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含雪(继续女装h)(2 / 2)
自后庭处的高潮绵绵不绝,余韵悠长,虽未腾云,还和她肌肤相贴着,而他却感觉自己飘起来了,室内每处都裹上了橙黄的光晕,久久不能正常视物。
平息之后,他倒在流夏身上,在她耳边喘息,“方才真是要死了……都是你……弄得我那般爽利……”
这么个小物件就让他欲仙欲死,流夏不禁担忧起来,“那接下来可如何是好?”
“你还买了别的?”他惊道:“你整日光琢磨这些。”
在此事上上心些,他才消停几日,流夏刺道:“我不琢磨这些,你不更要疑神疑鬼,总觉着我外头有人。”
这回手里拿的,是个铁制的器具,也是珠串的形制,却更粗更长,而且本就一体。
秋凝尘看到那物什,不禁吞了口津液,如此骇人的大小,怎么能进去?
而流夏却诱哄他道:“师父后头很是厉害,定能吃下的。”
说罢便慢慢地送进去,甫一被那物侵入,秋凝尘就觉不适,又凉又硬,粗暴地撑薄肠肉,不住地往里钻。但他怕流夏不得尽兴,只能生忍着,却见她变本加厉,得寸进尺,进了一半还不够,偏要全插到里面。
“啊……冤家……太长了……”他撑着双手起身,身上出了一层毛汗,“哈……要被捅穿了……”
“不会的不会的,师父乖一点。”她唇间安抚着,手里却毫不犹豫,硬是破开堆叠的软肉,把那铁棒插得只剩个把手。
平坦而又覆有肌肉的腹部被顶起个鼓包,虽有布料遮挡,但也十分明显,秋凝尘低头看到更是惊惶,拉着她空闲的手摸上那处,“我都说不行了,你非要全插进来。”
轻浅地感受着他腹部的凸起,流夏后又使力按压,“那就把它按回去。”
硬铁刮蹭着柔软娇嫩的内里,毫不留情,秋凝尘把战栗的尖叫压在喉头,只颤抖着闷哼,抓着锦被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眼前这个浑人,分毫不顾忌他的感受,送进来的时候还是温柔小意地哄,现下要取出来,却是疾风骤雨地动作,他紧咬着下唇,免得自己耐不住哭喊出来。
“疼么?”流夏问。
此刻才来关心,秋凝尘倍觉委屈,“你说呢?怕是要流血了,半点不晓得心疼我。”
探探他后庭,松软湿润,并无血迹,她安慰道:“没流血,还要么?”
“嗯,你轻些。”
虽说尺寸有些过于大,但慢慢地他便觉出妙趣,那物每一次进入,都撑得酸软憋胀,却分外满足,像是个折磨人的刑具,在一寸寸一下下地给他打上流夏的烙印,宣告着领地的主权。
腰臀不自觉地迎合着轻晃,那被压在两人间隙的阳物,此时被蹭得硬挺,龟头磨着她腿间的布料,竟有被她按揉的错觉,于是快速地耸着下身,要寻那灭顶的出口。
流夏有一瞬的晃神,身上的人,钗斜鬓乱,媚态横生,双手撑在床榻上,劲臀晃颤,荡起层层肉浪,嘴里也是淫声不断,“再重点……姐姐……啊……哈……”
终是又在她手下神魂颠倒了一回,结束后秋凝尘趴在她身上接吻,呼吸乱似蓬草。
后又想起她先头她逗弄自己,硬是不给他个痛快,于是也吐出红艳舌尖,诱惑她说:“自己来够。”
“亲了多少回了,师父也不嫌腻。”流夏无奈地摇头,并不遂他的意。
却见他恼怒地低下头亲上去,重重吮吻两口,“才同我好了几日便觉腻?”
大手灵活地钻到她衣领里,捧着滑腻的肉团揉搓,威胁说:“不光要亲嘴,还要亲这儿。”
说罢扯松她的衣襟贴上去,不光卷着乳头嘬吸,舌面更是像是沾在乳肉上,舔得水光四射。
流夏伸手揪开折叠着的喜被,把他遮在里头,恶狠狠地说:“闷死你算了。”
语罢红被里那个左右移动的头颅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把她的衣衫尽数扯开,径直转到下面,接着有些细碎的水声传来。
被半遮掩住的那位女修士,忽然软了嗓音,面上露出既难耐又欢愉的神情,不过几息,便抖着身子不住地颤,唇间溢出满足的喘息,而她腿间的那个鼓包却并没安静下来,反而更为卖力地舔吻花穴,用舌尖点按花珠,只听得又是一声细吟,酸胀热流充盈整个小腹。
在被子里作乱的人,左拱右顶地钻出来,唇间带着晶亮的水渍,“你今日湿得厉害,是不是想死我了?”
“是呀,想你。”流夏答。
“那你能舍得闷死师父?”秋凝尘钻出来逼近流夏,四目相对地问。
今日早晨要出门时,秋凝尘非让流夏穿上一身白裙,为得是和他看着登对,气气那个罗刹。此时二人交叠,红裙白衣相互缠搅,瞧着不知是红梅含雪还是雪压梅枝。
“舍不得。”她安抚说。
得了此句,秋凝尘得意地笑开,又钻进被子里,闷闷地说,“再给姐姐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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