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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人独立 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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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后却没看见人。

花园里没有点灯,探花郎也没拿灯笼,循着外面的灯火的亮光走了一段路,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腰压在假山上。那人呼吸灼热,喷洒在裸露出来的后颈上,激得探花郎腰身一麻。探花郎喝酒时没醉,问到熟悉的龙涎香倒是有些晕了,说出口的话不自觉就有些甜腻勾人:“皇上好兴致。”

帝王捞起探花郎的头发,在后颈处解馋似的狠狠咬了一口,探花郎浑身一颤,小小的“啊”了一声。

“孤今日看兰卿在席上挺开心。”

“那不是... ...皇上让我来这等的吗?”

说着说着又想起帝王今天迟到的事,以嗔似怪:“皇上向来准时,唯有这次是来迟了。”

“没人帮孤批改折子,孤也没办法按时赴约啊,你这是在说孤的不是了。”帝王嘴上说着还不忘舔弄探花郎的耳垂,舔得整个耳朵在微弱的光下都有闪闪的水色。没有解开探花郎的腰带双手就这样隔着布料大力揉搓探花郎挺翘的臀部。探花郎被弄得低喘了几声,不得不微微弯曲身子双手抓在粗糙的假山上,眼中浮现出薄泪,翘起屁股往后靠了靠,竟是直接磨上了帝王已经微微抬头的巨物。此时若是有谁看见这一幕,怕是会觉得帝王在强上探花郎,想要斥责帝王却因为探花郎表现出的媚色又觉得这分明是一只勾人的男狐狸精。

探花郎侧过头,看见外面的灯火,想起此处因为某位帝王而漆黑一片,不由得调笑道:“世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皇上倒是把个中滋味都玩明白了。”

这个时候帝王已经解开了探花郎的腰带脱下了裤子,修长的食指中指摸进臀缝慢慢的捅进去,又抽出来,头也不抬的说:“兰卿这是在怪孤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了。”

探花郎放松了身体任由帝王玩弄,喘着气说:“臣哪敢呀... ...”

实际上两个人都知道,彼此心里都没有对方,不过是互相索取罢了。探花郎想要自己的君王是一个明君,那么君王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私底下有多淫乱都无所谓,探花郎只求朝廷上的清明。

“孤此时... ...只有你一人 ... ...”

“啊... ...皇上... ...”

帝王抱起探花郎的腿弯,让人靠在自己怀中,呈小儿把尿姿势,巨物自上而下贯穿探花郎红艳艳的菊穴,两腿光溜溜的在黑暗之中,白袜和上衣因为帝王的恶趣味还好好的留在身上。

“兰卿分明是也喜欢偷情的滋味。”帝王从很久以前就不允许探花郎自己解决欲望,定要人是被自己肏弄出来的才行。探花郎被上上下下,颠颠儿的弄,矗立在身前的肉棒也随之晃动,上面的淫液时不时被甩下一些,不一会探花郎的小腹、衣裳下摆就脏了一块。帝王的黑色衣袍用金线绣制,将外面微弱的灯光反射进探花郎眼里,突然那光又暗了,原来是被晃下去的淫液遮住了。帝王节骨分明的手抓在自己的腿肉上勒出条条红痕,久了就有些微微的刺痛,沉浮间探花郎恍惚想到,这又得留下帝王的痕迹了。

帝王就喜欢在床上把人弄得要死要活,在各种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寿宴,探花郎丝毫不怀疑自己的脖子上早就全都是被嘬出来的红印了。而此时帝王也没好到哪里去,把人肏弄出精后不等探花郎缓过来就继续动作,甚至还加大了力度,只因为探花郎高潮的后穴实在是勾引人得很。帝王最后重重地一冲,把探花郎肏弄得惊叫了一声,只得勾紧了脚趾受了帝王浓稠且多的龙精。这一切结束后两人都喘着粗气,帝王没松开探花郎,继续这么抱着,探花郎就背靠在帝王的胸膛上平复气息。

探花郎被放下来的时候双腿还在打着颤,扶着帝王的手臂,帝王看他这副脆弱的样子,又起了坏心思,扣住探花郎的下巴和后颈,把人按自己怀里又是一顿深吻。吻着吻着又伸一只手下去扣弄还残留着自己龙精的菊穴,在他耳边说:“兰卿可得夹好了,别把孤赏你的龙精留在宴会上了。”

探花郎叹了口气,只得说好。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寿宴上,大多数都醉了倒是没几个人注意到帝王和探花郎,帝王又先探花郎一步出来,注意到探花郎的人就更少了。

帝王刚爽完饕足得很,面上带着的笑更是真诚了几分。三公子因为要照顾户部尚书没喝多少酒,看见帝王回来脸色一红,又看到帝王面上带了些风流的韵味,心中咯噔一下,连忙往探花郎那看去,虽然两个人收拾得好,但三公子还是觉得探花郎更加狐媚了几分。

三公子低着头不让众人看见自己的脸色,气得牙痒痒,心想为什么不是自己,为什么承恩宠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狐媚子。

帝王又坐了会,就起身向户部尚书告辞。三公子想去送,却被帝王轻飘飘的一句话摁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三公子还是留在此处继续照看你爹吧。”

帝辇行至一暗巷与探花郎的轿子碰了个面,又分道而走。

帝王靠着软枕,和探花郎说:“孤自知颜色也算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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