
“你喜欢他什么?”
不知所谓的问答似乎有些无休止的意味,而我太清楚这昭示着什么,于是防御性地缩起肩来,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果然,瓶子被丢下,咕噜噜地滚到一边,耳里也落入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下一刻,后脑勺猛地痛了起来,我被沈炎粗暴地拽住头发,被迫仰起脸与他对视。
明明眼中映出的是张极温柔极俊朗的脸,可耳边响起的话却是污秽不堪,“还是说你们两情相悦,并且他已经操过你了?”沈炎粗声辱骂道:“贱货。”
我疼得闷哼出声,眼镜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歪在一边,面前这人与我几近脸贴脸,朝我恶狠狠呲牙的模样活像头嘴中泛着热气的烈犬。
我颤巍巍地摘下眼镜以防弄坏,而后狠咬嘴唇使眼中泛上的水汽更多,“我没有。”
“沈炎,”我哑着嗓子唤他,“痛。”
我就这么用双湿润眼眸望着他,忍受他喷洒下来的炙热气息。几秒过后力度松弛下来,沈炎撤开手,直勾勾地盯着我道:“沈淼,你真是个会耍伎俩的贱种。”
我没有耍伎俩,我甚至没有刻意向他求饶。他的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令人作呕,可又不得不去迎合,我只是顺从他的心理作出他想看的模样,更何况他根本不会因此放过我。
他将我带到这儿来,自然有比质问我更重要的事情做。我和他之间向来都是性比血缘重要,而现在,他显然需要这个。
于是在沈炎的盛怒之下,我卑微而毫无尊严地跪到他面前,拉下他的拉链,开始替他口交。
我发誓自己从未滥交过,毕竟我这副尊容根本不具备滥交的资格。但我对男人的阴茎太熟悉了,我知道怎样舔舐,怎样吞吐,怎样利用技巧使他们获得最大的欢愉。
青春期的少年极易被挑逗,沈炎也不例外。我握住他的阴茎将唇凑了上去,仅仅是用舌尖轻撩几下铃口,他就完全硬了起来。
沈炎很满意我的主动,似乎连怒气都消了大半。他将手插入我发间,垂头欣赏我的动作,我便在他的视线下凑近张嘴,将他整个含入。
沈炎的尺寸有些过分,即使之前做过那么多次,但想要顺利吞吐还是有些困难。我努力藏住牙齿,一前一后地模拟性交姿势帮他纾解欲望。
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喉咙也有种挤压痛感,口中唾液无法吞咽下去,沿着唇角滴落时染湿了胸前一小片布料。
我只想尽快结束这场肮脏性事,于是卖力取悦着他,沈炎腰后抵着洗手台,因我的侍弄而自喉中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他大得惊人,并且还在持续变硬,我便将他吞得更深更满,用尽一切技巧为他服务。
待到口腔止不住的发酸时沈炎终于到达了临界点,他微微昂头,按着我的一只手也猛地用力,直往我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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