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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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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下颗葡萄,之后又被喂了一勺苹果泥,嘴被甜味养刁了一时对酸味接受无能,酸得连小脸都皱在一起,绝对不再吃第二口。

“让你着急,非要先吃葡萄,酸到了吧。”流夏幸灾乐祸地点点之妙的额头说。

秋凝尘给之妙喂口水,阴阳怪气地开腔,“之妙吾儿,你娘亲好狠的心,不心疼就罢了,还要笑话。”

因为明白孩子是打哪儿来的,流夏并没有一星半点当娘的自觉性,只是心里反驳,谁是她娘亲啊,不要乱叫,她还想过几年单身贵族的日子呢。

“这是什么?”秋凝尘捏着之妙手里的竹签问。

流夏答:“面人啊,一只兔子,一匹马。”

“之妙属兔,你属马,怎么没有我的?”

这可把流夏难住了,她连秋凝尘几岁都不知道,怎会知道他的属相?

“师尊,高……不,贵庚啊?”

秋凝尘心头一梗,这人竟然连他的年岁都不知道,分明拜师的时候,他清清楚楚地和她说过,自己比她虚长九十七载的。

面前的点心盘子被劈手夺过,秋凝尘眼染薄怒,整个人像是一堆被晒朽的干柴,只要一点点火星就能点着,“别吃了,晚上也没饭!”

随后他怒气腾腾地冲回房间,关门的掌风劲得像是要把大殿给拆了。

流夏心有余悸地和之妙说话,“现在你悟出来你爹属啥了吗?”

“布吉布吉,呐呐呐……哦。”

“属炮仗的,一炸还会开花的那种。”

流夏的屋子两年没住人,需得里里外外打扫一番,但二人心照不宣地皆没提此事,故而顺理成章地住在一处。

榻上躺着个人,背对着流夏,身体线条被绸衣刻画柔和,平添几分旖旎。

“师尊是属蛇的,徒儿怎会不知呢,刚刚和您逗个闷子,别往心上去。”幸亏她刚刚问了系统秋凝尘到底多大,不然她绝计不会踏入这个火坑。

耳听得她软语轻哄,秋凝尘的气消下去大半,偏过头来问:“那为何不捏条蛇出来,你可是嫌我多余,碍了你们娘俩。”

“蛇的鳞片繁复,讲究身形流畅,我捏的总像条泥鳅,不若师尊教教我?”

秋凝尘倒是真有兴致,竟然真的去厨房新拿团面,教流夏捏蛇,不过心意总往别处偏,借着教学做些手指交缠的小儿女情态,生怕流夏看不出他想做些旁的。

“三日已过,师尊还难受?”流夏问。

他压了声音,语气含浑地说:“别叫师尊了,总显得生分。”

流夏语塞,“那该叫什么?”

“我表字湛如。”

见他低了头不去看她,流夏玩心又起,“可我想叫师尊,做那事听着刺激。”

秋凝尘的腰被她说得酥了两分,耳根攀上热潮,后来不光耳根,软着的东西也得了势,要逞逞能耐,他只得夹了腿遮掩,对着流夏他总是这么狼狈,只得纵着她,“那便叫吧。”

腻过一会儿,蛇总算是捏得了,秋凝尘看着三个面人亲热地挨在一处,心情大好,脚步轻快地去厨房把没包的饺子做完,煮熟之后,硬是把之妙摇醒,让她起来吃宵夜。

后来那三个面人晒干之后被一直搁在书案上,陪着秋凝尘焚膏继晷、春诵夏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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