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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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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说道:“你走近点儿。”

听着语气很难受,难道是旧伤复发了?“怎么了?师父有何事?”流夏走近床榻问。

但下一刻却见他扑上来将她死死抱住,滚进榻里,耳语道:“师父听见了,那树叶都扎进木桩子里了。”

“那我厉不厉害?”

“尚可。”他一心想俯下身去亲流夏,敷衍地说。

她费了这么久修炼才换了一句尚可?流夏伸手堵住他的唇说:“那徒儿可不能休息,得出去专心修炼才是。”

“好了,师父失言,只花一个多月就进步如此多,已是很不凡,怕是比阳和也要强些。”秋凝尘拨开她的手赞道。

“那我便更没有休息的道理了,需得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赶超阳和师兄。”她作势就要起身,却被他拖回来。

二人抱坐在榻上,秋凝尘低声说:“你在修炼上已是如此厉害,别的地方也要再精进才是。”

一时没领悟他的意思,流夏回首问他:“何处还要精进?”

“自是在师父身上。”扣着她的后脑吻上来,他动情地说:“修炼修了那么久,你不想修修我吗?”

这时流夏借着幽微的烛火,发觉他今日只套了一层薄纱,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腰上。自灯下看他,面容更添两分诱惑。那薄纱在亮光下会显出蓝紫色,轻柔地裹覆在他的周身,好似和他的双腿融为一体,看着像是泣泪成珠的一尾鲛人。

诚然他今日十分诱人,但流夏此时并不想与他被翻红浪,累了这么些日子,她需要泡个热水澡之后好好地睡一觉。

另外,秋凝尘那几日对她的斥责言犹在耳,她可是很记仇的,怎么能轻易原谅他,于是捏了捏秋凝尘的两个乳尖,说道:“那我先去洗洗。”

“嗯,旁边给你备了衣裳。”

到了浴室后,流夏抖开那衣服看,霍!还是同款,她阴笑一声,打算先泡它半个时辰再说。

已是旷了一个多月,秋凝尘每日和流夏同床共枕都觉折磨。这局面是他一时冲动造成的,偏流夏这回和他赌气,不像以前似的和他说几句软话便过去了,非要拼个高下出来。她每日脸绷得平展,架势拉得极大,见此他不禁有些心慌,再这样下去,她一心迷上修炼,自己不就得独守空房了么。

过了一柱香的时辰,坐在榻上的修士等得心焦,耳边也没听见水声,心里咯噔一下,便去浴室寻她,却见她双目紧闭,半张脸淹在水里,水面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泡沫,全是这人嘴里吐出来的。

秋凝尘把流夏从浴池里抱出来,为她擦净身子,而她睡死过去一点觉知都无。

虽说恨她煞风景,今天的正经事是做不得了,但又心疼她这段时日劳累,泡着澡也能睡过去。

他恨恨地捏捏她的鼻子,又亲亲她阖上的双眸,终是无可奈何地搂着流夏入眠。

但流夏好像养成了习惯,第二天在固定时间醒来,直愣愣地要出去修炼,秋凝尘拦住她说道:“今天歇歇吧。”

她却像魔障了似的问:“师父,我厉不厉害。”

“厉害,厉害。”

听见他回答,她立即一头栽过去陷入沉睡,直睡到要吃午饭的时候。

之妙拱着自己的短身子要爬到床上,努力间自己的一个羊角辫正好怼在流夏脸上,把她给痒醒了。

“娘亲,猪猪。”之妙评价道。

“你这话却是说错了,猪可比我醒得早。”

之妙没听出这句反讽,反而拱到她怀里,躺在她胸口上,像是被粘在树上的树袋熊。

秋凝尘看得眼红,这待遇他还没享受过呢。是以伺候着女儿吃过午饭,哄她去睡午觉之后,他也像树袋熊似的抱着她。

“你这呆子昨晚竟睡过去了。”

流夏吃过饭后,又犯食困,打个哈切泪眼婆娑地说,“师父这话说的,晚上不睡觉干什么?”

“那自然是……”他将流夏有些凉的手,塞到自己衣襟里,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干我。”

流夏却毫不犹豫地将手抽出来,又打了个哈切说:“这有什么好干的?”

随后走到床边,躺在榻里,又睡死过去。

徒留秋凝尘一人坐在桌边,攥着衣袖惊惶地想,糟了,她必是迷上了修炼,若是再参悟什么大乘佛法,看破红尘,到时他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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