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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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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沈秋实进来的威胁意味,似乎毫不介怀叫人窥见。

喻稚青本想自己把沈秋实喝走,但男人却在此时又坏心眼地攥上喻稚青原本快要射精的阳具撸动起来,小殿下怕自己一开口便是呻吟,反倒不好出声,只得咬紧下唇,与男人僵持着。

帐篷里没点烛火,但凡是个懂分寸的,此时都会猜主人是否外出去了,然而沈秋实不同于常人,眼看着没人的景象,也不顾失不失礼,他便偏要去闯上一闯,自言道:“咦,屋里炭盆好似还亮着,小殿下,你在里头么?”

他在外面嚷来嚷去,全然不知帐篷内的情境。

喻稚青只当男人寻了由头想取笑自己,恼羞成怒,而商猗虽无波澜,其实也暗自责怪自己逼得太紧,一时动心太过,倒失了分寸。

他自己倒是真不介意旁人如何看他,但知晓喻稚青那性子,况且又怎会真让沈秋实窥去殿下的身子,不叫便不叫,当年喻稚青穿心一刀都未将他驱走,如今不过一句称呼,本就是强求,不至于令他受挫。

他叹了口气,正要提声将外头的沈秋实打发去,哪知怀中的小殿下忽然动了动,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但能感觉到小殿下温热的吐息渐渐近了面颊。

商猗不知喻稚青要做什么,大概又是气急败坏要咬他一口,他对喻稚青从不抗拒,于是乖乖让咬,甚至把肩膀坦了坦,方便他更好下口。

可是预料之中的疼痛始终没有降临,在等待痛楚之时,商猗左侧的脸颊忽然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极快地贴上自己面颊,再极快地略开,可那一瞬的温热却是不可忽略的。

似乎能感受到身旁男人的惊愕,小殿下自己也不好意思极了,这是他权衡许久才想出的折中法子。

他自认为牺牲巨大,下一刻便等不及发号施令,却又无端有些底气不足:“蠢...蠢货,还不将人撵走?!”

那样轻的一个吻,商猗说不出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本该以三月春风七月夏雨这样的人间好景作比,可当他抱着怀中的少年,真正比喻此时心境,却是感觉像被一只巨大的兔子迎面撞了一下,所触俱是绒毛的柔软,软得让人想陷进那兔毛里,也软得将今日所有事都拂过,再不让他恼怒。

这还是他的小殿下第一次主动亲他。

喻稚青到底天真,不愿唤他夫君,又不肯让沈秋实瞧见窘态,便用这样一个轻描淡写的吻想将他唬过,大概自己也觉得不大足够,又低声催了三四次,让商猗把人赶开。而商猗却对这个吻十分受用,受用的眼眶发热,鼻子发酸。

“喂!”喻稚青见商猗久不回应,不满地夹了夹男人的腰,又一次催促他,“你到底撵不撵...唔......”

剩下的话被商猗用吻打断,男人吻得尽兴,直到喻稚青呜咽着要挣时才堪堪将人放过,却是提声对即将掀帘进来的沈秋实说道:“殿下今日身子不适,已然睡下,首领还请明日再来吧。”

沈秋实说是前来分享,但语气中显然是抱着吃独食的打算,一听这话,哪还顾得细究,当即没心没肺地叫了声“病得好”,自己托着满盘吃食退去,压根不在乎帐子里发生了什么。

喻稚青原本被沈秋实吓得够呛,见人走远,有一大通埋怨要发落商猗,然而男人将他抱回了床榻,凌空的不安感刚刚退去,男人又欺身压上。

商猗那物虽还未发泄,但已分泌出不少前液,将臀肉蹭得湿滑,那巨物在后臀磨蹭,而喻稚青的阳具也得到精心照顾,本来要出口的埋怨,也悉数成了隐忍的呻吟,分明已没有摔落的风险,但喻稚青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仍未放开搂住男人肩脊的手,缠绵得极紧。

“商猗......不、不成了...我疼......”

男人放轻了动作,吻着他挺立的嫣红乳尖:“别怕,很快就好。”

“嗯...下面...你动快些......”

他说很快,结果待炭盆里最后一点儿火星燃尽之时,榻上两人方偃旗息鼓,商猗不负先前“试试”的豪言,在小殿下股间射了好些,白腻腻的悬在后穴皱褶上,若男子能受孕,商猗恐怕这回当真能为人父了。

喻稚青也在商猗的侍弄下泄了身子,他今日莫名其妙遭了一通情事,本又体弱,此时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恍神间听见男人沉稳的声音,依稀是说了句“睡吧”,这些时日喻稚青夜夜睡在商猗怀中,如今落进熟悉怀抱,便被那睡意裹去,再顾不上旁的了。

喻稚青这一觉睡得极浅,不过半个时辰便醒转过来,神识还迷糊着,只觉通身干爽,被一股心安的暖意包裹,想是已被商猗清洁过,却又听见双陆棋子落下的清脆声响。

小殿下瞬间惊醒过来,发觉商猗仍将他侧抱在怀中,如今正坐在小榻前,沉默地摆弄起先前被他们打散的棋子,竟是凭着记忆,将先前那局残棋复原。

见他醒了,商猗将黑棋送到喻稚青手边,然而喻稚青想起先前的事便没好脸色,警惕着男人又要发疯,怎肯理会对方。不过商猗亦不强求,见喻稚青不肯与他下棋,便姿势别扭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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