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俘虏少将拉进军官营帐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羞辱(2 / 2)
走了。”卢克说。
幸运的是,接下来展开的对话跟坦克、枪和大炮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每个月会有四十币的工资。”一位显然是文职的中校说。他在宣读一份文件。
“四十币?!?”卢克差点喊出了声。“被人伺候着什么都不干就能一个月拿四十币?他有地方花那钱吗?”
敌军少将没有回应,所以那位文职军官继续说道:“你会被送到莱顿庄园,在那里你会和……”他说了一长串发音陌生的名字,“……上将等人一同居住。”
“听上去好多人。”奥利弗说。
“谁知道,那些侵略者贵族的名字不都挺长的……”卢克说。“等等,他在干什么?”
“庄园内有网球场和电影院……你可以带副官和仆人……你每月会有威士忌和烟的配给……你可以在食堂中购买更多配给……”文职继续宣读。但使卢克震惊的并非是这过分优越的待遇。在文职宣读的声音中,敌军少将脱下了厚厚的大衣,一丝不苟地叠放在桌上,并开始解他高贵的将级军服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一颗,露出底下洁白的衬衫。然后,他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扔在桌上,金属撞击的巨响。
奥利弗和卢克同时震惊地看向对方。“这是搜身吧?”卢克说。“是的吧?”
“好了。”少将说,抬起双臂。“看吧。”
“继续脱。”有一道声音命令。
少将瞧了他一眼。“我看不出有什么必要。”
“我说有就是有。”那是位上校。他看着敌军少将的视线中闪着憎恨的火焰。“脱。”
在场的两位将军,上将和师长,都没有发话。
“这就是你们对待俘虏的方式?”少将厉声问。
是的,所有人的沉默这么说。这不违反任何法律。在法律之外,我们就是法律。因为你是侵略者。因为你是杀人犯。因为你是敌人。因为这是战争。
娇小的,美丽的,侵略者的指挥官脱下了军服,也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大衣上面,勋章朝上。接着,他站起来,用那双白鸽般的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并脱下了最后一层上衣。
他看上去像玻璃的碎片。
帐篷里没有供暖,只有外面的篝火传来不够充足的热量。他从书房那样暖和又安宁的地方过来,一定很冷吧。奥利弗想。如果他睁大眼睛,能看到少将的乳尖是淡粉色的,在寒冷的空气中可爱地挺立起来。
侵略者仍然站得笔直。他的力量像酷寒一般永不会枯竭。所有人都注视着他,以及他挺起的乳头。
“继续脱。”又有另一个人说。
少将摇头。
将士们都看着他;都看着他!敌军的将领,邪恶的侵略者,让菲利普死在了十八岁的冬天的人……站在他们面前,受他们羞辱,但仍然高贵,挺拔,不可思议地庄重;就好像一棵白杨树……
奥利弗眼巴巴地看着敌人。他想摸摸敌人的腰,突出的骨头上面略微凹陷的那里……
“外面的士兵。”上将说,叹了口气。“你们可以进来了。”
奥利弗从被催眠的状态中醒来了。卢克说:“我就知道……”同时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笑了。
两个士兵低着头走进去,前后敬礼。他们面前半裸的敌军少将没有回头。
“脱掉他的裤子。”师长指使说。
奥利弗走到少将面前,蹲下来,伸出双臂,抬头看他。
那个侵略者,那个有着森冷双眼和消瘦脸庞的将军,俯视着奥利弗。我们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慢慢地,他抬起一条腿,将靴子放到了奥利弗的怀里。奥利弗为他脱下了靴子。接着是另一只。
然后,奥利弗站起来,绕到他的身后,轻轻地,温柔地捏住他的腰。卢克拉开他的拉链,脱下了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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