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3/4)药物雌堕/轮奸/前后夹击/凌辱/NTR(2 / 3)
会议桌上操。
而德罗谢,这位能言善道的议员先生本心情复杂,看到这里,反而平静了。埃德加·索列尔不属于这个地方,德罗谢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他太格格不入了,他不应该在这里,不应该被男人的鸡巴围住,不应该露出糜乱的神情,不应该沦落成那般低贱的模样。他看上去应该在办公桌前沉思,应该在落地窗边远眺。他应该在大学课堂教书的。
议员咀嚼着自己的良心——他知道,这位前教授曾是一位正直的、体面的、值得尊敬的先生,甚至能回想起在国议会第一次见到索列尔的时候:那时的埃德加·索列尔是一位柔和而友善的,十分有教养的人,不是后来那位充满怨恨、郁郁寡欢的总统,也不是现在这个……淫荡不堪的性玩具。可与此同时,这位有些同情心的议员又不愿去介入:这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美妙剧场。他为索列尔感到可惜,但是,他想着:如果国议会需要索列尔——需要这个——需要将一位无辜的绅士按在地上,用药物灌坏脑袋,变成令人不齿的淫贱的娼妓的话,相对于更大的恶来说,至少这只是小小的,一人的不快。而且是一种让其他人赏心悦目的不快。天知道他在台上宣判总统先生的刑罚时还在心虚地享受索列尔英俊的脸上不可置信的神色,甚至在想象索列尔被迫失去优雅仪态后的模样时硬了起来。哦,至少他们当初选择这样一位长相出众的总统是个好主意。他们共同毁灭了一种美丽的东西。
这就更不用说那些已习惯于看到总统在公众面前的稳重面具的财阀们了。他们用贪婪的眼神舔舐着索列尔这幅绝无仅有的痴迷沉沦表情。这位气质沉稳的总统如今根本就是个身着名贵西装的骚货淫娃,甚至比那还要好,因为即使是街边最便宜最浪荡的妓女也不会如此热情、如此淫乱,穴里像水龙头坏了一样流水,吸鸡巴像在吸什么生命之源一样卖力。更何况这不可多得的极品还是那位身处权力顶端的,出名地俊美的总统先生。
等两位贵客在其他客人们狂热的催促下射出精液时,已经没有人看得出索列尔还有没有意识了。他像被用坏的玩偶一样被扔在地上,瘫软在地,满脸是迷媚的水色,撅着流满了黏滑水液的屁股,后穴口被操得肿起,往外淌着浓稠精水,隐隐露出里面湿软暗红的淫肉,翕张着邀请男人的性器插入。没有办法,总统先生长了这么一个缺男人的小穴,他们只是在满足这欠操的淫物罢了。
这还只是两个人。
几乎是上一根鸡巴拔出去的一瞬间,下一根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塞了进来,早就被撸得雄伟硬挺狰狞无比,满满当当地撞进肉穴里,咕唧咕唧在高潮不断的痉挛紧穴中搅起水花来。而总统先生的嘴边则多了两根不同的鸡巴,两冠紫红的龟头同时挤进他的嘴里,粗鲁地戳弄还沾着上个人精液的湿软舌尖。索列尔几乎感受不到操他的人已经换了一拨,由过分敏感的全身神经传来的快感如同极白的烟花般在脑中连环爆炸,已经无法再思考了,无法再感受其他的东西了,被药物灌得脑袋满满当当意识被分离成丝线状飘离一切都远去了只有急切的湿濡热嫩软胀酸满的快感肉穴需要填充肏坏被挤压操弄流水变成肉套子……
“总统先生不会被操坏吧?“一个刚在他嘴里射完的财阀喘着气提上裤子,来了句马后炮。“他看上去可不太对劲。”
已经不是不太对劲的程度了——那已经不再是他了。如果现在让民众看看这个被夹在好几根大屌中间啪啪啪啪猛肏到阴茎在空中狂甩,哆嗦着流了一地的水,翻着白眼高潮时还在噘嘴撮吸鸡巴的淫荡娼妓,不会有任何人敢说这是电视上、公众前那位深沉镇定的索列尔总统。
“你都操完了还说,”另外一位贵客说,烦躁地撸着自己鸡巴等待,“操坏就操坏,他妈的,这个婊子……我怎么就从来没想到总统会这么好操?早知道我就给议会送点钱问问了,我就一直觉得不对……现在还要跟你们这群人在拍卖会上抢。”
随着一声畅喊和索列尔被堵住的长长呻吟,又一位客人在总统先生的后穴里汩汩地灌入了精液,现在索列尔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略微鼓起了些,里面晃荡的全是在不间断的填充肏弄中无法排出的粘稠白浊。下一位等待的人看上去也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扶着自己等待已久的肿痛鸡巴直直捅了进去,胯部拍在湿滑的臀上,拍出淫液水花。被操得肿胀的穴肉立即软软地纠缠上来,挤压出更多的透明水液,顺着鸡巴抽插飞溅出小穴。这位客人立即红着眼抓紧索列尔窄瘦的腰侧啪啪啪猛劲抽插起来,几乎整个人骑在索列尔背上,嘴里不忘感叹:“太爽了……”
他后面等待的那位财阀嗤笑了一声,说:“老哥,你的鸡巴太小了,看看,总统先生穴里的水都往外冒了,让我也来。”这位自信的绅士随即半蹲下来,扶着自己的鸡巴从底下往穴口里挤。他强行挤进龟头时,嘴里还在吞吸鸡巴的总统呜咽了一声,似乎想绞紧了穴不让他进来,但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后无法彻底合紧穴口,于是可怜的熟软穴口仍然被巨力破开,噗叽一声就让两根鸡巴一起挤入了后穴,同时被淫肉包裹起来。后面冒出几声不满的对插队的抗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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